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我告诉你,这个学期你一定要好好地训练、刻苦地锻炼。从明天起我也要加倍地训练你,不然的话,我们今年的比赛要是你又像以前一样出丑可怎么办?你别一个劲地点头,到底听懂了我的话有没有?”一到餐厅,刚点完了菜坐下来,齐平就对着司空谨,用教训的口吻叨唠个没完起来。

司空谨厌烦自然不必说,就连余志海也双手塞住耳朵扑在餐桌上。周文祥刚一来也皱着眉头,不过现在倒找了个理由出去了,现在只有司空谨和余志海两个人在受苦了。

司空谨一边把脑袋撑在桌子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听着,一边若无其事、带着微笑点着头:“是是是,老大。你的话我全明白,行了吧?可是去年比赛我们不是没有输过一场吗?真差劲,想不到老大一个男人还叽哩呱啦这么罗嗦。”

“你还说!”齐平听了更加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乱挥着拳头大叫,“要不是你踢进四个乌龙球,我们上学期就可以拿到更好的成绩了。别人也不会说我们的球队是毫无组织,要不是你……”

『我受不了了!我要自杀!谁来救救我啊?』余志海双手把耳朵塞得严严的,不让一丝风透进来,又在心里大声地喊着。

饭菜总算是上来了,齐平大概是说累了,就重重地坐下来,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司空谨和余志海都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要把齐平刚才乱七八糟的话全吐出去一样。

这时周文祥也正好回来了。

“怎么这么慢呐,文祥?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吃完了。”余志海抱怨说。

“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的肚子总是不太舒服。可能是昨天着了凉吧。嘿嘿……”周文祥眯着眼睛,抓抓脸说。

“快点坐下来吃吧。老大总算是闹完了,刚才你不在真是幸运呐!”司空谨把椅子移开一些,让出一个位置给周文祥。

周文祥坐了下来,看着余怒未消、吹胡子瞪眼的齐平说:“老大刚才八成又是在抱怨小谨进乌龙球了对不对?”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齐平的气又上来了。

他又放下筷子,瞪着司空谨,两片嘴唇像冒泡一样一张一合起来:“就是!这个小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明明往前面传球的,却可以踢进自己的球门里……”

『老大今天吃错药了,一直说个不停,平常可不是这个样子。』司空谨无奈地望着齐平。

“好了,算我求你了,老大。别再怪他了,当初硬把他拉进足球队的人可是你!”司空谨倒是无所谓地憨笑着,而余志海终于忍不住了,就回敬了一句。

“可是我也没有让他踢乌龙球呀……”

齐平更来气了,张开大嘴又准备大肆地发牢骚来。

司空谨赶紧摆摆手,挡在两个人面前,阻止他们再吵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不要再争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齐平总算是静下来了,余志海长叹了一口气,两个人都坐下来拿起筷子夹着菜,便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司空谨忽然想起刚到宿舍门口时三个人的谈话,于是打破了沉默,问:“对了,刚才你们几个在宿舍讨论什么,好像在说什么‘实验楼损失可大了’什么的?”

“哦,那件事啊!”齐平没有刚才那样的怒气了,变得心平气和地说,“我们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实验楼许多贵重的实验器材被人偷走了,连窗户都被撬坏了。”

“是吗?那么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司空谨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