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磊明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说话身影洪亮,豪气干云,在这么一群至少也大自己十岁的男人面前却仿佛成了长者一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听着这位少年长者的谆谆教诲,邱磊站在人群之中,并没有多少稚气,反而是无比的高大,两者的差距突然又变得这么大了。

在不久之前,他们还是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在那次并不愉快的接触之中,他们还很是高傲,并不将这个小孩子放在眼里。

不过一旦他们浩浩荡荡来到一号病房并发现里面什么人也没有的时候,这其中带来的巨大反差,实在是令人有些难以接受了,在别人的描述中,邱磊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而高中生,似乎他们刚才就错过了一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邱磊先生,我一定会将陈老先生给治好,一定一定,他还只是癌症中期,还有希望啊,我的意思是,在我的技术水平下,一切都还有希望!张志文纵然是低头了,他也就不再在乎自己那点薄面了,也更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拥有那霸气的路虎了,他现在在乎的,只是自己能不能继续在这医界混下去的问题。

既然上帝给了他一枝橄榄枝,他当然就得要紧紧的抓住!

很好!呵呵,很好很好,那么,我就继续在你们医院呆几天吧,反正你们这环境还不错,不仅是这高干病房里面舒服,整个医院的装潢环境都非常好!邱磊这才笑着点头,给了王志文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就如同春雪消融一般和煦,让王志文不自觉地轻松笑了起来,一群医生,也就这么轻松地笑了起来,皆大欢喜。

待这么一群人离去,邱磊这才跑到病**,和周艳红对视一眼,笑笑道现在的一些人呐,就是贱的慌!他早点答应那陈老太太的要求不就得了!说着,他从周艳红那里拿过了刚才给她的所谓文件,无非就是之前周强给自己的剧本而已。

三个人又在一边闲聊了半天,场面很是轻松,到了晚饭时分,张怡和沈楠也相继过来,她们带来了自己亲自做的饭,而张怡甚至是带来了几本书,估计是今天的课程了。

好了,一家人齐聚一堂,我们就开动吧!看着病房内餐桌上那色香味俱全的每餐,几个人相互之间对视一眼,随即很虔诚地双手合十说道,她们道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信仰之类,只不过她们非常感激上天,感激上天送来了这个属于她们的男人,送来了这样一个大家庭。

咚咚咚咚就在他们准备吃饭的时候,病房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阵轻响声,邱磊微微一愣,和四个女人疑惑地看了看门外,不知道那里究竟是有什么人在敲门,不过单纯从这敲门声来看,却又仿佛很彬彬有礼的模样。

我去开门吧。邱磊听不出这突兀的声音是蕴含着什么样的意思在里面,不过他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警兆,这样的警兆并不能够对他带来太多的影响,他依旧是那么一个自信的年轻人,武功的存在与否对他而言,没有丝毫的影响。

随着他漫步到门口,门外又传来了两声敲门声。

笃笃,笃笃声音很慢,很有礼貌的样子,似乎很笃定这屋内有人,同时又根本不着急来找他,邱磊听到这声音,心中又暂时浮现了一点点的警兆,这么一点点的警兆,也促使着他开口问道哪位?

门外的声音沉默了一两秒,随即一个淡淡的男声响起,大哥,我是李强。

这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有点像李强的声音,可仔细一听,却又似乎不是李强的声音,但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思考,年轻人固有的大胆和狂妄让他随意地拉开了自己的大门。

原来是李强,额只见邱磊仅仅是扭开了门把锁,大门便突然被一股巨力推开!邱磊实力尽失,哪里能够想到这门外面竟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偷袭,这偷袭的人显然是对于邱磊的姓格把我到了一定地步了,而且下手又快又狠,紧紧贴着门缝一直印到了邱磊身上。

邱磊突然遭受如此袭击,哪里能够顶得住,更何况他心中虽然有了一点警兆,但是以一个凡人之躯,是完全没有能力反应过来的,他还没有从自己的实力尽失中回过神来。

这一掌阴狠之极,刚好是印在了邱磊的胸口,邱磊顿时感觉到了一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真火辣辣的痛感让还是其次,但是那一拳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将邱磊打翻,接连后退好几米,随即摔倒在地,将一桌子的好菜全部打翻,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四女虽然目光一直投放在门口之处,但是哪里想到了会出现这样的惊恐景象,她们惊恐地狂叫着,纷纷围到了邱磊的身边,将他扶起,检查他的伤势。只见他那病服一经撕开,一个黑色的大手印顿时出现在上面。

在黑手印的上面,两枚戒指挂在一根红绳上,看起来犹如羊脂玉一般的洁白色,不过却是很明显的金属材质,这不就是天珠门的四枚戒指之二吗?

四个女人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在门口处走进来的一黑衣蒙面人看来,却是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惊喜,不仅仅是惊喜,这应该算得上是狂热了,外面的人拼死拼活,也弄不上一个,到了这里,竟然是两个戒指手到擒来。

为首偷袭的黑衣人显然是认识这胸口的戒指,随即目光冷冷地扫过这四个女人,女人们反应非常之快,只见张怡和柳叶快速后退,同时拖着立刻吐血昏迷的邱磊往后,周艳红和沈楠两个女人则是挡在了她们的前面的,目光冷然地看着过来的黑衣人。

不自量力,他那沙哑的声音冷冷得说道,这个人似乎精通变声之术,刚才模仿李强的声音就已经是有七八分像了,如今回到了自己本来的声音,在其他人听来,就好像是两块铁片不住的摩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