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注视着雪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又是把她折磨到天亮才放过她,可我却丝毫不敢闭上眼睛,生害怕一睡着她又会消失不见。\\

雪儿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下一秒便直直的望着我,警觉般的顿时起身,却扯到痛处微皱起了眉,我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将她再次按到了**,注视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的身体,声音极度低沉的询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跟阿哲做过,要不为什么这么不适应男人”。

“管你什么事啊?放开我”。

“还在生气吗?别生气了”。

雪儿倔强着脸望向了一边,“如果在中国,我说不定会告你**”。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我又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

她大吐了一口气,“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去洗澡”。

“不行,今天一天你都不能下床,就在**休息”。

雪儿急忙注视上了我,有些焦急的语调,“你平时为人都是这么霸道的吗,总是喜欢命令我这儿,限制我那儿”。

“只针对你,你不信可以问同学”,我也重重的深呼吸,拿过床头的电话再次言语,“你可以打国际长途马上问,让他们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看你怎么对我的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很过激,可以原谅我吗”?身体太强悍没办法,我已经试着温柔了,可是依旧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碰上她就欲罢不能。

“回中国再说吧,我想马上回国”。

我深皱起了眉头,“你又在谋划什么?是不是打算像一年前那样,又消失不见”?见雪儿沉默,我又柔声细语,“原谅我吧,我不会再碰你”。

软硬施加,让她迷上我的身体,又要她原谅我的行径,我真觉得自己卑鄙到了极点,可是为了深爱的女人,卑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雪儿跟薛少的女友在前面逛着街,我跟薛少走在后面,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小声的言语,“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总觉得逸雪不对呢”?

“她哪里不对了”?我心虚的问着。

“她不是很敢看你,很避忌你的肢体接触”,见我沉默,薛少开怀的无声大笑着,“打算什么时候去跟她老公摊牌呀”?

“得到雪儿的心就去”。

“不知道她老公会不会杀了你”。

“这个真说不准,阿哲说要保护雪儿,却不把她带在身边,这样如何保护?作为丈夫的立场,我不清楚他会不会动粗,但作为男人的面子,他应该会动粗,我已经做好了被揍一顿的准备,最好能和平解决,只要能得到雪儿,什么样的解决方式都可以”。

“哎!所以说真爱恐怖啊,掏心掏肺,无悔付出,要像我这样到处留情,多潇洒”。

“你真爱上一个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真爱,可能这辈子跟我无缘了”。

望着他还是有几许惆怅的目光,我转移了话题,“这次真谢谢你了,这么轻松就拿到了代理权”。

“客气什么,我还不是有好处,这是条长线,我们两个慢慢做,有钱大家一起赚”。

“呵!我会很快扩大营业网的”。

薛少又小声的说着,“回国之后注意下逸雪的动向,别又像一年前那样,再想找到她可没这么容易了,这次真是运气”。

“是啊!想不到幸运女神如此眷顾我,我会二十四小时把她禁锢的,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你也别……”。

薛少还没说完电话便响起,我轻挥着手打断了他,一听消息,我整个人顿时杵在原地,熊猫在赛车途中发生了事故。

迅速的跟雪儿飞回国,懂事的她也不再闹,下飞机便往医院奔,熊猫依旧没有度过危险期。

熊猫的父母、姨妈等等都哭红了眼睛,我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男人生死未卜,仪珊却不出现,就是为了这个败家女,熊猫才会走上赌车这条路,这是一条多么危险的道路,他终究出事了。

衣不解带,日夜未合眼,呆呆的陪在熊猫身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全身缠满纱布,插满管子,这般模样躺在病**,我心痛不已。

雪儿始终贤惠,为我打理着一切,我轻轻的拉上了她的手,“休息一下吧,你很累了”。

“没关系,你才该休息,你看你眼睛这么红”。

我大吐了一口气,拉她坐到沙发上,又靠向了她的肩膀,缓缓述说着我跟熊猫的一切过往,雪儿耐心的听着,并没有抗拒我的依赖,此时觉得身边有她真好,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本来蛮脆弱的心也变的异常坚强。

从小的四个玩伴都在轮流守,轮流探望,我跟雪儿的同学、朋友也时不时的来慰问,熊猫终究没挨过,在一片哭声中安详的离开,仪珊这时才来到医院,哭天喊地,断了心弦。

异常愤怒的我一把将她抓到了走廊上,“你给我滚,熊猫不想看到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医院”。

“我是他老婆,我凭什么要滚”。

大家有的拉,有的劝,有的吼,剩余我们这四个玩伴情绪都异常的激动,小陈更恨不得动粗为熊猫出口气。

仪珊同样也怒吼着,述说着我们所有人的秘密,指着我泼妇骂街的说道,“别以为你那宝贝雪儿做的好事没人知道,她陷害陈静,你敢说她就干净,陈静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整的她,把我惹火了我就去告密,要撕破脸大家都撕破脸,还有你,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