这时,郑融走了过来,开口问道:“俞飞大师,祁曼她现在怎么样了?”

俞飞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昏睡的祁曼,俏脸白皙、睫毛弯弯、安静雅致,对郑女士说:“没事了,刚刚是吸入过多阴气、痰迷心窍,现在阴气被吸出,黑痰也吐出来就好了,这不,还会打人,说明没问题,不过需要再静静地休息一段时间

。”

刚才祁曼打俞飞,郑融是看到的,因此俞飞此时一说,她就有些尴尬。

但转念一想,你亲了我们的美女大明星,然后打也没被打到,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个事情,包括前前后后,可不能传出去,祁曼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势头大好,要是被那些媒体、狗仔知道了,一定会盯着不放,到时候对她造成不良影响……得想法子稳住这两个人的口。

点点头,郑融说:“那我们出去吧,让祁曼小姐休息,这边我会请保姆来照看的。”

三人走出屋子,郑融让俞飞和鹿灵先在一楼客厅就坐,她自己则忙前忙后,吩咐保姆照料祁曼,又吩咐保镖好好守在卧室门口,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她。

这个经济人实在很负责、很敬业呢,简直就是个大管家。

做完一系列工作以后,郑融才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对着俞飞说:“俞飞大师,刚才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俞飞一本正经地说:“郑女士,你太客气了,救人一命是大功德。”

郑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俞飞大师,说实话,之前我真有点儿不相信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想啊,你这么年轻,比我还小几岁呢,怎么可能是那种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的法师、道长呢。不过,现在我相信了。对不起,大师,我请了你来,却还是质疑你,在这里我要向你道歉。”

说完,冲俞飞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弯腰,俞飞便瞥见了对方衬衣领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和深不可测的乳-沟,顿时精神一振,不论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发自内心,反正对方的鞠躬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十足的诚意,忙说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见郑融还是有些惶恐的样子,俞飞又道:“那个……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俞飞好了,不要总是大师来大师去的,一来把人叫老,二来我会很有压力。”

郑融犹豫道:“这……”

俞飞笑道:“这样,郑融姐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融姐’吧,那你也就别叫我什么大师了。”

“好吧,既然我大你几岁,那就不客气当你的姐姐了

。嗯……我叫你小飞行不行?”看到俞飞这人其实很随性,郑融一直紧张严肃的脸上也带起了微微笑意。

郑融今年二十七岁,非但不老,而且正处于职业女性的黄金年龄,发自内心地微笑让她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成熟高雅的魅力,丰润饱满的身体、妩媚多情的脸庞,这些却是女孩们所没有的,也正是最最吸引俞飞这种年纪的少年的东西。

如此有魅力的一位女性,为何会选择经纪人这样的职业呢,若是走到台前,说不定也能红透半边天呢。

俞飞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行,怎么不行?”

郑融妩媚的微笑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一凝,在俞飞旁边坐下问道:“小飞啊,刚才你在祁曼的房间里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俞飞闻着女子身上飘传而来的清新香水味,点了点头。

郑融一惊,忙追问:“是什么?”

俞飞便将刚才在祁曼闺房所见说了一遍。

郑融听完只觉得不可思议:“鬼娃娃?”

俞飞“嗯”了一声,说:“在玄门术法界,也叫小鬼。”

为了便于对方理解,也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小鬼”。

巫术中有一种法门叫做“养鬼”,它与蛊术等众多巫术一样,有吉有凶,分属黑白。

有的人养小鬼,是为了看家护院、招揽顾客上门、帮主人带来正偏财、化险为夷、促成两性合欢、增强魅力等,此为吉小鬼,属白巫术。

有的人养小鬼,是为了打击报复、寻仇行凶、谋财害命、祸害他人家庭、离间别人关系等,此为凶小鬼,属黑巫术。

不过,不管是吉小鬼还是凶小鬼,炼制的法门都比较凶残。

养鬼,之所以又叫“养小鬼”,因为“养鬼巫术”一般是拘提冤死的童魂用以驱使,来源有二:一种是没满5周岁就夭折的小孩;另一种是胎死腹中不见天日的胎儿

。多数养鬼师认为,后者养成之后能力更强。

其炼养法门包括:锁魂做法、聚魂成煞、破腹取胎、烧尸油炼小鬼……

小鬼一般养到5岁就会失去使用价值,所以,死胎炼成小鬼虽然不可以直接驱使,但却有能力成长快、使用周期长等优点。

然而,无论炼养什么小鬼,一旦开始,就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必遭强烈反噬与报复。

有没有野生小鬼?

有。

枉死的小孩,有执念怨念,也会形成小鬼。

但是那样的冤魂道行太低,每到初一、十五受阴风涤荡就很容易消散,而且难为养鬼师所用。

俞飞确定之前在祁曼闺房看到的那只小鬼不是野生的,一则野生小鬼一般情况下达不到入户害人的层次,除非对那户人家有很深的冤仇,而祁曼闺房里的那只小鬼能知进退,道行比一般野生小鬼要高;二则,俞飞在乘车进入湖枫别墅区的时候,貌似在睡觉,其实已经观察了沿途环境,知道此处不是阴湿之地,基本上没有墓穴埋在,所以生不出鬼怪邪灵。

那么,那只小鬼恐怕是有外人故意驱使而来……

郑融睁大了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祁曼?”

鹿灵也是一脸惊疑地望着俞飞,这个理所当然,她关心她偶像的安危嘛。

俞飞却摇摇头说:“这个我却不知道了,要等祁曼醒过来,问了她,才好判断。”

郑融咬牙切齿地叹气,嘴里喃喃:“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这时,楼上的保姆喊道:“郑小姐,祁小姐醒了,说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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