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还是充满着敌意,“这事是她闹的吗?要不是眼镜蛇带人来插一脚,蝎子他们也不会进医院”。

“还有谁被砍了”?

蜜蜂又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看见蝎子被桶了几刀,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我暗想,难怪这么多警车飞来跑去,现在时不时都还能听见警笛,出人命了还跑的掉。

一个声音很尖锐的男人说道,“喂,蜂妹妹,你那个四脚蛇怎么样?我看他被那些学生打的很惨嘛,干脆别跟他了,跟我吧”。

“人家四脚蛇那下面厉害,蜂妹妹舍得吗”?

声音比较中性的男人调戏道,“我们下面也厉害,要不要试试”?

“滚,滚,滚”,蜜蜂笑嚷着,“我不是随便的人”。

“是,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

这个低沉的男音是第一次出场,他淡淡的说,“其实别说,跳舞那个女孩,看她打架的那些动作,那女孩绝对练过”。

“你到现在还想人家”。

“别想啦,别想啦,指不定那女孩现在还在谁的被窝里**呢,你也知道an13有多厉害,无色无味的,吃过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

“她喝没喝哟”?一个男音高声的嚷着,“你看她那架势,哪像吃过**的人”。

我一听这话,急忙捧起雪儿的脸蛋,仔细观察着她,跟我相互取暖的雪儿,脸上略带些温度,不再是昨天那般火热,细致回忆着先前的情景,跳完舞的雪儿,一直拿着她的杯子却没有喝,不光是那时,在我们跳完双人舞之后,雪儿就没再喝过一口酒。

她的警惕性比我高出太多,相反,我却忘记了昨天的教训,完全被雪儿的热舞冲昏了头脑,不是因为我的酒水有异常,我想我也不会察觉,如果我的酒里放的是无色无味an13,我相信我已经着了道,顿时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与悔恨当中。

这种负面的情绪刚冒出一个苗头,我就不得不正视眼前的问题,感觉到怀里的雪儿身体是越发僵硬,我紧紧环绕着脾气火暴的她,生害怕她冲出去单打独斗,雪儿的脚已经受伤,我的头也无比的疼痛,这样子出去,明显会吃亏,我不想逞一时的英雄,那不叫懦弱,而是叫理智。

雪儿也同样能感受到我的严谨,紧紧的环抱着我,将头深深的埋向了我的肩膀。

外面的男音继续毫不在意的言语,“咳,你还别说,我听蜈蚣说他去放an13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女的也在下药,现在这些学生胆子真够大,小小年纪就懂这些”。

我瞬间想起了我那杯颇咸的啤酒,我正一筹莫展,毫无线索追查,现在听着他们的言语顿时大惊,这种事情居然还是女孩子做的,到底是哪个女同学在害雪儿?或者是害我呢?仔细附耳倾听,希望他们能多透露些情报。

“那女孩”,男人笑了笑,“我都上过她了,她那下面松垮垮的,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你又在那儿吹嘛”,蜜蜂嚷嚷的说。

男人很严肃的讲着细节,“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我过去捏了一下她的**,那女孩不但不反抗,还对我笑,我就对她说要不要到厕所里去打一炮,结果爽完了你们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众人先后不齐的询问着。

男人笑了笑,“她找我要an13”。

蜜蜂这下得意了,“我就说嘛,这帮不知道哪儿来的学生,其中肯定有坐台的”。

另一个男人兴奋的问道,“嘿,那你给没给”。

“我给她干嘛,不用下什么药她都烂成这样,给她an13不白费,指不定会给谁吃”。

“呀,你做起好人来啦,给她嘛,让她晚上来拿,顺便我也爽一下”。

“不给她,她都会来的,你急什么”,男人淡淡的语调,“我跟她说了,我们这有一个社团聚会,她想来爽的话就来,结果她说她们这次出游规定要点名,等她点完名再来,我跟她约到三点,保证让她爽死”。

“诶,那在哪儿等,带她去那儿之前先让我过下瘾再说,等下去了,吃了药,跟哪些人在做都不知道,神志都不清楚,做起没意思”。

“好,到时我带你去不就知道啦”!

蜜蜂嚷嚷的问,“喂,喂,喂,你不是说她在给别人下药吗?那是下给谁的”?

“就打架那女孩旁边那酒杯呀”!

我跟雪儿同时愣了一下,我想的也正是雪儿想的问题,我们都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接下去的言语。

外面的人终于说出了神秘人的名字,‘吴琴’。

有这个名字吗?虽然那两个班的人我认不完,但从没听过有人叫吴琴,我轻靠了靠雪儿的脸蛋,她意会的摇了下头,难道这是假名字,那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呢?瞬间感觉到一幅恐怖的黑暗向我们袭来,她在暗,我们在明,如果真是针对我们俩的话,特别是针对雪儿的话,那雪儿岂不是很危险,我在她身边,我可以保证自己不做任何越轨的事,但我不在她身边呢?

蜜蜂又追问,“喂,蜈蚣放an13的时候,怎么知道那杯子就是那女孩的,如果下错人了怎么办”?

“不会错”,男人笑嘻嘻的说,“她们在杯子上套了橡皮筋,一看颜色就知道哪个是她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