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临江城的酒楼中悦来楼一家独大,但是现在却与喜来楼平分秋色,互不相让。喜来楼总是出阴招,令悦来楼防不胜防。不过自从投毒案之后,悦来楼再也没有出过内贼了。

一个礼拜后,吴晓晓像往常一样,在悦来楼的后院帮忙打扫院子。

时值岁末,院子里的遮阴树早就掉光叶子,变得光秃秃的了。没有落叶,院子自然也不容易脏。吴晓晓扫了半天,只扫出很小一堆垃圾来。仔细算来,她嫁给纪光耀已经八个月了。出嫁时春暖花开,如今已是寒冬腊月。但是相较于吴晓晓的老家,临江城的冬季还算暖冬。只穿一间棉衣就可以在室外活动了,而且入冬以来从来没有下过雪。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来人竟是韩瑾。

“晓晓,机会来了!”韩瑾不知道得知什么事,显得异常兴奋,还没走近就高声吆喝起来。

吴晓晓停下动作,杵着大扫帚,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什么机会来了?”

刚才距离有些远的时候韩瑾嗓门大,但是靠近以后,他却压低声音,贴在吴晓晓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当然是我们一举击败喜来楼的机会来了。”

“什么?”吴晓晓疲惫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抹惊讶之色。她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韩瑾的袖子问:“什么机会?”

韩瑾但笑不语,牵着吴晓晓的手,带她来到院子角落的一处石桌石凳前。“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别吊我胃口了,有话快说,你想急死我啊!”吴晓晓哪里坐得住,刚被韩瑾按到石凳下,马上就弹了起来。

直到韩瑾第二次把她按到石凳上,她才乖乖地坐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韩瑾刚才听前堂的客人说,翰文院大学士三天之后就来临江城视察。

“翰文院大学士?”吴晓晓皱起眉头。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机构,但听上去有点像清朝的内阁。

韩瑾接着说:“反正就是朝廷的一品高官。他大驾光临临江城,必然要在临江城第一的酒楼用餐。”

“你的意思是……”吴晓晓睁大眼睛,瞪着韩瑾,忽然猜到他的言外之意,“只要我们把大学士骗到悦来楼,就可以证明我们悦来楼是临江城第一的酒楼了!”

韩瑾笑容满面地点点头道:“没错。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但是……”吴晓晓刚高兴了不到两秒钟,马上又换上一副忧郁的神色,“这么大的事,肯定早就传到唐婉柔耳中了,说不定她会捷足先登,把大学士抢到喜来楼去。”

如今悦来楼和喜来楼实力不相上下,难分高低。唐婉柔肯定也想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把悦来楼踩在脚下。

“没错,唐婉柔已经开始行动了。刚才前堂的客人说,唐婉柔已画重金买下一副梦溪居士的画作,打算献宝呢。”韩瑾见吴晓晓一脸茫然,急忙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梦溪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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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