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一个早晨,就这么被打乱了,她想睡也睡不着了,简单的熟悉了一下,简单的吃了一个早餐,就郁闷的朝公司走去。

今天很奇怪,一向准时守候在公司门口等她的都东河,却沒有出现,她奇怪的走进公司大楼,发现大家都向她投來异样的眼光,有的人还在偷偷议论着,她有点后悔,为什么今天不武装的严实一点,那样大家就都认不出來她了。

她经过公共区域办公间的时候,同事的眼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來扫去,把她扫的全身不自在,她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跳了出來,把她吓了一跳,她看清那人,捂着心脏的位置:“你站在这里干嘛?吓死我了!”

都东河摸了一下鼻子,跟着她往里走:“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夏落落在办公椅上坐下,佯装生气的说:“好你个豪门阔少,藏的够深啊!”

都东河愣怔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笨拙的解释说:“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觉得这也沒什么可说的,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再说了,你也沒问过这方面的事情!”

看着他因为急于解释而涨红的脸,夏落落笑了一下:“好了,别说了,我沒有生气!”

都东河走进了一些:“你真的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你,让我这个平凡的女人在报纸上网络上火了一把,我感激你还來不及呢?”

其实她心里真正不生气的原因是,她见到了一个想见到的人,而且很高兴的看到了他因为这件事嫉妒的表情。

都东河提了一早上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也沒想到那帮记者会捕风捉影乱写!”

“好了,不要说了,我都说了沒关系!”

都东河想了一下:“你那个中国老公不会吃醋吧

!毕竟这次新闻闹的很大,如果让他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样,管他呢?反正我们是清白的!”

夏落落见他仍是一副不能释怀的样子,站起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人正不怕影子歪,随便别人怎么想!”

想人夏落落是个女人都不介意,都东河觉得自己再纠结下去,会显得自己特别小家子气,于是展了笑颜,痛快的说:“好,我听你的,不管别人说什么?”

“这就对了!”

夏落落重新回到座位上,想起今早叶浩天意外的出现,就心花怒放,都东河有句话说的挺对的,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凡是都有两面性,她跟都东河意外的闹了个绯闻,按说她应该十分闹心,可是这更让她看清了叶浩天的真心,如果不是这件事,她还不知道他这么在乎她,可是?那个公主,唉!不想了,头疼。

都东河在一旁看夏落落的表情,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伤,一会儿咧嘴一会儿皱眉,表情特别丰富,他勾了下嘴角,莞尔笑了一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女人呢?

他们说好了不去管别人的看法,就真的不去管别人的看法,中午吃饭的时候,顶着众人的目光跟窃窃私语的讨论声,他们安然坐在员工餐厅吃了午餐。

其实夏落落能这么坦然的坐在那里,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随便他们说去吧!

这一切落在都东河的眼里,以为她是沉稳大气,不惧流言蜚语,着实让他佩服了一把。

下班之后,他们还特地去街心公园溜达了一圈,两人相依偎着在人工湖边坐了一会儿,欣赏了一下落日前的景色,这让一些捕风捉影的记者兴奋起來,煽风点火的在报纸上乱写一气 ,第二天一早,就有关于他俩在湖边散步的照片流出,更有些小报记者预言,他们二人会在一个月只内迅速闪婚。

这让结了婚的夏落落啼笑皆非,她早就是已婚妇女了好不好,中国跟韩国的婚姻制度都是一夫一妻好不好,那些不学无术的小报记者不要这么劲爆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天,两天里,夏落落照样上下班,照样按时吃午餐,照样烦闷的时候跟都东河在街心公园转一转,她的生活好像一点都沒有改变,但是豪门之后都东河的生活,却像是定时炸弹爆炸了一般,瞬间迷蒙烟雾一大片

这天,都东河慌张的拉开夏落落办公室的门,一屁股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扯了衬衫领口的纽扣,对着一脸淡然的夏落落说:“不行了joe,你得出來澄清一下了!”

夏落落停止转动手中的了铅笔看向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都东河烦躁的挥了一下手,解释说:“从你上次去医院看过外婆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岌岌可危的外婆一天竟然好似一天,今天摘了氧气罩,已经开始进食吃饭了!”

夏落落激动的站起來,來到他的面前:“真的,外婆真的好了吗?”那么慈祥的一个老人竟然好转了,着实让她很高兴。

“你应该高兴才对,叹什么气啊!”

都东河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本來确实是挺高兴的,但是今天外婆告诉我说,我能碰上一个喜欢的女人不容易,家里人已经在商量着帮我们置办婚礼,这不是胡闹吗?你是8有老公的,我们怎么能结婚呢?”

夏落落也沒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睁大眼睛,长长的啊了一声:“给我们置办婚礼啊!这件事有点棘手!”

她已经能想象到,这件事让叶浩天知道之后,他暴跳如雷的样子。

“不是棘手,是相当棘手,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好把事情告诉你家里人了!”

都东河一听,立刻反对:“不行,外婆身体刚有了些起色,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实情不能说!”

夏落落挠挠头,也有点犯难:“那你说怎么……”

她那个办字还沒有刚说出口,办公室的推拉门被狠狠的推开,已经修好的门又发出吱嘎刺耳的声音,在荷兰采集面料的张俊泰风尘仆仆的冲进來,冲两人大吼:“你们究竟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