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君怀彦一脸哀怨,幽然长叹——还说是生死兄弟,眼见他这么痛苦,为情所困,居然连安慰一下都不肯!那帮兔崽子也是,一听说他要喝酒,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应该听云涛的劝,再去一次吗?可是,如果她坚决不肯回来怎么办?难道真的用蛮力?好象……有点失面子!可是,面子重要还是小雪重要?懒

眼见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雾气消散,晨曦将露,他终于一咬牙,飘然没入了树林。

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就知道,她撒谎了。

她在发呆,显然也是一夜未眠。那孤单寂廖的背影,那单薄削瘦的双肩,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猝地让他呼吸一窒。

唉,这个倔丫头,就不能偶尔低一次头,非得要跟他争个高低不可吗?

“你来干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惊跳起来,一脸的慌张。

他不语,只默默地凝望着她。贪婪的目光放肆地将她的身影吸入眼底,象只饥饿的兽,毫无顾忌地套牢他的猎物。

“你快走,不然……”她被他炙热的目光瞧着发慌,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却要强装镇定,咬着唇恐吓他。

“不然怎么样?你想叫人来抓我?你叫啊,怎么不叫了?”他冷笑着逼上去,伸出手把她娇小的身躯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他挑起眉毛斜睨着她,声音放得很低,却极富侵略性,象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兽。虫

她小鹿纯净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企求的目光,微微颤抖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诱*惑着他的心神

他心底洋溢着一股奇异地**,竟然很希望她能张口呼救。那样的话,他就有理由堵住那诱人的红唇。谁让那张爱说谎的小嘴,总是喜欢说些让他心痛的话!教他恨不能捉住她痛打她可爱的小屁股!

“来人……”眼见他越来越近,已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惊惶失措的方萌被她一激,张嘴呼救。

“可恶!”他低咒一声,忽地蛮横地欺身过去,把她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引起她一阵颤粟。

她害怕了,下意识地伸手捶打他的后背。

他伸手,轻易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举高过头顶。他一反温柔的常态,毫不怜香怀玉,霸道炙热的掌抓得她生疼。她吃痛,眼角迸出泪花。

他冷笑,健硕强壮的身躯恶意地抵住她的柔软。

他倾身,覆住她苍白的唇瓣,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牙齿,熟练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吮吻着她,强迫她与他嬉戏。

她的惊呼被他吞没,她头晕目眩,身体象是遇了水的面条,倏然柔软,支持不住自己,顺着墙壁往下滑。

他喉间迸出低低的得意地笑,伸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腰。

他真大胆,一点也不害怕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进来。粗糙的大掌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滑进她的衣衫揉捏着她的肌肤,带给她奇异地痛苦与快*感。

他近乎粗暴地拉下她的衣服,埋入她的胸*脯,大胆地吻着她,时而急切,时而轻缓。柔软漆黑的发搔着她**的肌肤,带来麻麻痒痒的痛感。

急切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来,毫不温柔地啃咬,**。霸道而狂猛,强烈而炙热。象是抵死的缠*绵,倾吐着绝望的爱恋……

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全身的毛孔兴奋地张开,身体的温度迅速地升高。

他的亢*奋是那么明显地抵住她,隔着薄薄的衣料,邪邪地磨擦着她的私处。

方萌脸红心跳,感觉到它的炙热与坚硬,身体不停地颤抖,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吟

脑子里斗争得十分激烈——她应该怎么办?阻止还是让他继续?矜持还是跟着他沉沦?坚持还是放弃?

天,她好喜欢他的爱*抚!

“怦”地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宇文澈似一阵狂风般卷了进来,结束了这场香艳的纠缠,也解决了方萌的矛盾。

“君怀彦,你好大的胆子!”宇文澈似笑非笑地睨着衣衫不整的方萌——妈的,这小子手脚倒挺快!

“澈哥哥,救我!”方萌挣扎着呼救,声音却透着虚弱——刚刚反应那么热烈,翻脸就不认人,好象有点过份哦?

“宇文兄,小雪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你想怎么样,划出道来吧。”君怀彦迅速把方萌藏到身后,紧紧牵着她的手,昂然不惧地望着宇文澈——被发现了更好,就不信他甘心戴绿帽子?

“为了个女人,破坏你们之间多年的情谊,你觉得值吗?”宇文澈不置可否,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再怎么说,方萌也是小越的妹子,他当然得确定姓君的小子有多大的诚意?

否则,日后,他怎么跟小越交待?

“我话已挑明,你若是硬要强娶友妻,那就放马过来好了!我君怀彦连天都敢逆,还怕你不成?”君怀彦傲然回望,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好!有胆识,够气魄!”宇文澈仰天大笑,忽地收起敛容,冷冷望着他:“你虽有十几万大军,澈某难道就怕了不成?在我改变心意之前,带着你的女人滚吧!”

“多谢宇文兄成全!”君怀彦一怔之后,大喜过望。

“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宇文澈淡淡地笑。

“日后兄台但有所求,逆天帮必倾力相助。”君怀彦得回小雪,早已心满意足——莫说只是欠一个人情,就算一百个一千个他也甘愿啊!

“等一下!我不要跟他走!”方萌察觉不对,大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