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居然杀了我辛辛苦苦养起来的鬼魂”他恶狠狠的看着,不过马上又换了一种轻松地表情:“不过算了,你现在命在我手上,休想逃出去。我就用你的魂魄再养一些好了。”

他个子不是很高,有点像卖炊饼的武大郎,又矮又搓。欧阳雪的身高如果是一米七十多的话,估计这个男的也就一米五左右,我看上去,跟他很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矮胖矮胖的,穿着一身竖格子的衣服,估计是为了显得自己高吧!看得我这个想笑:“拿我魂魄养东西?估计会养出残疾吧!我可是少了一个魂魄。”说完我自嘲笑了起来。

我正笑着,脖子上的刀动了一下,我立刻停止了笑。对方却笑了起来,“欧阳楠,欧阳雪,再加上你和这个胖子,回去我就立了大功了,这次肯定晋级,哇哈哈!”他笑得,几近狂妄。

他说可以晋级,看来一直阻挠我们的人,的确是属于某个不知名的组织的,只不过这个组织,恐怕多半是见不得光的。不过这些目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确被他控制住了。

在场的人里面,只有我还勉强可以行动,剩下的,胖子被附了体。欧阳楠也一样,即使没有,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欧阳雪现在成了人质,我呢?也跟人质差不多了。

“欧阳楠!哈哈,想不到吧,你小子也会载到我的手上,看你以前那么威风,小小年纪,就敢跟我比划。如今落下个叛徒的罪名,掌门可是到处追杀你呢!

过着如此贫困生活的你,养着一个不是亲生妹妹的人,连交学费都费劲的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人头居然值100万吧!哈哈!”

我吃了一惊,欧阳楠被人悬赏?欧阳雪不是他的亲妹妹?可是欧阳雪不是说他们是亲兄妹吗?怎么事情到了现在,衍生出了这么多的版本?包括太爷的事情在内,许多事情都颠覆了我以往所知道的。

他说欧阳楠是叛徒,难道起初欧阳楠也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组织的?可是为何他会出来?我想着那天晚上欧阳雪说的话,终于想出了一些头绪,不过这个想法实在有些过于臆测了。

正想着,我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猛然转身一看,被附体的胖子居然忘记了我,又开始在那描眉呢,一边描一边照着镜子。

我心中大喜,刚才还愁着怎么应对呢,现在可倒好,她自己居然把我松开了。这一切也太过于戏剧性了,简直比看童话故事还能唬人。

我深知机不可失,趁她还在臭美,右手早已抵到她的胸前,虽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胖子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不过也只好这么办了。

“灭!”八卦图闪现,不过比以前小了一些,看来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中了这一击,胖子霎时躺在了地上,看来多少对付这些还是有效的。

我转身奔欧阳雪奔去,途中被发现,也难怪,我刚才的动作那么大。“不许动,不然......哼!”对方冷哼了一声“董凡魂,你小子还是这么爱乱来啊!”

他这说话的口气,着实让我不爽,有点像我高中班主任说话的口气,我们高中的班主任,平时教育的方法就是“晓之以骂,动之以打”。

我早知道会这样,其实刚才就想好了,本来趁着空隙可以就欧阳雪的,不过就算就出来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可以当人质。万一途中被发现就更糟了,倒不如先灭了这个,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不然不会拖到现在的,至少暂时我们不会有什么危险。

“喂!小矬子,我说你拿个女的当人质有什么劲?好像你多厉害似的,要不弄你放下她,咱俩痛痛快快的比试一下,我估计你都打不过刚刚耗费那么多体力的我。”

“哈哈!你小子想跟我玩激将法?没门,我太了解你了,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就有好戏看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两个小葫芦,上面贴着符咒。

不过他这个符咒有些和平时的不一样,我们平时的符咒都是朱砂和黄纸画的,也就是说——纸应该是黄的,字应该是红的,可是这个确是不同。

它上面的纸是白的,字是黑的。这样的符咒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里面装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如果说平时的符咒放在器物上,是为了封印的话。

那他这个这么古怪,难道是为了养什么东西?我马上想到他说那两个上了胖子和欧阳楠身的小鬼,是他培养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那里面的东西绝对了不得。

“这可是100万啊!”他看着呼噜喃喃自语,我听着却有些不知道什么感觉,是毛骨悚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小时候看西游记,太上老君的葫芦可以装好多东西。

他刚才说里面是100万,难不成欧阳楠的魂魄已经在里面了?看起来也不像假的,胖子和欧阳楠被我击退了上身的小鬼后便瘫软倒地,我就觉得奇怪。

人的魂魄不可能离体,除非做了什么特殊的处理,或者强加了什么外力的干预,难不成胖子和欧阳楠下去了以后,在什么时间被动了手脚?

看这家伙也不像有什么真本事的,一定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如果他能制服欧阳楠和胖子,就不能拿欧阳雪来威胁我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越着急这脑袋就越不好使呢!得尽快想出什么办法,不然不但谁都救不了,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你不用想什么鬼点子了,没有用的,我已经和上头取得了联系,一会儿就有人来收拾你们了。欧阳雪和欧阳楠是叛徒,你和这个胖子嘛,就留给我做努力好了,你们的魂魄我要定了。”他说话尽显得意,看得我这个不爽。

我心里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自己的脑袋里不停的转,不停的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似乎很熟悉,但是却又陌生的气:“哟!老丁!在这啊,”声音在门外。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轰的一声,掀起了气浪,卷帘门就像被炸药爆破了一样,出现了一个窟窿,接着走进来一个人,一身黑大褂,干瘦的身子,一直紧缩的眉头。

他吃了一惊,自己的嘴巴不知不觉的张开了,久久才挤出来那几个字:历、史、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