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说道:“如何分辨中降,其实很简单,就是看看自己的上眼白,就可以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щw.。‘青白‘色’微带血丝’是一般健康的情况;‘满布血丝’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过度,刚哭过或得了结膜炎,不用太担心。‘血丝深红,而且血丝的末端有血球’表示身体的某个部位有问题,最好赶快进医院检查治疗,这些你们医生更懂

。但是如果‘上眼白的中间部分竖着一条直线’,那你就要小心了主要有三种情况,竖着暗灰‘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符术;竖着深黑‘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降头术;还有‘上眼白布满黑‘色’小点’,表示你被下了蛊毒。如果是这样,上医院基本不管用,直接请先生吧……”

司徒超凡在旁补充道:“当然,也可以联系我们‘新雨堂’,新雨堂传统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我是总经理司徒超凡,这是我的名片。”

趁机打广告,并发了一轮名片。

俞飞哭笑不得。

那位住院总和那名护士长各自翻开何以鸿儿子‘女’儿的眼皮观察,都惊讶地叫道:“上眼白果然有一条黑线,之前没有注意到呢!”

何以鸿冷笑说:“你们这些家伙什么水平,检查的时候连这都注意不到吗?我‘花’钱请你们来难道是让你们吃干饭的不成?”

一干医生护士噤若寒蝉,生怕老板发起火来被炒了鱿鱼。

何以鸿问俞飞:“他俩中的是什么降头?你能否解救?”

俞飞又看了一眼分别躺在‘床’上的两位病患,说道:“我试试看。”

他请何以鸿清场,把住院总和几个小护士都赶走,只留下那名护士长用来吩咐做些杂事。

俞飞叫护士长去采购一些东西:“你去或者叫人去买,两件薄荷绿‘色’的衣服,宽大些为好,一瓶60度以上的白酒,一指粗的红绳子,越长越好,还要绿茶、黄纸、香烛、香炉、艾条……”

护士长拿纸笔一一记下,何以鸿派一名保镖开车载她去采买。

由于已是晚上11点半,很多店铺早就关‘门’,护士长是费尽周折在找寻那些东西。

这段时间,俞飞洗了两次手,便什么也不做,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司徒超凡到外面找漂亮的小护士聊天

何以鸿十分焦躁,却又不好太表现出来,坐在俞飞斜对面,每隔十来秒便看他一眼。

终于,一个多小时之后,护士长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多数是她找亲戚朋友同事要来的。

俞飞查看了一下,除了衣服买了两件绿‘色’的t恤,与预想的薄荷绿绸缎长袍有出入之外,其他东西大体都符合自己的要求。

点了点头,俞飞说:“那就开始吧,司总,烦请你为我护法!”

司徒超凡早已告别了护士小妹走进病房到了俞飞身边,听他一说,便答应道:“放心!”

严阵以待。

其他人也紧张了起来。

俞飞先让人给何以鸿的儿子‘女’儿换上绿‘色’t恤。

这种杂事自然‘交’给护士长和何以鸿的保镖来做,‘女’的负责‘女’的,男的负责男的。

脱了病号服,穿上绿‘色’t恤,搬得坐在事先安排好连在一起的两张椅子上。

本来穿这件t恤不是特别必要,但是解除二人身上的降术不能穿着其他颜‘色’的衣服,尤其是红、白、黑,而脱光的话其中有一位‘女’‘性’又不太方便,所以买件薄荷绿的衣服来穿上,薄荷绿‘色’对降头术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只不过,俞飞想要护士长买薄荷绿的绸缎长袍来,结果她却买了绿‘色’t恤,有好过没有,凑合着穿。

这样一来,何以鸿的儿子和‘女’儿全身就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绿‘色’的t恤,下面‘露’着两条大白‘腿’。

不过现下的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在何以鸿的‘女’儿并不是什么美‘女’,身材也不咋地,就连司徒超凡都懒得多看上两眼,自然更不会影响到俞飞。

俞飞让护士长先泡一大杯绿茶摆在一旁凉着,然后点燃香烛,六柱香‘插’于香炉,两根蜡烛分立与香炉两侧,立时病房之中烟气袅袅,香火的味儿与‘药’水味儿‘混’合,形成了让人鼻子受罪的怪异气味

念动口功,运转巫力,释放“祓除蛊”先后进入何以鸿儿子‘女’儿的身体,再收回。

这一幕,看得何以鸿、保镖、护士长是瞠目结舌,他们不能看到蛊虫的本体,只能看到一个灰绿‘色’的小小光点从俞飞‘胸’口飞出,钻入何家子的身体,片刻钻出,又钻入何家‘女’的身体,最后飞回俞飞‘胸’膛。

接着,俞飞打开68度的白酒,喝上一大口,“噗”地喷在何以鸿儿子的身上,再喝上一大口,“噗”地喷在何以鸿‘女’儿的身上,喷得均匀,几乎正面的每一个部位都有被喷洒到。

再接着,俞飞让护士长把大杯茶水端过来,如前一般,泡得很浓很浓的绿茶茶水喷在二人的身上。

完了之后,叫护士长和黑衣保镖,一人负责一个,将剩下的高白用棉球均匀地涂抹在何家兄妹的身体上,重点涂抹脖颈、手腕及脚踝。

在涂抹高度白酒的这段时间,俞飞让司徒超凡超凡作四印会,手结外缚印,念金刚萨普贤法身咒。

虽然俞飞自己也懂真言、手印和法咒,但是毕竟不如科班出身的佛‘门’高徒来得地道‘精’纯。

司徒超凡依他所说而行,念了两分多钟,何家兄妹的身体竟然随着司徒的一句句法咒不自觉地轻微弹跳。

之所以说“不自觉”,是因为何家兄妹二人都闭着眼睛、并未清醒,身体却在椅子上一阵一阵地弹动,将椅子带得摇晃,所以幅度不是很大,不然就摔在地上了。

起初弹动之时,护士长和保镖都被吓得倒退几步,前者更是惊叫出声。

俞飞喝道:“别退,现在是关键时刻,上去摁住他们,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前功尽弃”不至于,但是他要把后果说得严重些才更具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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