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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听到“侍寝”两个字,我一口粥含在嘴里,瞬间狂喷出去——哇哩哩!居然说不通!抓狂了!这下子,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昭王府看样子是呆不下去了,闪!

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气呼呼地来到学堂,见到在小院里挥汗如雨忙碌的云书桐,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懒

“大哥,你在干啥呢?”我微笑着好奇地走了过去。

“听子枫说,你不是后天才来?怎么又跑来了?”云书桐听到我的声音,掉转头冲我露齿一笑。挥了挥手里那把沉甸甸的大铁锤:“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个什么杠?我正在琢磨呢。”

“你真的打算在院子里装单杠和双杠?”我一脸惊讶地走了过去。

他的身前散乱地摆放着一地的木条和铁钉。

“我觉得你说得那个很有意思,反正闲着没事,想试着做做看。不知道做了出来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云书桐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谦和温暖的笑容。

“我瞧瞧。”大为感动,当时只不过随口一说,连自己都忘记了,想不到他竟然一直记在心上,并且还将它付诸于行动!

“嘿嘿,我瞎摆弄呢,你别笑话我才好。”云书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白皙的俊颜上飞上一抹红晕。

“大哥,不是这样子的。”我轻轻抿唇,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根铁钉,就开始画了起来。虫

“看,很简单的吧?其实最好都用铁,铸成长条形的,打磨得很圆润光滑,就最好了。木头的,不太稳呢。”我扔掉铁钉,拍拍手上的灰尘,慢慢站了起来。

“我去找铁匠试试看

。”云书桐仔细看着我画在地上的图,抚着下巴沉吟了半晌做了决定。

“嘿嘿,院里都是孩子,尺寸可以订得短小一点。”我微笑着抽出笔,在纸上画了图样,标好尺寸递给他:“哪,拿去吧。我也是凭印象大概拟的一个数据,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先估摸着试试看吧。”

“王妃你来了?”张幄见我们商量妥当,这才慢慢地趋了过来,中规中矩的跟我打招呼。

“叫我小雪,要不书雁也行。”我半真半假地横了他一眼,撅着唇道:“王妃我不爱听。”

尤其在今天,王妃这两个字听着觉得格外的刺耳。

“云姑娘。”张幄涨红了脸,终于选了一个他认为稳妥的称呼。

“对了,交给你一个任务。”笑眯眯地瞧着他,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走过来,掏出君怀彦誊写好的稿子往他手里一放:“接下来的人物专访就归你和子枫写了。我只负责收集资料。”

“云姑娘果然不愧是大周国的第一才女!这一手颜体写得俊逸挺拔,潇洒不羁,力透纸背。颇有男儿之风,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张幄这书呆子,接过稿子,不看内容,先就这一手毛笔字大发感慨。言辞之间竟是佩服不已。

“是吗?我瞧瞧。”云书桐大为讶异,急急伸头过去观看。

“呃……其实,那个字不是我写的。”我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地申明。

要死,干么要偷懒不自己另抄一份?居然把他的拿出来现,这下子让人逮住,没脸了吧?

“恩,这是昭王的字。”云书桐面无表情,瞄了两眼,淡淡地下了结论:“我看过他写的奏折。的确是笔走龙蛇,大气张扬。”

“咦,不是说他是马……”张幄一脸的好奇,下意识地张嘴就说。忽然发觉不对,急急住口,一脸尴尬地偷偷瞟我。

“你不用忌讳我,他本来就是马贼出身,这是事实。”我不以为然地轻笑:“可是,谁规定了马贼的字就不能写得好?”

发现君怀彦遭到轻视,心里忽然觉得不顺,胸口好似堵着了什么,闷闷的

。然后又觉得自己可笑——姓君的又不是我什么人,别人怎么看他,关我什么事?

“子枫呢?那家伙是不是看我不在,又偷懒?”气氛陷入尴尬中,我左右张望了一会,叉开话题。

“他去打听举子们的住所去了。”张幄老老实实地替他分辨,奇怪地斜睨着我:“他不是说跟你商量好了的?究竟是你忘了,还是他骗人啊?”

“谁说我骗人?张幄,别不承认。我听到了,就是你说的!”江子枫风尘仆仆,满脸笑意地从门外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怜的张幄,大概生平从没说过人的坏话,第一次说,就被人抓了包。急得青筋暴起,连脖子都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子枫偏偏不肯放过他,坏心肠地捉弄这个寒窗苦读的傻小子。

“子枫,别逗他了。”云书桐看不过眼,终于摆出恩师的架子,跳出来替张幄解围。

“子枫,我的专访可写好了,拿来给你们做范本,下次就照这个写。”扬了扬手里的稿子。

“是吗?我瞧瞧到底写些什么?”江子枫伸手接过稿纸,只瞄了一眼,神色就不对,笑容僵在脸上,一脸古怪地睇着我。

看得我心虚地低下头去——明明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气弱?我招谁惹谁了啊?

“你什么意思?想向我们炫耀昭王夫妇夫唱妇随,举案齐眉?”江子枫年轻气盛,言辞激烈,冲口而出。

“我们夫妇举案齐眉,有何不对吗?”君怀彦俊脸微沉,唇边含着嘲弄的微笑,缓缓地走了进来。

我一阵脸热心跳,心虚地转过头,避开他的眼睛——他来干什么?

“你好象忘了东西在我房里。”君怀彦偏偏不肯放过我,神情自若地朝我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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