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推了推俞飞的胸膛,说:“你快起开呀。”

俞飞盯着她,双眼有些发红,喘息不均地说:“李心燃,我想要你!”

消褪了紫癜的李心燃是那么的性感无敌,少年可耻地勃-起了。

李心燃“啊”了一声:“现在?不行,不要!”

俞飞凑到他耳边,有些恶狠狠地说:“就要,现在就要,给我!”

李心燃感觉下面那火烫的“棍子”非但没有抽出,反而越顶越紧,大有突破阻碍、冲进沟穴的趋势。

!!!

女孩有些无力地娇叫:“不要啊,不要啊。”

俞飞听了更是热血澎湃,但不知为何却有点儿思绪飘走,在这个时刻,他竟然想起了一部美国大片里黑猩猩向人类社会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no”,是多么的威武犀利,但如果翻译成日和国版本,那岂不是成了“雅蠛蝶”,一股欲拒还迎的**-荡之意油然而生,没有丝毫抗争的霸气

。相比之下,华夏国语里的“不”或者“不要”则显得中庸正常一些。

趁着少年愣神的当口,李心燃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当那根硬烫无比的“棍子”蹭着自己腿间的秘密花园划出去的时候,女孩轻声嘤咛,感觉腰身一麻,有一种很想撒尿的冲动,体温升高,呼吸都困难了,下面热到了极点,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激-射了出来,爽快得浑身僵硬、颤抖、发麻、酥软,差点儿就站立不住栽倒进药汤里。()

我……我,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刚刚的那几下触碰就让我到了高……

李心燃有些虚弱、有些惊异地想。

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反应羞怯到不行。

俞飞看到李心燃俏脸红红似火烧,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没有怀疑太多,只以为对方是泡得热了与不好意思。

俞飞皱眉问:“你不喜欢我么?”

李心燃捂着胸口喘息了几下,这才稍稍平定些,刚刚自己好险就窒息了呀。

她看着少年,轻声地说:“我……我是喜欢你的。”

俞飞表情明显轻松舒缓了些,又道:“那你给我吧。”

不瞒大家,若说李心燃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要,那是不可能的。

她虽然还是处子,但到了这个年岁,也有过不少对尝试禁-果的幻想。

对于喜欢并愿意托付终身的那个人,她也不打算有所保留。

俞飞,她是很喜欢的。

这种男人,总是越相处越喜欢。

尤其是他霸道地对待自己的时候,李心燃简直腿都软了

刚才一面被他的那个顶住,一面狠霸地索求,险险让她没撑住,几乎就答应了。

可是,此情此景,并不是她想要的第一次,而面前的人也没有通过考察,是否值得托付终身,所以她拒绝了。

李心燃摇摇头,柔声说:“不,现在不行。”

俞飞急道:“那啥时候行?”

李心燃瞄了他一眼,脸儿红得像苹果,声音轻得像蚊吟:“当你真正地决定要娶我的时候。”

俞飞说:“我肯定是要娶你的呀!”

李心燃叹了口气:“俞飞,别那么孩子气啦……娶我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呢……”

俞飞瞬间颓丧了,也软了。

是啊,要娶院花大小姐谈何容易,自己一个边远山区农村穷人家孩子,全部家当就是一间土掌屋,在城市里没车没房没工作,学历一般,背景简单,跟综合实力高深莫测的心燃院花大小姐简直就是天地云泥之别,自己和她之间隔着的恐怕不止万丈鸿沟呐!其实,做朋友已经很奢侈了,要论娶嫁,更从何谈起?

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气馁。

既然娶不了人家,那就不能够辱没了人家。

给不了人家未来,那就不能夺走人家的青春现在。

否则,与禽-兽畜牲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来到这时间,顶天立地,难道不就是要逆流而上、逆势而为、逆天而行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不可得而得之。太容易的事情反而无趣了。你李心燃大小姐越是难娶到手,本座却偏偏要把你给娶了!

等着吧,无论房子、车子、钱财还是事业,对于本座来说,那还不是努力努力就能有?

“越不容易的事情,本座偏偏越感兴趣

。越难得到的女人,本座偏偏越要得到。李心燃,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别想跑!”

俞飞笑了一下,说道。

李心燃呆住了,因为俞飞刚刚的那一笑实在……实在太邪魅了,还透露着无比的霸气,加上他湿身泡在汤水里,裸呈出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一瞬间,院花大小姐竟感觉自己像是被迷住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俞飞说:“好吧,暂且放过你。这药汤,只能压制你体内的毒咒,不能够根除,我还得想另外的法子。怎么样,泡了汤,感觉舒服一点儿没有?”

李心燃点点头道:“舒服很多呢。”

此时,她的脸上、身上的紫癜已经消褪得所剩无几,若不是俞飞自己说破,她还以为已经好了呢。

俞飞“唔”了一声,说:“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加汤。”

说着,就从褐色的药汤里站起来,准备翻身出桶。

李心燃突然“啊”地一声尖叫,抬手捂住了眼睛。

原来俞飞一丝不挂,鸟儿外露,可把院花吓了一跳。

俞飞本身也不是暴露狂,自然也羞不可抑,慌手慌脚地爬出木桶,拿毛巾胡乱擦擦,就披衣穿裤出去了。

李心燃一个人泡在药汤里暗骂自己,傻姑娘、笨姑娘,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啊,他看过你,你再看他,这是扯平。

过了一会儿,俞飞端着盛着新熬煮的药汤进来,给木桶里加上。

李心燃享受着热汤的包裹、感受着俞飞的贴心与效劳,虽然知道自己毒咒缠身,但是心里却觉得很舒服、很感动。

泡过药汤之后,李心燃穿衣卧床,尽管身上的紫癜消褪了十之**,但是力气和精神却还是没有多少,需要静休静养。

俞飞心知此法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及早找到根治办法,一时愁上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