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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君怀彦顿住身形,踟躇了片刻,终于不情愿地低低吐出一句:“不过我已让人去查。我倒想看看她有几个胆子,敢到我昭王府来生事?”

我倒!这人的自尊心还不是普通的强——逸林报社从创立起,他根本连脚都没踏进过一步,凭什么这会子倒成了昭王府的事了?懒

“好,我们分头行事,定要揭开她的真面目。”云书桐浓眉一敛,倒与他同仇敌忾起来了:“合我们云君两府之力,不信她能飞到天上去?”

“不必了……”我忙忙地表态,被君怀彦打断。

“对付区区一个女子,何需两家合力?”君怀彦冷冷一笑,神情傲然地斜睨着云书桐,语带挑衅:“不如比比看谁先找出这个人?”

“不关你……”我再次开口,又被云书桐无视。

“好,一言为定!”云书桐静静地回望着他,斯文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一抹激赏之色,对君怀彦的提议欣然接受。

“要不要限定时间,签字画押为证?”我气极而笑,冷然嘲讽。

“可以。”

“随便。”

“好,你们玩,我走!”我气绝!

这两人卯起来比狠,竟把我当成空气,视而不见——到底谁才是逸林报社的主人?

“小雪,”云书桐一脸认真地叫住我:“神秘女子用来冒领的那枚印花就在你的身上,不妨拿出来大家参详参详?”虫

“听说造得几可以假乱真?”君怀彦挑眉淡然地看向我。

“好,任你们去瞧个够。”我冷笑一声,掏出那张贴满图片的白纸,随手扔了出去。

君怀彦与云书桐同时轻轻招手,那张薄薄的纸片便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平平展开

。轻微的气流涌动,纸片无风波动,空气里渐渐有锐利的响声呼哨而起。

我瞪大了眼睛,忘了要生气,呆呆地瞧着眼前的一幕奇景,震惊得说不话来——天哪!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比拼内力?

那张纸停在中间,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在空中飘然舞动,猎猎作响。竟然煞是好看。

忍不住好奇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突然迎面扑来。

胸中气血翻涌,面色发青,呼吸一窒,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低呼,身子一轻,象个稻草人般被抛飞了出去。

“小心!”云书桐惊喊一声,弃了君怀彦,飞身抢上前来接我。

“小雪!”君怀彦双足一点,捷若飞鸟般疾掠而至,长臂一捞,已将我稳稳地抱在了怀里。他俯下头,眼神锐利,凌厉的眼神里隐含着薄怒:“谁让你凑过来的?不要命了?”

他抱得那么紧,那么急,我直接跌进他的怀里,挺直的俏鼻与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直相撞,生生的疼。

再被他这么冷冷地一喝叱,也不知是鼻酸还是心酸,泪水莫明其妙就流了下来。

“小雪,没事吧?要不要紧?”云书桐慢了半拍,只得握紧了拳头,站在君怀彦的身边,一脸懊恼地瞅着我:“都怪我,忘了叮嘱你一声。”

我惊魂未定,只觉得心脏怦怦狂跳,好象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只得轻轻闭了闭眼,极力平稳呼吸与心跳。

只这么缓了一缓,一只大掌已抵住我的后心。紧接着一股热流慢慢地输入我的体内,胸中烦闷顿消。

“很难受吗?要不要请大夫?”君怀彦皱紧了剑眉,放缓了语气,漆黑的星眸里有似乎有焦灼与担忧一闪而过?

我张开眼睛呆呆地瞧着君怀彦,心中一片迷惘,一时惊吓得竟无法说话——有没有搞错?他是在担心我吗?刚才好象听到他叫我小雪?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当时情急,他脱口而出,居然如此顺畅自然,好象他一直就这么叫我,已叫了几千几万次一般。

“我去请钱太医。”可能见我一直流泪不说话,面上阵青阵红。云书桐神情焦灼,掉头便往校外走。

“别,我没事。”我轻咳一声,急急唤住云书桐,红着脸轻轻挣脱了君怀彦的手,离开他的怀抱,试着站了起来。

要是这么点小事,就去请太医,最后惊动了太后,那就糗大了!

君怀彦抿唇不语,抵住我后心的右掌不动如山。左手反手轻扣我的腕脉,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浅笑,淡淡地嘲讽道:“还好,只是气血受阻。下次可别这么莽撞,不见得次次有这么好运。”

“你确定没事?”云书桐不放心地追问。

“恩,”我低垂了头,不敢去瞧君怀彦的神色。轻应了一声,心里懊恼得要命。

方萌啊方萌,咋就那么没出息呢?这么点小事,至于哭天抹泪的吗?这次真是糗大了啊!

“算了,”云书桐轻咬唇瓣,望了望君怀彦,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怀彦,我看你还是先送小雪回府休息去吧。”

“不要!”我心一慌,冲口而出——只不过虚惊一场,送来送去的,不是闹笑话吗?又不很远,要是他一口拒绝,我的脸往哪搁?

“告辞。”君怀彦潇洒地抱拳一揖,长衫下摆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长腿一跨,几大步便走到了门边。

咦?他居然真的打算送我?我忍不住抬头瞧了瞧天——奇怪,今天的太阳依旧是从东边升起啊?

“还不走?”见我傻傻在站在原地不动,他不耐地掉过头来,冷冷地道:“不会是腿软了走不动,想让我抱你回去吧?”

“谁……谁说我腿软了?”我硬着头皮回嘴,慌慌地跟在他身后往回走——忽然忆起刚才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不争气的红晕瞬间爬满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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