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望着我一脸的阴霾,很不好意思的说,“你别不高兴了,我们打架不都打习惯了吗”。/

“你答应过我什么”?我重重的低语,“你的脚都还没好,打什么架”,咆哮的语调很快被四周的声音给压了下来。

雪儿赔笑的说道,“热血青年嘛,手痒脚痒难免的”。

我觉得自己都快被气昏头了,雪儿白天上课,下午学电脑,晚自习学习,回寝室学习,深夜里就跑出去打架,她一天的小日子过的充实哦,就是这样下去还有多少时间睡觉,我担心胃病复发担心的要死,她却不知道珍惜自己,我能不气吗?都快被气死了。

这两天的运动会想着她可以休息,没想到她还是不消停,我说的话她也全当耳边风,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管教她才好,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气冲丹田涌上了脑门,我伸出手指轻按起了太阳穴。

雪儿柔声的问道,“你是不是又晕车啦”?

“是呀,是呀”,我敷衍的说着,懒得理她。

雪儿忙道,“你坐里面来,我跟你换位子”。

“不用”,我挥了挥手。

下一秒雪儿就抓住了前坐的扶手,半撑的站了起来,“快点呀,我站久了脚痛哈,我告诉你”(*^_^*)。

她还挺会威胁的,知道伤在她身,痛在我心,望着雪儿艰难的站姿,我下意识的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多么希望雪儿能在我腿上多停留一会儿,她却理解为我要跟她换位子,半推半让的把我赶到了窗边。

刚换好位子的她又忙着开窗户,后坐的一个女同学叫嚷了起来,“哎呀!不要开嘛,风吹起好冷啊”。

站在走道的同学纷纷反驳,“开着,开着,太闷了”。

后坐女生又接着说,“我坐在窗边觉得冷啦”。

过道的同学望着她道,“那就换座位,让我来坐”。

后面的女生不说话了。

“好点了吗”?雪儿完全无视周围的言论问着我。

“好多了”,我还没有从刚才的短暂拥抱中清楚过来,很渴望能够再来一次,这种感觉依旧很震撼我的内心,刺激着我每一个神经,我感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她了,好回味那抹相依,又好害怕雪儿对我再次抗拒,深呼吸了一下,再吸了吸鼻子。

雪儿又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有点吧”,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她的视线移向前面,像思考一样的自言自语,“关窗子你晕车,开窗子你着凉,怎么办呢”?

下一秒雪儿就将风衣脱了下来,我忙拉扯的说,“你干嘛”?

雪儿执意的脱了下来,“披上吧”。

“我不要,你快穿上”。

“我又不冷,我的身体比你好多了”,她边说将我裹成了一个粽子。

公车在马路上奔驰着,窗外的寒风呼啸而过,见雪儿那本是桃子般粉色脸蛋变的也有些苍白,我再无法控制的搂上了她的肩,把雪儿那件风衣搭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这样雪儿就不会再跟我争,我也不用担心她是否会因此而感冒。

感觉雪儿在微微的移动,我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脚了”。

“哦”,知道自己把她紧锁在怀里,贴的如此的近,近的没有一点空隙,生害怕雪儿又会不适应,又会发现我的心意,现在看来她是完全不这么想了,这多亏了我这个星期以来一直规矩,可是要压抑自己的贪婪是多么的不容易。

雪儿调整了一下姿势,有些侧着身体靠着我,这样就防止了我碰到她的左脚,我也一只手揣了一个袖子,把雪儿的风衣架在我们身上。

总算平息了内心的激动,有空来看向前方,前面的座位,有的同学坐的很规矩,有的同学也象我们一样两两相依,内心又忍不住的渴望,多么希望雪儿能像眼前那些同学那样,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转移着自己膨胀的**问着雪儿,“你今天怎么想起回爸爸家了?以前周末的时候你不都先回妈家吗”。

雪儿笑嘻嘻的说,“我爸回老家探亲去了,所以这两天我都会呆在上面”。

哇!这么好,我又浮想联翩了起来,一个小小的阴谋在心中运量着。

一路上有上有下,但车内已经没有之前的拥挤,彼此都能在人群的缝隙中看到同学的身影。

战龙调笑的说,“你们两个还浪漫哈,这么坐着,之前就听到什么开窗关窗,就是人太多,看不见”。

雪儿注视了下我的脸,忙纠正道,“话不要乱说,你没看叶枫的脸又红啦,他刚才晕车,开窗他又感冒,给他披风衣,他又害怕我着凉,所以只能这样啦”。

“你还晕车,身体太差了嘛”,战龙眉头深锁的说着。

我望着他淡淡的回答,“我现在不晕了”。

“嗯,这就好,幸好逸雪不是馒头的女朋友哦,要不然会把馒头给醋死”。

雪儿大笑的调侃,“我现在终于知道猪猪为什么会这么为难了,对小雅不好,小雅要说他,对小雅太好,馒头要说他,猪猪真的是左右为难咧”。

薛莉插话道,“那还不是你害的,看你们这对姐弟好成什么样子,小雅还不是想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