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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可以在瞬间消失,跟春红的早逝比起来,我那点子事算得了什么,哪值得捶心捶肝地后悔?

算了,不就是醉了一回好死不死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对,咱该干嘛干嘛去!懒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君怀彦,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明明平静如常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总觉得是别有用心。

我很想直截了当地问他“喂,那天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可是,几次开口,话到嘴边,却终于没了勇气——唉,到底怎么才能既委婉又不着痕迹地提起这件事呢?

万一我问了,他却根本不知道,那不是更糗?

奇怪,我这人平时胆子也不小。身为一个作家,又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校刊的记者;开洒吧之后,每天更是要面对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

早就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却老是没了底气?

“有事?”在我第n次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时候,君怀彦终于沉不住气,抬起一直埋首于书中的那颗高贵的头颅,恩赐似的面对我。

“呃……没事。”我小小声地申明,然后很没志气地垂头回避了他灼人的视线。虫

“那就早点去睡。”说完,他不再理睬我,又埋进那堆文字之中。

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居然是个超极爱看书的家伙,每天手不释卷,挑灯阅读到深夜

。他书房里这些成山成海的书,竟然不是摆设,大部份都有他披阅过的痕迹。

“呃……其实有点小事。”盯着他的后脑勺,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张了嘴。

“恩。”他回头,挑眉看向我。

呃,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你今天好象没喝多。”见我又陷入沉默,他不耐地翘起长腿搁到桌上,手指轻敲椅背,唇角微扬,淡淡地嘲讽。

“对,就是想问你关于酒的事。”我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酒?还没喝够呢?”君怀彦面有不愉之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酒量不行,以后最好少跟男人出去喝酒!省得醉在外面,丢我昭王府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不理他的挑衅,抓住他的话柄,紧追不放。

“这还用说?”君怀彦冷哼一声,四两拔千金,随口便想把我打发了。

“上次是你吧?”我终于憋不住了,愣愣地盯着他,干脆利落地问了。

“现在才明白过来?”君怀彦剑眉一扬,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嘲讽:“喝醉了就抱住男人不放,又哭又笑,还眼泪鼻涕一大把。啧,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大家闺秀……”

“住嘴,住嘴!”我又羞又恼,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扑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摇晃着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嚷嚷:“不许说,不许说!全都忘掉,忘掉!”

君怀彦露出一个惊骇的笑容,微微乱了气息,挣扎着从我的魔掌底下迸出一句“咳,咳,放开……”

“呃……”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我整个人以一个极怪异的姿势吊在他的身上。

“哎呀!”我脸颊爆红,忙忙地伸出手掌胡乱地将他一把推开。谁知道用力过猛,竟然将他连人带椅推倒在地。

伴着“乒乓”,“哗啦”两声巨响,我顿时失去重心,“啊

!”地一声尖叫,一个收势不住,狠狠地向地面摔了下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期中的痛楚却半天都不曾降临。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的黑瞳。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手底下的胸肌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害得我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我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我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漆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扰乱了我的思维。昏黄跳跃的烛光下,他的五官被羽化,薄薄的红唇近在咫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柔软和性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刹那间我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神思迷惘……美色当前,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竟然鬼使神差般慢慢地向他俯下头去……

“你打算这样压着我多久?”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勾起的薄唇,戏谑地轻嘲——似巨雷在耳边轰鸣,瞬间打破了这魔魅似的幻境。

“**!”我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怀彦不慌不忙地翻身坐起,好整以暇地对着我勾起一抹坏笑——相对于我的狼狈,他显得异常的平静。就好象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一切全是我的幻觉。

老天,那微勾的唇角,那飞扬的浓眉,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构成了一个性感而邪恶的宙斯——他是故意的!

“抱歉,意外,纯属意外!”灼人的热浪袭遍全身,我羞愧得几乎要燃烧了起来,血液瞬间狂涌上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他一怔,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雪白整齐的牙齿似一颗颗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笑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没用的跳起来飞快地逃离现场,怦地一声,把他放肆而愉悦的笑声隔绝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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