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大了,什么林子都飞。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咱中国人口占了全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这么多的人,保不齐的出个一两个特例的。

站在走廊喊灭火强的,便是其中的特例,我向外看去,这个人看上去跟常人没什么特别的。当然我使用常人的眼光看,但是仔细一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个人,一般阳气,一半阴气,一阴一阳,两种气混杂在一起。为了方便大家记住他,我就暂且称他为阴阳人好了。

这阴阳人,剃了个小平头,那头发剪得,真有个性,跟新割的韭菜茬似的。身上穿的衣服,下身是宽松的筒子裤。上身的衣服是宽松的运动衫。

一双眼睛,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贼溜溜的,让人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子,弄不好他爹是大眼贼儿,他妈是水耗子!

“他睡了,明儿的吧?”我在屋里答了一句。

“睡了?”他不相信,叹着半个小身子,向灭火强的**看了看。转身又看了看我,随后走开了。

我看着这家伙,也没多想什么。天底下怪人多了去了,有一个阴阳人也奇怪不到哪去。但是他和请碟仙这件事情联系起来,还是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多想无益,估计就算想破了我的脑袋,这该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会发生的。想那么多,不如安心睡个好觉。古人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爱咋咋地!

第二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虽然阳光照射不进我们背光的这面寝室。但是看外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我们这栋楼是最外边的了,再向外就是苞米地了。

我有时候跟寝室的人说,这就是现代,要是过去的话,学校附近的旅店和保健品店都不用开了。所有学生晚上可以钻苞米地去啊,省钱又省力,还有情调!

大酒蒙子灭火强折腾了一晚上,早晨起来整个人坐在**不下去了。我问他怎么了?

他反问我:“完了!我啥都不记得了,我脑袋是不是坏了?我昨晚都干啥了?说啥了?我都不记得了!”

“你也没干啥,就是闹腾了一阵,不过粘**就睡着了,跟猪似的!”我我看着那样子,都有点可怜了,一脸的茫然,“哦!对了!还来过一个人找你,阴阳怪气的!”我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我一直这样,不管好事坏事,别人托付的,告不告诉是我的事,至于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

“阴阳怪气的?”灭火强听我这么说有些纳闷。

“哦!就是一个小平头!脑袋剪得跟韭菜茬似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时有点加了个人的偏见进去,不过这也难怪,那小子毕竟很特殊,不过那个灰仙附体的小子却不见了,这件事情倒是让人觉得奇怪!

“哎呀!我咋把这事儿忘了?”灭火强突然间跟吃了药似的,扑通一下字从**跳到了地上,开始穿衣服。我也没多问,猜也猜到了,他这是要去找那个阴阳人去。

他穿好了衣服,脸都没洗,就往寝室外边冲了出去。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好奇心也没那么强,更没有跟踪的习惯!

我也下床,忙活自己的。等我洗漱完毕,再回到寝室,灭火强早都回来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两个人正在讨论什么事情。

灭火强看见了我,就跟那个人说:“咱们不是缺一个人吗?你看他咋样?”灭火强说的这个他,自然就是我。

对方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是阴阳人啊,换了一身衣服我都有点人不出来了。白天看上去,这小子的头发依旧那么平。

不过这白天看他,跟晚上看不一样了。晚上的时候我之所以说他是阴阳人,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和别人的不一样。不过现在再看他,身上的那股阴气没有了。

这可真有点奇怪,“他?不行,你看他这样,”他把‘这样’两个字提了很高,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说我这胳膊。如果没人的话,他说这话,我肯定把他按在地上打个半死。

但是说完这句话,他又和灭火强低声说了些什么,是不是的瞄我几眼,像是在讨论什么不好的事情。随即灭火强脸色大变,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推测。

“怎么?你要是不想去,我可找其他人了,毕竟这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阴阳人突然加重了说话的语调。

“去!”灭火强咬着牙回答了一句,“那个……别的位置怕你不行,他说还有一个中间的位置,你要是同意的话,就站在那里,不过……也没什么事!“灭火强把不过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我是跟他们趟这浑水呢?还是避开呢?我思前想后,这个人不简单,至少我没听说过请什么碟仙需要什么中间位置的。

没准这家伙要使什么的见不得人的东西,难道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