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迦佑没有接过吻吗”?

雪儿在同一时间喊了一声,“起来了”。o(n_n)o~~

我瞬间拉住了她,继续执叨着我的问题,“你在跟我之前没有接过吻吗”?

“吻过墙壁,算不算”?

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怎么想?墙壁到底是个人?还是真的墙壁呢?“没事你吻墙壁干什么”?

“起来了”。

我双手环绕的抱着她,“没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前不准起来”。

“你的精神又好了是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来一拳,让你像之前那样死怏怏的”。

“好啊,你打呀,不过你打完还是要回答我”。

“我可不敢打你,一打就昏的人,我脱不了手”。

我发出了一片爽朗的暗笑,她还真怕我死在她家中,忍住笑颜继续调侃道,“打一拳怎么会昏?大不了就是被你打出鼻血”。

“打出鼻血昏的更快,那岂不是更糟糕”。

“哈……”,紧搂住坐在我腿上的雪儿,靠着她的肩膀疼爱的说道,“你真是我的傻雪儿”。

“傻雪儿,姐姐都不知道喊,真是没大没小”,她边说边推拒着我。

我依然环绕着她的腰,有些收回笑容的凝视着她,“我从来都没有一本正经的喊过你姐姐,你应该知道”。

“知道,你撒娇的时候才会喊我嘛,真像个小孩子,越来越像个小孩子,就像每次要不到糖吃的时候,姐姐这个名词就成了专用的称谓了”。

“小孩子,我发觉我真是越来越小了哈”,固执,撒娇,无理取闹,等等的一切似乎都愈演愈烈,这都是我对她的依赖越来越重,对她爱意的表达越来越强所导致,以后分开的日子,我怎么活呢?

“你才发现,本来想把你**成一个男人,怎么越**越成了一个孩童,再**下去,会不会把你**回娘胎中去啊”?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咬你”。

“开玩笑,开玩笑”,雪儿嬉笑的退后,急急的解释,“我没有不尊重你母亲的意思哈,你别当真”。

被她这么一笑,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怎么又被雪儿把话题饶起跑了,收整情绪,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说正经的,你回答我,你之前有没有接过吻”?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有什么重要的”?

“总之很重要了,你先回答我”,不能告诉她重要性在哪里,不能告诉她,我到底想问什么,既然是我来主导话题,就应该让我来掌控。

“你说有就有罗,没有就没有罗”。

这算是回答问题吗?为什么雪儿每次都这样,不想回答的话能忽悠就忽悠,就不能直白一点,潇洒的给个答案多痛快,对于她这么一个洒脱的人应该不难吧。

既然是要我来回答,那我就直说好了,“你没有接过吻,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吻,我说的对不对”?想了想急忙补充了一句,“你只回答对,还是不对”。

她嘟着嘴角望着我,“让你看点法律,你还学会了里面的专业用语,孺子可教”。

东扯西扯,要扯到什么时候?我连环炮的追问,“快点说啊,到底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你先告诉我”。

“你先回答”,我靠近了一些,雪儿推拒了一些,我再靠近了一些,她又推拒了一些,看来她是深知我要做什么,望着我执着的双眼不难发现,如果她拒绝回答,我又要咬她的嘴唇,如果条件允许,我想再强吻一次。

看着她倾斜的身体,我一把将她抱正,“你再往后靠又进水里了,觉得水下好玩吗”?雪儿果断的摇头,我又追问道,“快回答呀,这问题很难吗”?

“对呀,对呀,满意了吗”?

“那这么说,你的初吻是给了我”?她的初吻早已给了我,在我第一次对她做盗版的人工呼吸就已经明了,我这么迫切谈这个问题就是想明确告诉她,我跟她之间已经不再是朋友,而是恋人。

雪儿的心里多多少少也该明了,在游泳时第一次对她做人工呼吸,那足以证明我本来就会,可是第二次强吻她,她却教我正确的做法,那晚到底是她喝醉了?还是根本就在逃避跟我之间的感情?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告诉她,我跟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初吻”?雪儿挠了挠脑袋,“说实话,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想着救人”。

“救人,用接吻救人”,我严肃的看着她,她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不愿意说她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为什么不愿意面对我的感情,是因为有迦佑了,所以她不敢也不能接受吗?

雪儿直视我的眼睛,缓缓的道来,“看你昏倒,我的确很慌张,但我扶不起你,我想不是我的力气不够,而是你根本就不愿意起来,至于为什么不愿意起来呢,我分析的有两种原因,第一,你不敢面对我,第二,你在跟我赌气;我再进池子里对你做人工呼吸也因为两点,第一,是害怕你在里面呆久了会溺水,虽然你的水性很好,但你的意识在半模糊状态下,我不敢保证你能自救,第二,无论是你不敢面对我还是在跟我赌气,我不这么做,你都不会起来,因为你的脾气很倔强,如果是你不敢面对我,那我还你一次,算是我们打平,你的内心不会这么愧疚,如果是跟我赌气,那你只是想尝试,这个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