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凤感觉自己就像是那海岸,一望无际的海岸,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起风了,风来的很快,很猛烈,做一股不可抵挡之势,就那么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自己心的海岸,那绵长而坚韧的海岸,与海水在相接触的那一刻,水花四溅,激情嘹亮。\\

醉了,在她的温柔乡里。

爱了,在他的雄壮巍峨中。

一次次的相拥相依,一次次的高起落下,那滂湃的不光是情,还有身子里挤压了许久的**。

在午夜的时候,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船沉没了,就沉没在了他们爱着的海岸边,有的时候,沉没不是一种恐惧,而是爱的至高境界,就如这一夜,这柔美直至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很晚的时候苏七凤才悠悠醒来。

睁开了眸子,就被吓了一跳,只见秦世尧正默默地注视着她,嘴角带着一种很难琢磨的笑意,醒了么?他问一声,然后又说,“缠人的小妖精!”

苏七凤顿时羞赧住,想起了那翻云覆雨的一夜,想起了那缠绵缱绻的一刻,扯过了被子,她欲要掩住自己的脸。

却不料,秦世尧硬生生地拽住了那被子。用挑逗的口气说,怎么现在知道羞了,是谁要了又要的?

更是羞极!

“世尧啊,你坏!”她慌慌。又娇羞怯怯。

“恩,我就坏,就坏你,不行么?”

那知道秦世尧一个翻身挺上,一连串的吻便又疾速游走,苏七凤那柔滑而秀美的身子就好像是一片满是芬芳的青草地,是那么诱惑着他难以舍弃。

又是一番激情**,整个屋子都被包容在了一种细腻的氛围中。

来伺候着苏七凤穿衣的欢喜,一直在低声巧笑。

“你个疯丫头笑什么啊?”

苏七凤疑惑。

我……主子,您心里的花都开了,真的好香,好美呢!

欢喜咯咯地笑起来。

苏七凤一窘,知道是自己的脸色暴露了昨夜的风情旖旎,想要骂句欢喜,可又羞羞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想着,幸福是难以遮掩的,不似悲伤可以掩了又掩,以心伤凝结,而快乐时那么的清晰,就跳跃在自己的周身,怎么能遮掩的住呢?

“死丫头!”

她只嗔怪了一句,白了欢喜一眼。

欢喜再次笑个不停,然后在她的耳边说,主子,奴婢替主子高兴着呢!

秦世尧去了军营,一天没回小院。

只是在中午的时候,派了一个军士进了将军府,手里捧了一束野花,姹紫嫣红的,看去美得很有情致。

这花是给凤主子的,说是是将军亲自在豹头山上采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