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俊有事瞒着我,我可以确定,一谈到蔚迟的对象问题,他老是转移话题。而他转移话题的能力实在是让我太不敢恭维了。居然还给我扯起了马克思主义社会哲学!

我捏着拳头,将杨晓云往边上一拉,朝着余俊靠近了一步,他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一步,

“余俊,信不信你再扯下去,我就让你真的去见马克思。”

虽然生着病,我依然相信这样的威胁还是会见成效的。余俊拿眼瞟向杨晓云,似乎是征得了某种同意,然后一种很是悲伤的语气开了口,

“阿迟要结婚了。”

阿迟?阿迟是哪个?我在脑海中不断的搜索着我们共同的好友名单,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很不情愿的将阿迟和蔚迟联系在了一起。我很难描述我现在的感受,只是觉得某个不该疼的地方开始疼了起来,我很确定那不是我的胃。

“阿槐!你怎么了?你这样笑挺恐怖的。”

笑?杨晓云说我笑了,或许吧。我喜欢笑,甚至不分场合不分心情,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习惯,听说笑多了会长笑纹。

不,皱纹!

对我这种快奔三的人来说,该是多么恐怖的两个字,连忙收了笑容,拉着她就诌了一个理由,

“阿迟要结婚了,这就说明他还没结婚,算是个好消息吧。”

啪——

我身为一个病号,在医院里被一个孕妇当众扇了一个巴掌,即便我内心再强大也是笑不出来了。因为对方是孕妇,我不方便还手,只能瞪着眼睛,希望用眼神剐上她千万遍。

“别这样看着我!顾槐,你给我清醒点!”

“小云,别生气,当心宝宝。”

杨晓云深深吸了口气,别过头不再看我。为了避免我们两个不再发生冲突,在我挂水的时候,余俊将杨晓云送了回去。

他们留我一个人仰头对着盐水袋发呆,我在思考,为什么这么一小袋盐水要卖得这么贵,看来我得赶紧找工作了。

等盐水挂完,还上了个厕所,余俊还是没有回来。得,又得花钱打的。

只是当我拦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压根就没有带钱包。眼看出租车司机就要赶人,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我瞬间感觉这世界充满了爱,大帝都的活雷锋可真多啊!

“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那活雷锋的脸色突然变了,我长的有那么讨人厌吗?看着他有些厌恶的眼神,我急忙把钱拽紧了,生怕他一不高兴给拿了回去。

“咱们可真是有缘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绝对不是友善的语气,阴森森的,听得我后背发凉。

“我们认识吗?”

我很困惑,看样子他刚从医院里出来,还吊着一只手臂,不知道是车祸还是其他,只是他这眼神,仿佛在控诉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我带来似的。

对于帅哥,我向来都是不忍心下手的。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称得上是帅哥一枚,身后还站着一个高挑的美女,和一个稳重的中年男子,看的出来这两人对他十分尊重,这人的身份应该不太一般。

柿子我向来喜欢挑软的捏,像这样身份不一般的,我不会轻易招惹。所以我和这帅哥应该没有过节才对,难道真的是我长的太讨人厌?

得出这个结论我某名的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