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冲云龙起一抬尖俏的下巴,抛了个媚眼,笑眯眯地说:“我看好你哦!反正你办事,我放心。而且你也该知道,我总是支持你的!

自从花心思和时间练习媚眼之后,她总是时不时的要运用一下,不然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云龙起装出一付被凤来的媚眼伤着了的模样,捂着胸口痛苦地颤了两颤,幽怨地看着凤来说:“你还是消停点吧!以后这么有杀伤力的,伤人于无形的眼风,就不要使出来了。这好在是我,要是误伤了别人,就不太好了吧?”

凤来又是气又是笑,忍不住扑过去,朝云龙起的胸膛上擂了两拳,娇嗔地道:“坏蛋!居然敢说我的眼风会伤人,我这是媚眼好不好?最多也就是勾得你魂不守舍而已,至于这么痛苦吗?”

云龙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媚眼啊!我还以为你想练成用眼光伤人的绝技呢!”

凤来大喝一声:“你还敢说!”

云龙起赶紧换上笑脸:“是是是,老婆大人有令,我哪敢不从!以后老婆再使出媚眼,我一定配合成不成?”

凤来哼了一声说:“怎么个配合法?”

云龙起一本正经地道:“那咱们试试哈

!老婆,把你那天下无敌的媚眼再抛一个过来!”

凤来笑不可抑,却还是努力平整着脸面,眨巴眨巴着乌黑晶亮的杏仁眼,眼波流转,便从云龙起再次抛了个媚眼出去。

只见云龙起先是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看了凤来半晌,再一付为之倾倒花痴般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道:“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女子。”接着,仿佛要流口水似的。

他表演得那样可笑,十足一个犯了桃花颠的色狼嘴脸,逗得凤来捧腹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你,你可以去演喜剧小品啦!”

云龙起自己一点儿也不笑,还在问呢:“喜剧小品是个啥?”

凤来想了想说:“总之就是让人觉得好笑呗!”

云龙起的问话,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前世的春晚来。春节晚会上,最受欢迎的节目,常常就是喜剧小品呢!什么赵本山,赵丽蓉,冯巩……

见凤来先前还笑得咯咯的,一下子却又象陷入了沉思似的,云龙起走近前来,温柔地拥住了凤来,好声好气地叮嘱道:“你现在可是肚里有娃的人了,下次笑起来的时候,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啊?免得吓着了我的崽呢!”

凤来奉送一个白眼给他:“好啊!果然是个有了崽便忘了娘的家伙!你崽现在还没个豆子样大呢,你就敢拿他来挟制我是吧?连大声笑都不让了?”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拿手来揪云龙起的耳朵。

云龙起不躲不闪,由着凤来扯着他的耳朵,扮出一付呲牙咧嘴的样子,叫屈道:“我哪是那样的人嘛!我明明是老婆第一才对啊!你也不希望咱们日后生霹雳火爆脾气的崽吧?”

凤来不满地道:“天天你崽你崽的,万一生个闺女,你咋办?”

“闺女?闺女我也喜欢啊!闺女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对了,要是闺女的话,咱们更应该从娘肚子里就培养她温柔淑德啊!这要是成天吆五喝六,要打要杀的,能嫁出去吗?你说是吧?”云龙起的声音更柔和了。

凤来本来想反驳云龙起的,不过想想也是,闺女家家的,起码表面上还是要温文尔雅一点好,特别是这个时空,咋咋呼呼的女汉子,肯定不受人待见啊

凤来只顾着寻思,那边云龙起小心翼翼地问:“老婆,你放在我耳朵上的手,可不可以拿掉啊?”

凤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云龙起立刻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背着双手,又恢复他那付高富帅的酷劲,哪有先前妻管炎的样子。

夫妻俩个说笑归说笑,该面对的事情,还是得面对;再棘手的问题,仍然要去想方设法地处理。

云龙起首先要对付的人,自然是本县县太爷乌敏浩。

这个乌敏浩挺沉得住气的,自从对云龙起下了最后通碟,便没有催问过,他在等着云龙起自己送上门来。

而云龙起要对付乌敏浩,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出面,甚至表面上能牵连到他的任何蛛丝蚂迹,他都要避免。

这样的话,即使以后出了事,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所以,是乌敏浩去赴顶头上司刘正的五十大寿的宴席之后,在回府的路上,因为酒喝得多了,而马又不知怎么失了蹄,竟然将他从马上抛了下来,跌断了脖子。

