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飞起……

落下……

筹码洒落一地……

司徒超凡已经站在鹿灵身边,站在荷官大妈的面前。。:щw.。

众人惊叹,150来公斤的百家乐牌桌竟然被他单手掀翻!

这是何等的神力啊!

司徒超凡咧着嘴说:“你这么大年纪了,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说着一把抢过荷官大妈手里的对讲机,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个稀碎

大妈脸‘色’变得极难看,浑身颤抖,但是见对方如此凶恶,也不敢说什么,生怕被打。

其实她并非喜欢闹事的人。

可是没办法呀……

娱乐场规矩严苛,尽管工资提成奖金都很高,但是惩罚也很重。

如果荷官给娱乐场造成损失,那么这损失就会按比例折到荷官自己头上,自己刚才把一星期的额度输光给了客人,那么这个月的工资将会扣发70%,提成、奖金为0,甚至于下个月的提成、奖金也很可能泡汤。

这对于家里有两个在上大学的儿‘女’要供、老公前些年因为做生意赔本又借高利贷偿还不上而被人打残的大妈来说,压力实在太过沉重。

所以她只好将“出老千”的帽子扣在客人身上,以期待娱乐场方面追究客人的责任,挽回损失,从而不致自己薪水被扣。

虽然荷官大妈自己确实没有看出对方出千的手法,但是她相信娱乐场四壁和柱子上那些个隐藏、掩饰得很好的免得给客人带来不安感觉的高清摄像头一定能够探出问题。

只要叫保安把这狡猾的小姑娘控制住,再向安全保卫中心申请调出相应的录像与之对证便好了。

很快,四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身穿制服的菲佣保安就赶了过来。

荷官大妈见到自己的人到场,胆气立时壮了起来,指着鹿灵用粤语大喊:“就是她,就是她出千!”

然后又指了指司徒超凡,大叫道:“还有他,他动手掀了桌子,还踩坏对讲机!我估计他们是一伙的,是专‘门’来砸场子的!”

司徒超凡怒道:“哎哟奥槽……”

听到“出千”和“砸场子”两个关键词,几名保安便瞪起了眼,绕过翻倒在地上的赌-桌,走到鹿灵和司徒超凡面前,用粤语问:“二位有什么要说的吗?”

司徒超凡没听懂,咧着嘴问:“啥……啥玩意儿?”

貌似领班的一名保安上前半部,用憋足的普通话说:“我们的荷官举报你们出千并且损坏娱乐场设施,二位有什么要说的吗?”

司徒超凡骂道:“少他-妈跟佛爷在这里瞎扯淡

!明明是你们的员工咄咄‘逼’人诬陷佛爷我的朋友在前,佛爷看不下去了才动手掀桌子、摔东西的!什么玩意儿,输了就说别人出老千,这么赖,还开什么赌-场,直接到街上去抢不就好了?”

他说得很快,但是声音大,保安与荷官大妈基本上听懂了,均是脸上变了颜‘色’。

那名保安领班沉着一张黑脸说:“这位先生,还是这位小姐,请跟我们到保安室把问题说清楚,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客人好吗?”

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观众,赌-场本就是个令人肾上腺素分泌加速的地方,在赌-场出事那基本不会是小事,更是令人兴奋。

“咋……咋回事啊?”这时候,俞飞终于挤进了人群中央,见气氛紧张、架势不对,便问道。

刚才他在圈子外面透气,没一会儿就听见里头砰砰响,还有吵架的声音传出,最后连保安都来了,他意识到可能出事儿了,赶忙想要进去,奈何围观的人持续增加,他生生挤了好半天才挤到最里边儿,愣是挤出了一身的大汗。

鹿灵小脸红丢丢,气鼓鼓的不说话。

司徒超凡简单说明:“荷官输大了,就说我们灵儿出老千,贫僧在旁边看了半天,灵儿根本没动什么手脚,怎可能出千,分明是诬陷,就吵了起来,贫僧气不过,动手掀了桌子、砸了对讲机,这会儿这几个保安要带我们走。”

俞飞皱眉,心道,就你个臭和尚冲动,把事情给闹大了。

转而对保安与荷官说:“不好意思,我是他们的朋友,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

那位荷官大妈突然叫道:“没有误会,她就是出千了

!”

指着鹿灵,一口咬定。

鹿灵怒不可遏,一对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一头要咬人的小老虎。

司徒超凡张嘴就骂:“哎哟奥槽,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信不信佛爷我先收了你的一身老皮子……”

却被俞飞抬手拦住了:“别闹!”

保安领班似乎看俞飞是这伙人里面比较理‘性’也比较能做主的,便对他说:“先生,可以请你和你的朋友到我们的保安室聊聊吗?”

俞飞心想,这里人又多又‘乱’,说不清楚,而今晚这事儿不说清楚只怕是难以离开,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否则硬闯离开,对曾豪辉可能造成不良影响,毕竟他们几个都是他带进来的。

于是点头说:“好的。”

保安领班点点头,自己和另一名同事在前面带路,两名保安还有荷官大妈压在后面,生怕俞飞等人跑了。

房一诺站在人群外面刚才俞飞怕她吹亏,没让她往里挤见到俞鹿司曾四人被保安带走,便跟了上去。

俞飞对保安领班介绍房一诺说是一起的。

保安领班点点头没说什么。

新葡京娱乐场的保安室在3楼,不大因为多数保安都是站岗、巡逻,只有主任和领班可以坐班但却布置得井井有条,四张办公桌、四台电脑,饮水机、咖啡机一应俱全,还有几部健身器材。

带着俞飞等人进了房间,把‘门’一关,保安领班就变了嘴脸,虽然天生黑脸,但是之前说话还稍微客气些,现在则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斜睨着俞鹿司房曾五人,冷冷地说:“老实‘交’代吧,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俞飞一怔,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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