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痛的望上了雪儿,“如果是的话,你会怎么想”?

“不怎么想,你就告诉她,是我让你住的就行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是我赖着不走的”。

“免得你胡思乱想嘛,不想你心烦”。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即使如此关怀我,为什么总是忽冷忽热?为什么辉回来,雪儿都不肯告诉我?难道是在保护我?既然不想我受伤,她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我?

如果雪儿对我一度冷漠,我怎么追都追不回,那现在的我是怎样的心情?如果她对我从不抗拒,那现在的我又是怎样的思维?我真快被雪儿折磨死了,真快被我自己给折腾死了,认定了一个目标,做忠诚的守护者,可是偏偏事与愿违,根本就走不下去,想得到她的心乃至灵魂,却迟迟不敢出手,原来我是这般的懦弱,我还是男人吗?我此时的脑海乱极了。

雪儿望上我迷乱的双眼,微笑的转移着话题,“你觉得哪间最好”?

我顺着她的话语理着自己的心绪,指了指倒数第三间轻言道,“丽春苑”。

雪儿赞同的说,“我也觉得是那家,环境优雅,布局独特,很带有日本温泉的风格,连门都是拉式门,走,我们去看看”,她边说边大方的拉上了我的手,我顺势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自己的掌中。

又是一番交涉,我看着口若悬河的雪儿,总算将自己纷乱的思维拉回了一点,雪儿跟老板娘交代留一间包间给她单独享用,这才问道我,“叶枫,你要不要一间”?

我轻点了点头,现在的我似乎很需要安静一下,独自呆在一个角落想清楚一些事情。

老板娘是笑烂了脸,急忙取出一张会员卡,再三叮嘱常来做客。

同学们都安排好了,雪儿这才有空喝杯茶,看着馒头计帐,小雅撅着嘴埋怨,“你还潇洒呢,我们累的要死,你就在那喝茶,给我喝一口”。

雪儿忙遮住自己的茶杯,“那有嘛,叫服务员给你倒一杯”。

优和龙娜,惠和肥肥先后来到丽春苑,把帐本和为数不多的钱交给优,这才过快乐生活去了,雪儿再三叮嘱,“小心点钱哈,别掉了”。

优微笑的将钱揣了进包里,一再保证,“放心,掉不了,知道了具体价格,我也没带多的钱出来,走吧”。

雪儿忙道,“我就在这家”。

优皱起了眉头,“这家都满了呀”!

“没关系,我挤一挤就可以了”。

优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那好吧,如果太挤,你就到我那家去,我刚才问了,那还有包间”。

“知道,知道”,雪儿敷衍的打发。

优又看向了我,“那叶枫呢”?

“我当然是跟我姐啦”!这还用问吗?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虽然心情依旧不算太好,但早已学会像雪儿那样面带礼貌性的笑容,遮掩自己的内心活动。

雪儿不再招呼他,挥着手向帘子里走去,我是潇洒的大步跨前跟了上去,留下优一人在门口徘徊,从布帘下望着他那迟疑的脚步,这家伙一会儿会不会到这来?管他的,就算来也只能洗大池了,望上前面的雪儿,我的怨念写满了整张脸,现在的我,一切最真实情绪也只有雪儿才能看见。

学生太多,到了男更衣室还有众多的同学在换衣服,我打开早已预定好的小衣柜,跟别人学着脱个精光,裹个浴巾,走出来刚巧遇到雪儿,她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将美丽的秀发全裹进头巾里,望着这种打扮,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换上拖鞋,同我一样只裹了一条浴巾,简单的白浴巾下都无法遮挡住她那婀娜的身段,还没泡澡,只是被热气熏的小脸蛋都微微泛红,出水芙蓉的艳丽勾住了我的双眼,我一时被这**妩媚的女孩所迷惑,只知道呆呆的站在原地,却不知方向在哪里。

雪儿整理好头巾,刻意留下两缕耳发,招呼着我,“走啊”!

“哦”,声音做出了反应,腿脚拿出了行动,可是脑袋里还混浊不清,飘忽迷离,机械的跟她走向深处,哪怕是通往万丈深渊都没有挣扎的余力,我就是这般的迷恋她,迷恋到我的悲伤与快乐,我的生与死,都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间。

“你在看什么”?

她这句问话才让我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失态,急忙扯谎道,“你的脸好红啊”,她的脸色的确红,真是好一个正当的理由。

“你还不是一样”,雪儿不以为然的说,“这里面这么大的热气,脸红很正常的”。

她是害羞吧?毫无疑问,我这么死盯着她,她不害羞倒奇怪了,终归是个女孩子,特别是像雪儿这样柔情似水,心地纯洁的女孩子,被我这样紧锁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雪儿还是不太习惯我那双充满着炙烈的火焰,灼热又迷醉的眼神。

我转移着这份尴尬,送出了幽默的话语,“你包个头巾真像阿拉伯人”。

“废话这么多,进去了”,雪儿将门推开一个小缝,加快两步走到隔壁,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十足一个溃逃,想逃避我的眼,我的脸,还是我的心?

我依然保持着那份淡淡的微笑,笑容中却包含着我无限的深情,与痛彻的心扉。

登上一阶楼梯,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这个包间布置的真是精巧,左右两边的墙壁,是由木头横条隔出的一个个小框镶嵌着磨砂玻璃,让人产生遐想却又无法偷窥,仔细一瞧,跟雪儿的房间隔的这扇墙竟然可以打开,只是门上挂的一把精致的小锁让人着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