没错,就是跌断了脖子。

众所周知,脖子摔断了还能存活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不久之后,乌敏浩便无声无息地死了。

之所以说是无声无息,因为乌敏浩脖子折断,所以他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

而乌敏浩出事时,身边跟了好几个人,众口一辞证明,这位主子确实是喝多了酒,然后马失了蹄,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乌敏浩死了之后,想从云龙起的百万洲捞好处的中间人便等于没有了,但这事当然不算完。

不管是乌敏浩背后的人,还是云龙起,都不肯退让。

紧接着,道台傅之恒也出了事

这桩事,说起来十分令人难以启齿。因为傅之恒的死,属于非正常死亡。

怎么个不正常法呢?傅家人其实一直都在对外掩饰,恨不能可以瞒住全天下的人。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傅之恒的死因,还是传了出来,被人当作八卦到处传播。

原来,这傅之恒新娶了一个姨太太。这姨太太双十年华,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感尤物,身材玲珑凸,起伏有致,**功夫也是一流,于是把这傅之恒迷得昏头转向,简直巴不得一天到晚都将这位姨太太搂在怀里才好。

不过,毕竟上了几岁年纪,又是早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得了这位性感万物之后,更是夜夜**,风流快活。

这么一来,他又不是铁打的,哪里熬得住呢?

常言说得好:只好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反正姨太太没有怎么着,这傅之恒倒是添了不少的病症:什么迎风流泪啊,腰酸腿痛啊,反正在**,便渐渐地雄风不再起来!

傅之恒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远离这位狐狸精的姨太太,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惟便多活几年。

可他不这样想啊!只觉得眼前放着这么个绝妙不可言的佳人,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上,那岂不是世间最大的浪费?

所以傅之恒决定:无论也不能浪费!

可他不行了,是无法辩驳的事实。为了重振雄风,再展丈夫气慨,傅之恒开始服用**。

于是,傅之恒又可以重新享有姨太太那丰满美妙的**,品尝飞上巅峰的极度快感啦!

只是,这**也不是灵丹妙药,可以一直见效。所以用了一段时间之后,效果便大打折扣。

别说傅之恒不满意,就连那位姨太太也很是不痛快,每次快要进入美妙境界时,那老家伙喘得跟牛似的,突然就偃旗息鼓了,还有比这更烦人的事情吗?

所以下次再用**的时候,那姨太太就给傅之恒加了三倍的药量

她心里想着:多用点子,可以让老家伙坚持得久一些,让自己多享受一刻。省得每次把人吊在半中间不上不下的,气死个人啦!

这**能是什么好东西吗?按正常用量的话,时日一长,人的身子还打熬不住呢!哪禁得住一下子用上三倍的用量啊?

但傅之恒不知道啊,他开始还以为自己这回特别勇猛,特别厉害呢!把个姨太太折腾得啊啊啊地叫,一看就爽得不行的样子,所以傅之恒也特别开心。

他一开心了,也就越发卖力啦!结果跟奔驰的战马似的,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最后他自己都累得受不了了,却还是没攀上那极乐的一刻。

没法子,只得先歇会儿;缓过一口气来,再接着上。

连姨太太都暗道:看吧,这**就得加量,不然的话,老家伙能这么折腾?

姨太太是满足了,可傅之恒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到最后,人不行啦!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倒在了姨太太白花花的肚皮上。

姨太太也不敢叫嚷,又是掐人中,又是拿钗子扎,傅之恒只是翻白眼儿。

没多大功夫,腿蹬了蹬,咽气儿啦!

这一下,可把姨太太吓了个魂飞魄散。虽然她收了人大笔银子,铁了心想把这老家伙折腾死,可人真的死在了她面前,心里仍然还是害怕的。

不过那给钱的人也说了,只要一出事,她跑到院子里吹响哨子,就会有人来帮她。

那哨子只需含在嘴里轻轻一吹,便能发出一种好听的鸟叫声,即使不相干的人听见了,会以为有只什么鸟在鸣叫呢!

就这么着,姨太太将细软打了个小包袱,在院里吹响了哨子。

不久之后,即有人捉住她的手臂,一跃上了一棵大树,然后象象猴子一般,从这棵树跃到那棵树,然后从院墙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