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优津津乐道的数着钞票,他应该是赢家,赌我们很快和解。

雪儿坐到椅子上摇了摇头,“我真服你们了,我跟叶枫吵一次你们赌一次,什么不好玩,专挑这个来玩”。

我温柔的把上了雪儿的肩,“我们没有吵过架哈”。

“生闷气有撒”,红红积极的插话,“我们也不是每次都赌的,还是要分析你们是否有那个决裂的可能性才赌”。

雪儿愤愤不平的嚷嚷,“真想看我们决裂吗?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不想,不想”,红红笑答着,众人跟着附言。

馒头也数着钞票接话,“大家就是玩嘛,找不到玩的了,你别生气哈,叶枫也别生气哈”。

我挥了挥手,左手依旧把着雪儿,右手撑着桌面轻抚于唇前,深邃的眼神望着众人轻道,“你们除了赌我跟逸雪,还赌过谁呀”?

小志边擦着筷子边抢话,“就只赌你们两个,因为你们两个最喜欢闹别扭”。

难怪每次我跟雪儿彼此都不理对方时,也没人来劝,他(她)们还真能看准时机,不过既然连雪儿都是过后才知道自己入了赌局,那只能说明这些赌徒很重游戏规则,应该规为上等赌徒。

雪儿再次开口,“这次怎么只赌一晚上了?我记得上学期你们赌我跟叶枫三个星期不说话嘛”。

三个星期不说话,上个学期我跟雪儿经常闹别扭,是哪一次?

峰子给宇调着作料,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三个星期不能赌了,你跟叶枫最多也是两个星期不说话”。

“那次赌博谁赢了”?我急急的追问。

优接过话题,“谁都没赢,赌资全拿出来吃饭了”。

雪儿靠近我解释,“融入了班的私人帐本里”。

我也对她近乎耳语着,“你就没有参与吗?如果你跟我说话,很多人都会输,你可以坐庄啊”。

“我能参与吗?我都是事后才知道的,他们喜欢赌就赌好了,我过我的”。

雪儿永远都是这么潇洒自在,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她高兴就跟我和解,不高兴就继续跟我怄气,真是个调皮的孩子。

不过仔细算算,好象我哄她的次数跟她哄我的次数一样多,的确都很在意对方,可是她是友情该怎么挥去呢?我是爱情又该怎么融合呢?

薛莉调笑的望着我们,“喂,你们两个不要在那说悄悄话哟”。

勇仔也跟着起哄,“诶,干脆我们来赌他们会不会交往算了”。

雪儿马上正言,“说话过分罗,我跟叶枫才和好,你非要让我们闹是不是呀”?

我望着雪儿那张美丽的面容,不难发现她的笑颜之下隐藏着无限的抗拒,瞬间端正坐姿发表言论,“什么都可以赌,但这个不能赌”。

“为什么”?五、六个同学异口同声。

我抿嘴笑着看向眼前,“因为我跟逸雪只有友情,没有爱情”。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雪儿也积极的回答,“你们这么闹下去,我们很尴尬的嘛,真是的”。

听着她积极表态我心如刀割,雪儿是这么不想跟我扯上一点关系,这怎么不叫我心碎呢!如玻璃般的心脏瞬间又扑洒了一地,现在的我面对感情是如此的脆弱,经不起半点打击,这样下去怎能行?我痛苦不要紧,却不想让雪儿伤心。

很不想表现出来,免得她为难,可是我该怎么控制自己的感情?

“好,好,好,不闹,不闹”,郑铃嬉笑的说,“叶枫,你中午给逸雪点了歌,下午又给龙娜点,什么时候也给我点一首嘛”。

“不给你点”,肥肥玩笑的把着郑铃的肩膀,伸手向我递来了一张纸条,“叶枫,先把我的放了再说”。

我和雪儿一人拿着纸条一端细细的看着,数了数这张信纸上的歌曲没有六十首也有五十,这得花上我多少钱?

面露难色的望着肥肥,“你知不知道点歌要钱的”?

“要钱的呀,那你随便点几首就行了”。

她说的真是慷慨,这时又来了一位大神,小雅现写了几首递了过来,“我的不多,怕你记不住,还是给你写上哈”。

我一看这位,多是不多,也就只有十一、二首,有些无语的望向她,“你有馒头,又有猪猪,还要我帮你点”。

“同学嘛,哎呀!将就了,我们还是前后座哟”!

我含笑的摇了摇头,雪儿连忙的帮我附言,“我来做主帮你们点歌可以吧”。

“诶,这句话好”,都不说话的男同胞终于开腔了,飞机笑眯眯的望着雪儿,“有逸雪出面,小贤就不会掐我的耳朵了,我可是十二分的想给她点首歌,就是不敢,看看叶枫点歌的这阵势,不帮同学点好象又说不过去,帮忙点了,一个二个都要点,我真怕我的钱包会萎缩,想悄悄给我老婆点呢,又没了那意义,真是左右为难”。

这就是他们的难处,难怪各个班的学生都有点歌,惟独我们老大班除外。

男生女生全都闹成了一团,纷纷的找着服务员要来了纸笔写歌单,惠等五个走读生也把书包里的纸笔拿出来做贡献。

宇在喧哗中大声喊叫,“你们知不知道点歌是两块钱一首,写这么多让逸雪破产啦”?

忙着写歌名的猪猪连头都没空抬,“不会喊逸雪出钱的,我们不是有班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