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他是被人操控利用,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俞飞给李宏解除蛊术之后,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王涛,并交代说:“涛哥,你细查一下他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王涛点头说:“好,一有线索就告诉你。”

然后俞飞和司徒超凡自行离开。

一面往市局门外走,俞飞一面问:“司徒,这事儿你怎么看?”

司徒超凡说:“贫僧同意你的看法,那个李宏既没有病,又一副什么也不知道样子,明显就是被人操控了!”

俞飞又问:“你确定是人,而不是妖怪?”

司徒超凡说:“确定是人。现在和谐社会,妖精鬼怪式微,就算要吃人,也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光天化日。而人就说得过去了,操控人咬人并非为了单纯咬人,可能是为了制造恐慌或者其他的什么目的。”

俞飞点头赞同,说道:“嗯,总之,幕后黑手是个术士?”

司徒超凡说:“八成是。”

俞飞问:“你亲眼见过李宏受术的样子,知道那是什么术吗?”

司徒超凡摸了摸脑袋说:“唔,那应该是降头术。”

俞飞眼睛眯起来,问:“降头术?”

司徒超凡点了点头:“据贫僧所知,南洋十大邪降之一有一种‘活尸降’,十分恶毒,能下降把活人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见人则咬噬。虽然贫僧不曾亲眼见过,但听师父详细讲过,想来也就跟李宏那样的差不多吧。”

其实俞飞心里有底,在听了司徒超凡的话之后便更多了几分确定

八成是降头师作祟。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下“活尸降”的这位同之前下“怨灵降”害刘震山、下“焦炭降”害王老爷子的降头师是不是同一个人?

另外,那个降头师下“活尸降”的目的是什么?伤害到鹿灵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

这些问题一时也无从解答,只能够一步步调查。

但是俞飞的想法是,无论有意还是无心,反正都已经伤害到鹿灵,绝对不能饶恕!

和司徒超凡刚走出市公安局大门没几步,就看到美女法医乙晶站在一棵大树下。

只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徒超凡。

和尚想装作没看见从旁边溜过去,孰料乙晶娇声大喊一声:“司徒超凡,你给我站住!”

司徒超凡只得停住脚步。

俞飞打个哈哈,大声说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哈。”

说完拔腿就走。

司徒超凡瞪眼道:“喂,你等等……”

俞飞迈步如飞,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司徒超凡暗骂,奥槽,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俞飞拐过一个转角停住,本想要看看风-流和尚和美女法医将会纠缠出怎样的火花,但转念有一想,还是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于是就快步往住所赶。

却说这一厢,俞飞走了之后,司徒超凡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乙晶走到他面前,一双杏眼瞪着他

半晌无言。

在对方发难之前,司徒超凡率先开口道:“哟,**医,几天不见,怎么好像憔悴了些许,身子也清瘦了,之前有34d,现在减到c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眼睛盯着乙晶的胸脯看,十分的猥-琐。

乙晶穿着v字领的白大褂,由于胸部比较饱满,把褂子高高撑起,领口处隐约可以看到沟壑。

美女法医,身材火辣,制-服诱-惑,让人受不了。

司徒超凡对待女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吃回头草。

但他还有一个信条,那就是:只要是美女,王八看绿豆,对眼我就收,来者不拒!

此时此刻,和尚的心中又涌起了一股子热意。

乙晶听了他的下-流话儿,心中不禁又怒又哀,臭家伙,还是那个样子!要不是你玩完之后不负责任,我又怎么会吃不下睡不着,一口气瘦了4公斤?

朋友闺蜜都劝我,为了烂人不值得,可是,感情的事情当事人都说不准,局外人说的又算得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冷着脸说:“你刚才没有看到我么?”

司徒超凡说:“看到了啊,贫僧还问你问题来着。”

乙晶“哼”了一声,刚才你那眼神分明是看到当做没看到。

她想质问司徒超凡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可是还没有开口,司徒超凡就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向前走。

乙晶甩也甩不脱,只能被动地迈着步子大声问:“喂,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司徒超凡说:“你跟贫僧来。”

乙晶大叫:“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喊人啦!来人呐,绑架……”

司徒超凡猛然回头瞪她,喝道:“别吵

!”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压迫感,好像一个金钟,在她心头敲响、震荡。

霎时间,乙晶茫然若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片刻眼泪流下。

当司徒超凡把乙晶拉到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时,女孩儿还在流泪。

她很久没有这个样子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平常她都是很强势的,无论工作生活。

工作上,业务精强。

生活里,独立自主。

跟其他的男人,不谈情不说爱,不搞暧昧关系,冷如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

然而之前遇上司徒超凡,却被他用尽手段哄骗,虽然现在看来,那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但自己终归被他哄进了怀里、骗上了床。

一番纠缠,他悄然离去,如人间蒸发,音讯全无。

碍于面子和女人的尊严,她也没有主动去找他。

如今再见,本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但是看他表情听他说话,纵然低-俗猥-琐,却莫名其妙地抗拒不了。

似乎有种魔力。

这时,乙晶被摁在墙上,司徒超凡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一边呵气、一边舔-她的耳珠、一边轻声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司徒超凡只有在对女人说情话的时候才不把“我”说成“贫僧”。

乙晶浑身发颤,脖颈到肩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比恶魔更危险、比魔鬼更可怕,但不知为何,她此时此刻却不想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