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再让你回到孤独中去,可是这离我的初衷太远,我把你保护在一片蓝天之下,没有像惠她们那样让你融入,让你改变,可能我的方法真的错了”。\\

“为什么要这么特殊的对待我?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心?到底是因为我跟你有同样的过往?还是”,还是她对我根本就有感觉?

“我想过,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过,你跟惠他(她)们不同,她们虽然内向但不是自闭,虽然大家都有思想,但却不像你的心灵洁白无暇,你知道我第一次看你,第一次跟你谈话的时候,感觉你像什么吗?我觉得你就像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我不想这片洁净染上半点污垢,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觉,这就是特殊对待你的原因”。

“你很在乎我”,我抹着脸上的泪水,“既然你这么在乎我,我为什么不可以在乎你?既然你处处维护我,处处保护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保护你?辉走时让我照顾你,可是却成了你照顾我,我是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要求多的,我只要求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能给你,我的全部”,全部的爱,“难道这都不可以吗?作为朋友,或者超出朋友的那份呵护,难道不可以吗”?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呵护我的,你明不明白”。

“你也说了,我们只是朋友,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难道没有超出朋友的界限吗?我定义成姐弟,定义成亲情,你到底定义成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不要再说了,是我理解错了,可以吗?是我想太多了,又伤害了你,对不起”。

我一把抱住了雪儿,“是我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跟一个人,更何况是个女孩子这么亲近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叫正确,你越逃避我,越抗拒我,我就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就越想对你更好一些,对不起,我没想到我这么做却让你陷入了两难境地,真的对不起,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

“对不起,枫叶,真的对不起”,雪儿轻抚着我的泪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这叫我怎么面对我自己的心扉?是激情伪装之后的狂喜?还是真情告白之后的悲凄?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能让我用全部的理智来控制自己满腔的热情,全天下只有雪儿一人。

面对她,我有流不完的泪水;面对她,我有撒不完的谎言;面对她,我将自己全面伪装,这般的烈焰煎熬就只为了一个理由,那就是永远都能够看见她,在她幸福的时候我会跟着笑,在她伤心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要再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我分不清爱情和友情的界限,我分不清到底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已经没有小梦,我不能再没有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姐姐”,唯一爱过的女人。

“不说了,不说了,擦干眼泪,是男人就不要哭了”。

我拉下雪儿的双手环抱腰间,再紧紧的将她环绕,埋下头在她耳边痛苦的呻吟,“我不擦,你让我哭个够,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你伤我伤的有多重;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觉;更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我的生命中永远不可能没有你的存在;我吻你只是想尝试,对不起,无心伤害你,真的对不起;我们之间有情,也有百分之百的爱,但这并不是爱情,如果那天我让你说爱我是代表爱情,那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不爱你”,心脏被撕裂的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对我早已超出了友情,我明白”。

终于让她转移了,终于从爱情的边缘滑过了,那是多么痛苦的抉择,抱着心爱的女人却要将自己的感情全部抹杀,我真觉得我的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而是变态的强大,真觉得我不是一般的残忍,比魔鬼都还要残忍,活活的将自己给杀死,在认识雪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注定了轰烈,注定了凋谢,我今生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如果这辈子没有雪儿,那我将终身不娶。

站了许久许久,哭了许久许久,我的声音完全沙哑,雪儿的左脚也翘起来了许久许久,我长久以来累计的所有情绪终于在今天一次性爆发,现在平复了许多这才问道,“你的脚怎么样”?

“还好”。

“真的还好”?

“恩,没事,不用担心”。

轻搂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放进刀鞘里,再望上了雪儿正在小幅度转动的腿脚,我轻扯着言笑,就知道她在撒谎。

我站起身之后雪儿摸上了我的衣兜,我轻声问道,“你在摸什么”?

“看看你带了几把刀出来”。

“就这一把”。

雪儿嘟起了小嘴,“你又骗我”。

“就只有这一次,能原谅吗”?很真诚的问道。

“这种小事可以原谅”。

“呵!那现在算算你的事吧”。

“我什么事”?雪儿又警觉的望上了我。

我温柔的一笑,看来要恢复成以前那样的无拘无束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盯上她的小脚严肃的说道,“你走两步给我看看”。

雪儿微笑的回答,“好啊”。

我刚放开怀抱,她的左脚刚移动脚步,我急忙搂住了即将摔倒的她,“还说好,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骗我”。

“我没有骗你呀,我怎么知道我的脚会发麻”。

“还狡辩,那脚不是你的吗?你还不知道”。

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埋下了头,“那我们一人骗一次,算打平了嘛”。

“可以,不过你的欺骗要严重些”。

“什么叫我的欺骗要严重些?你都拿刀威胁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