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谨淡淡一笑:“那不过是他假装中毒!”

“假装中毒?”万飞燕惊讶地用歌斯特捂住了嘴,“翁先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他的目的,大概是为了测试一下翁小姐在他死后会有什么反应吧。”司空谨看了一眼翁小蓉。

翁小蓉正害怕地全身发抖。

“丁先生,真的是这样的吗?”田警长走过去,严厉地瞪着丁仁图。

丁仁图擦拭着汗水,语无伦次地说:“是啊。董事长说他想知道小姐对他还有没有一点父女之情,如果还有的话,小姐看到董事长死了一定会很伤心,只要小姐伤心,董事长还是会原谅她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董事长却真的死了。”

田警长确认了这件事之后,又回过头,望着一脸自信的司空谨,带着希望的目光问:“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司空谨先生,请你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

司空谨点点头,说:“警长,其实凶手是在翁先生假装中毒之后,趁机用毒针刺入翁先生的身体里的。”

“毒针?怎么会呢?我们并没有在尸体找到毒针啊?”助手惊讶地说。

“怎么可能会有?早就被凶手取走了。只要事先在毒针的针眼穿上一根线,就算刺得再深也可以用线拨出来。”司空谨一点也不显得慌乱,说话的声音高亢了许多。

万飞燕此时眼睛中闪动着秋波,一颗心忐忑地跳动着,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与激动。

司空谨依然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一双眼睛仿佛可以看清楚所有人的内心一样:“翁先生假装中毒后还发出过一声尖叫,其实正是被凶手用毒针刺到的关系。但是当时其他人会认为他是因为刚才喝到有毒的酒毒发时而发出痛苦的叫声。而丁先生大约认为是翁先生假装出来的。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的话,你们再仔细找一下,应当会在翁先生身上找到针孔。比如说是头皮中。”

“快点去调查一下!顺便找一下毒针。”田警长立刻下了命令。

助手接到命令,很快仔细地检查了尸体一遍,又很快回来报告说:“警长,死者的头皮当中真的有针刺过的小孔!”

“谨儿,你太厉害了!”万飞燕夸奖了一声。

“原来如此!”田警长完全对司空谨的智慧信服了。

他走过去,恭敬地问:“但是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

司空谨神秘地笑了一下,伸出手说:“因为我的手上有血迹啊。我又没有受伤,所以我就猜测是在命案发生后不久,检查翁先生尸体时沾到的。”

“谨儿,这么说那些血是毒针刺到的地方流出来的,你手上的血里面也有毒!幸好你没有受伤,不然也会中毒了。太好了!”万飞燕庆幸地舒了一口气。

歌斯特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一切的事情都像司空谨先生说的一样。现在凶手所用的手法是确定了,接下来该轮到指出凶手了。”田警长目光如炬,看了所有人一遍,突然抓住丁仁图的衣领,厉声质问道,“丁先生,凶手就是你吧?只有你才知道翁先生会假装中毒,而且你在他假装毒发之后也去碰过他。”

“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杀董事长,他死了我的饭碗也丢了!”丁仁图像只受惊的老鼠一样,结结巴巴地争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