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最新章节访问:.。

在香江的某个暗巷,人迹罕至。

只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五六年纪,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衫褴褛,跪在地上求饶。

向一个身材瘦小的、身穿哥特洛丽塔风格洋装的‘女’孩儿求饶。

‘女’孩儿俯视着男子,眼睛里满是愤怒,同时也有深深的失望。

当初我为什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失望之下,又升起一股股暴怒之火。

再次将那男子狠狠地拳打脚踢了一顿。

男子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并且毫无节‘操’地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我可以当你的奴隶,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

听到如此践踏自己尊严的求饶认怂的话语,‘女’孩儿非但没有半点儿觉得高兴,反而无比的气愤,愈发加重了手脚上的力度。

终于,她手打酸了,也打累了,才停了下来。

男子只能趴在地上哼哼。

‘女’孩儿喘了几口气,然后抬起脚来,用黑‘色’的圆头皮鞋踩在男子的脸上,厉声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必须无条件服从我!如果胆敢不听话或者做出背叛的事情,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很难看!”

男子没法点头,也没法说话,只能够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表示答应。

‘女’孩儿拿开脚,让他跪立起来,并且命令道:“现在,让你为我做第一件事

!”

男子问:“什么事……”

话音未落,就被‘女’孩儿飞起一脚踹倒在地。

掉了两颗牙齿、满嘴是血。

‘女’孩儿怒道:“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之前,都必须加上‘主人’!你要永远记得,你是一个奴隶,你是一条狗!”

男子重新跪立起来,垂头说:“主人,您有什么事要我去做?您请吩咐。”

‘女’孩儿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不开心,你马上给我脱了衣服‘裤’子到大街上‘裸’-奔逗我开心!”

男子迟疑了:“这……”

‘女’孩儿瞪眼道:“你难道想违抗命令不成?”

男子连说“不敢”,同时开始脱掉身上的破烂衣‘裤’……

十分钟之后,旺角最繁华的街道上,人们惊奇地发现,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三-点-全-‘露’地在奔跑。

不少人拿出手机、相机拍照。

也有不少人打电话呼朋唤友来看。

也有不少人高兴地哈哈大笑。

男子一边狂奔一边眼角飙出屈-辱的泪水。

而之前虐-他-如-狗的‘女’孩儿则站在‘阴’暗的巷子口,默默注视着‘裸’-奔的身影,默默‘抽’泣……

俞飞和鹿灵站在32层天台,却没有看到旺角这热闹的一幕。

他们沉醉于彼此。

鹿灵扶着栏杆,面朝香江的灯火夜‘色’,轻轻喘息。

俞飞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伸进了她的领口、攀上她的‘胸’部,缓缓地‘揉’了起来,咬着她的耳朵说:“今晚,你不是我的徒儿,你是我的‘女’人

!”

鹿灵浑身一颤、脸红了一下,声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在他的纠缠与撩-拨之下,鹿灵的身体很快就热得发烫,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头脑保持一丝清明,说:“等……等一下,我们在这儿会被其他大厦的人看到的……”

俞飞一看,果然,四下都是高层建筑。

一边‘摸’她,一边想,然后说:“布个阵吧。”

鹿灵明白他的意思,就拿出随身携带的几张符,按照法则在周围贴了一圈,形成一个“帷幕阵”。

帷幕阵,顾名思义,就是在符阵里的事物如同帷幕落下遮掩,里面能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

布好阵,刚一念完“急急如律令”发动,鹿灵立即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和俞飞火热地亲‘吻’起来因为在刚才鹿灵布阵的时候,俞飞一直不停地对她上-下-其-手。

很快,鹿灵就被抱到护栏上坐下来,双‘腿’被分开,俞飞站着进-入-了-她。

一经‘交’接,两人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地震引起海啸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战斗十分‘激’烈,十分生猛啊!

俩人从护栏战到水箱边儿,从水箱边儿战到阶梯,从阶梯战到‘花’丛里,从‘花’丛里战到平台上,或躺或趴或蹲或站,处处均是战场,处处均留下战斗的痕迹……

早已忘却了什么怕人看见,早已忘却了什么“帷幕阵”。

当然,在‘激’战的过程中,俩人也有进行气息和‘精’神力的‘交’流,同修共炼。

最后的最后,两人终于平静了下来,躺到地板上,仰望着星空,倾听着城市的车声人声,感受对方的体温,感觉一切是如此的美好。

不过只躺了一会儿,鹿灵就挣扎着坐起来,拿过俞飞的外套披在身上

俞飞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做什么?”

鹿灵披着外套扑到俞飞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嘴里娇腻腻地说:“天台风大,我给你当被盖!”

俞飞笑了,张开臂弯紧紧搂住她。

……

……

趁着天还没亮,俞鹿二人穿好衣服,下了天台,悄悄地各自回房。

俞飞刚进‘门’,就看见司徒超凡坐在沙发上,一边读报纸一边吃三明治喝咖啡。

咳嗽了一下,他面‘色’如常地问:“哟,起那么早啊,不多休息一会儿?”

司徒超凡把咬了一半的三明治放在茶几上的碟子里,翻了一页报纸,也没看他,就说:“啧,没睡好,半夜好像听见有人打架,呼哧呼哧的……”

俞飞心里咯噔,尼玛啊,他都听见了?!

继续装没事,走过去一边泡茶一边说:“打架?没有吧?”

司徒超凡抬眼看他,问:“昨晚你去哪儿啦?”

俞飞又咳嗽一下,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说:“没去哪儿啊。你打呼噜太吵,我便在客厅里打坐……刚刚下楼去吃东西,sorry,我不知道你起那么早,就没给你带餐。”

他说谎语气如常、呼吸均匀不变,眼珠子也不转,其他人早就信了。

可是司徒超凡不信,一挥手,说道:“你跟贫僧还打马虎眼儿?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什么就说什么,何必藏着掖着?就算你说你跟你徒儿呼哧呼哧,那也没啥,是不是?”

俞飞撑不住了,瞪眼道:“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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