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最近粘她粘的太厉害,这也是想她想的太厉害的原因,真叫我不粘她吗?我肯定做不到。

“看吧,又来了”,雪儿无奈的自语,“我说东,你就会联想到西,害的我都不敢好好跟你说话”。

我郑重的提问,“那你觉得我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粘你,你有没有觉得不适应,哪怕一点点”。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明显的敷衍,那我就挑明吧,“真没有的话,为什么这么抗拒我扶你,搂你,抱你,背你呢”?

“啊(^口^;),这个……,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嘛”。

“什么叫授受不亲,为什么其他同学都可以,我对你却不可以”?

雪儿耐心的解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交往的关系,我跟你是姐弟,你看小雅跟猪猪什么时候这样过”。

“那是因为小雅有馒头,你身边又没有其他人,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好了,好了,有你细心的照顾,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雪儿边说边抚上了还有点小瘸的腿脚。

我的目的达到,语气也变了有些轻和,“那你答应我,在你的脚还没好完之前,不准像今天这样不让我扶”。

“哦,你在生这个气”,雪儿小声嘀咕了一句,瞬间转为笑脸的望着我,“好,好,好,我答应你”。

我笑意横生的再次强调,“我只有你一个,不粘你的话就没人了”,跟往常不同,‘只有你一个朋友’的那个朋友,我已经去掉,雪儿能听懂意思吗?

“知道,知道,我又没说什么”,她边说边乖巧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每次来这一招,雪儿必投降,她始终还是同情我占主要,不想去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不想我去触碰那些伤感的回忆。

我回避着自己的伤痛,抚上了她的小手,朗朗的自语,“你的手好滑啊”!

“你去多摸几个女孩子,你会发现大家都跟我一样的”。

“多摸几个?我有病啦”?

“正常的嘛,你青春期泛滥嘛”!

泛滥,只针对她一个吧,低沉的嘶吼,“别把我跟勇仔那些混为一谈,我对感情没这么随便”。

“好,好,好,知道,知道”,雪儿笑笑的也不再跟我计较,我也含笑的继续双手环抱抚弄着她的手指。

下了中巴,胜利的搂着雪儿上台阶,看来有时装傻充愣还是很有必要的,让她觉得我无理取闹好了,真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卑鄙到极点。

真亏了雪儿这个师傅教会我这一招,也真亏了我的领悟性颇高,她就像上天专为我制造的一样,如此纯洁的天使慢慢送进我魔鬼般的狼口中。

挥手告别,快乐的掉头往家的方向。

8点整,我准时的出现在了朝阳路的车站旁,那家伙还没到,刚说完这一句只见一辆公车停在眼前,勇仔微笑的下车向我走来。

“等多久了”?

我冷漠的回答,“刚到”。

“哦,那太好了,我还担心你已经走掉了”。

我面无表情的边走边说,“就算没有我带你去也可以呀,逸雪把地址给你说的这么详细”。

“人多好玩点嘛,看你一天阴沉沉的”,他说完斜着眼睛看着我,“我发现只有逸雪在的时候,你的脸上才会有笑容哈”。

我怎么回答呢?这个的确是事实,勇仔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男生,会不会把我钟情于雪儿的事情夸张相告?还是少开口为妙,但不得不说上一句,“没有她在,总觉得跟同学们没什么话说”。

“就是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才想着带你出来逛逛,免得每次集体出游,你就像尾巴一样缠着逸雪,我们想找她玩,都不好打扰”。

知道雪儿能说会道,开朗又活泼,犹如一个快乐的源泉,谁都想跟她在一起玩,可是我却拥有了霸占她的所有权,没有人能够侵犯,雪儿就是我的私人财产,谁都别想剥夺。

勇仔神秘兮兮的望向了我,“说实话叶枫,你真的对逸雪一点意思都没有吗?该不会真的把她当姐姐看吧”?

“要我说几次,我心里只有小梦,对逸雪没那种感觉”。

勇仔双手抱着后脑勺眺望着前方,“我就觉得你对逸雪的感觉挺怪的,如果真把她当姐怎么会对她这么好,又是送饭,又是把她背上背下,而逸雪对你呢,也是怪怪的,如果换了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去背她,去抱她,她肯定要打我们,你们这种暧昧的姐弟,真叫人搞不清楚啊”。

“暧昧,我跟逸雪哪暧昧了?我帮她送饭,她帮我补习功课,这有什么不对?再说她这次膝盖伤这么重都是我害的,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呵,你跟逸雪还真是姐弟,连答案都是一模一样”。

我立刻转脸望向勇仔,“你问她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勇仔看着我一张恼羞成怒的面孔,笑着解释,“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知道像以前优那种闹法,会把你跟逸雪完全闹分家,我也就问过她一两次,她不承认,我也就没再问了,问你呢还是第一次,不过别人有没有问过你,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这帮同学还真会换位思考,顾及他人情绪,从往常的地上转成了地下,从一窝蜂的哄闹转成了单独询问,对于优的事件看来都吸取了教训,真是孺子可教。

下一秒勇仔又笑道,“看你紧张的,说你不喜欢她,真没人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