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我听你说的那个黑衣人似乎很是邪门儿、很是厉害,你可千万要小心,用不用我报警寻求支援?”郑融有些担心地对俞飞说道

“融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而且不需要你报警,警方早已经开始介入调查了。”俞飞笑着说。

“是吗?”郑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嗯。”俞飞点头同意。

郑融将赤-裸地泡在泳池中的脚丫子抽了出来,准备站立起身。

可是由于脚上沾着水珠,踩踏在瓷砖上的一瞬间,一个打滑,身子一歪,整个儿猛地就向游泳池内扑去。

“哎,小心呐!”俞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郑融的小手,将其一下子拖入了怀中,另一只手扶住了她那弱柳般的细腰。

无意地,郑融饱满如峰的胸丸抵在俞飞胸膛上,两个人的心跳以同一个节奏快速律动。

目光交会,仿佛看到了银河。

片刻之后,郑融脸儿红红地直身挣脱。

“没事儿吧,融姐?”俞飞干咳一声。

怎么会有种在演狗血偶像剧的赶脚?

“没事,谢谢你。”郑融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悸动。

俞飞心子颤颤,胸膛残留着无比饱满绵弹的抵触感。

接下来气氛有些凝固,进入了尴尬状态。

就在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只敢看自己脚尖不敢看对方的时候,别墅那边有人大叫道:“郑小姐,郑小姐,你快来看看!”

是保姆张婶的声音。

——之前的冯婶受伤受惊,已经辞职不干,聘请了新保姆。

这声叫喊使得两人神经一震,第一反应就是祁曼又出了什么事儿

对视一眼之后,郑融便向着别墅小跑而去:“哎,我在这儿呢!”

俞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狗血剧情总算是暂时敷衍过去了。

本座真的不适合看相算命啊,一算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安安心心驱邪捉鬼、做生意赚大钱才是正道啊。

以后到底会怎么样,可能真的只能够按照那四个字走:顺其自然。

说真的,要是仔细回想一下的话,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利用算命看相之术泡大美妞的嫌疑呢。

只不过没想到把自己给绕了进去,而对方又太过生猛主动,搞得有些那啥啥……

赶回到别墅,发现郑融一踏进门,气场就变了,变成了职业经理人、大姐姐的模样。

在张婶的引导下,来到祁曼的房间。

行至床边。

就看见,躺在被窝里的祁曼把眼睛闭得铁铁的,全身却在不住地颤抖,把整个床铺都抖得山响。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曼曼……怎么啦这是?”郑融唤了一声,赶紧上前去不顾一切地抱住祁曼,就如同慈母一般,“做恶梦了吧?别怕别怕,别怕别怕……”

俞飞手抬起、嘴张开,还没来得及提醒,对方已经做出了举动

因为祁曼的反应不寻常啊,很诡异。

俞飞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大头。

可惜警告没有发出,异变已然突发。

祁曼的眼皮陡然翻开,不见黑眼珠,只见白眼球,鼻孔外翻,牙齿龇出,毫无半点儿女明星的形象,俨然一个癫狂发作的病患。

她双手快速地伸出,用力抵开抱着自己、轻抚背脊的郑融,并且狠狠叉住了对方雪白的脖颈。

“呃……曼曼……你……”郑融惊骇欲绝,艰难地吐字,脸儿由白涨红,由红涨紫。

俞飞瞳孔一缩,立刻冲上前来,抬起手掌猛落轻拍,以掌心印在祁曼的额头之上。

口吐真言:“解——”

如虎啸山林,震响。

紧接着……

“咕噜”一声怪响,从祁曼身上发出。

不是从嘴里面发出的,而是从颅腔发出的。

很诡异。

然而,声音响过之后,祁曼就松开的双手,瘫放在**。

郑融也瘫倒在地,猛咳嗽,咳得眼泪鼻涕口水都出来了。

虽然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但是祁曼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依然十分的紧张,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快速地乱转。

她在做噩梦!

是那种会出人命的噩梦!

有人利用术法侵入了她的睡梦,从而达到控制她或杀死她的目的

这是梦杀。

非大魏枭雄曹孟德的“梦中杀人”,是真正的入梦索命之术!

事态紧急,若不赶快做些什么,祁曼只怕马上又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俞飞也顾不上去照管坐在地上咳得险些断了气儿的美女经纪人,反而急吼吼地吩咐她说:“融姐,快去找一副筷子来给我!”

说完,手上快速地结了几个印,嘴里快速地念咒。

结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智拳印。

做降三世三昧耶会、降三世羯摩会、理趣会、印会、微细会。

念金刚萨埵心咒、降三世明王心咒、金刚萨埵法身咒、金刚萨埵降魔咒、大日如来心咒。

最后口吐一个“禅”字。

手结宝瓶印,做根本成身会,念摩利支天心咒。

将宝瓶手供在祁曼的胸口双峰之间。

没有顾及去感受那饱满柔软,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俞飞全神集中,然后通过手印、咒语和巫力,将自己的意识送入到对方意识当中。

也就是靠着术法之力强行闯入了祁曼的梦乡。

在经历了短暂的黑暗无光之后,俞飞就看到,哦不对,是俞飞的意识体就看到了一片仙境。

一片有如世外桃源的地方。

正是月明星稀,晚风中飘着柳絮。旧宫墙上点着明灯,湖畔的浅草沾染了过**的清润。各式着装、各种相貌的人们还在谈笑,在大榕树下,在茶寮里面。蜻蜓点过畦水,小孩子在河边放灯。俞飞走上刻饰着云纹雷兽的石拱桥,与一对公子小姐擦身而过。头戴青色纶巾的公子抬头挺胸念了几句诗,穿明黄纱裙的小姐以手掩口低低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