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们来讲恐怖故事

楼忱:玩脱了吧(╯‵□′)╯︵┻━┻

楼忱正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个恐怖故事来把乾婉吓哭。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之前把他吓得不轻的鬼故事,于是楼忱把所有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观点物品都替代完后,他扯出一个阴笑:“你知道孔明灯吗?”

乾婉对楼忱故意营造的恐怖气氛很不感冒,她很自然说了声:“是那种凡人用来祈福的会飞上天的灯吗?见过。”

楼忱看到她满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冷笑,等我说出来你就被吓哭吧!楼忱压低嗓音,慢慢将故事道来:“大概前朝,一个城镇里有个以卖猪肉为生的屠夫,他有一个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

“等等。”乾婉打断他,“我们不是在商讨对于这个地方的猜测吗?为什么你扯到了前朝,额,凡人的故事?”

楼忱揉揉眉心:“你只要听下去就行了!”

乾婉耸肩:“好吧,你继续。”

楼忱继续说:“一天,这个城镇里的年过50的太守看中了这个二八年华的姑娘,他决定娶她回去做他的第二十房小妾。可是屠夫家虽然很穷,但是他没有堕落要靠卖女儿来得到荣华富贵,于是他拒绝了。

太守十分不开心,他的手下为了讨他欢心,于是设计诱拐了那个少女,然后太守奸·污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羞愤难当,她怀着满腔恨意上吊自杀。

屠夫悲愤欲绝。他的发妻在女儿出生时就因为难产血崩而死。这么多年来屠夫与少女相依为命,将她视若珍宝,他怎么能忍受自己女儿含冤而死?于是屠夫想要找太守讨个公道,可是他无权无势,进了县衙,县官一听他的来意,就把他打出去了。屠夫十分难过,他甚至将杀猪刀磨锋利了,想要去找太守报仇。

就在屠夫出发报仇的前一天,他的女儿来找他了。

女儿面色苍白,双目泣血,悲伤万分的说:‘爹爹,女儿不孝,无法承欢膝下。所以愿爹爹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若是爹爹真的心疼女儿,请在女儿还魂夜为女儿点燃一盏孔明灯来祝愿女儿来世能投个好人家吧。’说完就消失无踪。

屠夫第二天醒来,惊觉枕边有一红色水珠。水珠凝而不散,屠夫甚至可以用手将它拾起。屠夫猜测这就是他女儿流下的泪水。用来提醒他昨晚嘱托之事。于是屠夫按照少女的恳求,在她还魂夜为她点燃一盏孔明灯。屠夫将少女的眼泪放入灯中,将灯放飞,祈愿女儿来世能锦衣玉食,快活一生。

可是变故却在发生在第二天清晨。当睡在太守身边的小妾醒来之时,突然惊觉身边的太守居然没有了脑袋!小妾发出惊叫,她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奔逃出去,竟然发现守护院子的家丁们依然以他们原先的姿势站立在那里,只是所有人都没有了脑袋。小妾两眼翻白,晕倒在了这个大院之中。

可是一切都没有结束。太守的妻子以为是这个狐狸精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她将那女子五花大绑送压倒官府,希望县令能让她死无全尸。

小妾被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被压倒在光明正大牌匾之下,堂上县令厉声责问:‘蔡陈氏你可知罪?!’

小妾低头沉默不语,县令正想再问,那小妾突然发出一声‘咯咯’的笑声,她声音嘶哑,阴沉:‘小女子自认无罪,是他们他们使计让我被太守奸·污。’

县令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呵斥:‘蔡陈氏,本官记得你是三年前太守以妾礼迎进家门,哪来奸·污一说?太守可是你能随意污蔑的?!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刑!’

小妾喉咙发出一阵阵阴沉的冷笑,她道:‘苍天不公啊!竟让此人坐于正大光明之下,执掌公理!苍天不公!’

说着一阵地动山摇,正大光明牌匾从横梁上砸下,将县令砸了个脑袋开花。

此时她抬起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居然是哪个枉死少女的脸!

众人惊恐至极,一时忘了动作,甚至有几个人还吓尿了裤子。女子‘嗬嗬’一笑,长发化作一条条黑色的长蛇,卷向在场之人的脖颈,硬生生将堂上一十七人活活扼死!

少女才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款款地迈向众人的尸体,一一将他们的头颅割下,系在自己的头发

之上,然后消失无踪。

当天晚上,乌云蔽空。天空中只有一丝微光,那微光慢慢靠近小镇。众人才发现露出光芒的是一盏孔明灯。

随着那盏灯越来越近,人群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是一个小孩子,他神色惊恐,面色苍白,几乎要吓晕过去!小孩伸出指着空中的孔明灯说:‘那上面挂着好多人头!’。”

楼忱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乾婉。

乾婉耸肩:“很明显这是一个鬼修的故事,那盏孔明灯可能就是她精神的载体,没什么特别的。”

楼忱:“……”给修仙界的人跪了。所有不科学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找到理由来解释吗?在这个世界还能不能愉快地讲鬼故事啦!

乾婉又道:“不过,说起这个故事我有一个疑问。”

“什么?”楼忱被打击的不轻,他有气无力地问。

“这个故事有可能是真的吗?”

“哈?”楼忱不解。

乾婉脸色有些难看,她指着楼忱身后的天空:“你看,那些像不像你说的孔明灯?”

楼忱闻言猛然回身,他抬头看向天空。那里密密麻麻地悬挂着

一堆孔明灯。毫无例外,那灯下悬挂的是人的头颅。他们虽然长得不一样,但是表情如出一撤,都是眼睛瞪大,青筋突起,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人的嘴角都露出一丝渗人的微笑。

乾婉看着那些孔明灯面色难看:“我想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楼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也知道了”这里是心想事成秘境吧!怎么我说什么就实现?但是陆沉,谁tm想实现这种愿望啊!(╯‵□′)╯︵┻━┻

楼忱转身就跑,童年阴影甚至不能让他兴起哪怕一点点正面对抗的念头。

乾婉紧跟上楼忱,她到是没有很强的危机意识:“楼忱,你别跑啊,不过是一群鬼修而已,你身为元婴老祖,还怕……”乾婉话没说完,带头的孔明灯就飞到了她的头顶,孔明灯下的头颅张开口,一条蛇从他口腔迅速窜出,那条蛇泛着毒液的嘴突射到乾婉眼前,乾婉迅速避开,那条蛇直直冲向地面。毒液在地上灼烧出一个大洞。

乾婉见状忍不住爆了粗口:“草!黑柃蛇!楼忱你个乌鸦嘴!”

“闭嘴吧,乾婉!”楼忱郁闷地说。早知道陆沉折腾能这般折腾,他就不讲鬼故事来吓人了。这下头顶上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孔明灯怎么解决!

等等,如果这个秘境有求必应的话,那刚才他说的地狱……

陆沉,我操你大爷!!!!!

秦徊阳魂穿进一个白发黑眼的青年身体之中。他即将面临的并不是和红发白眼青年之间的爱恨纠葛,而是一个恐怖故事!!!

秦徊阳现在狼狈地穿梭在一片森林中,身后是一群形态各异的动物。

例如,用蛇尾巴在地上爬行眼睛突出的猴子,长着獠牙腿骨翻出的猎豹,以及扛着大刀眼眶中燃着蓝色火焰的骷髅人。他们正紧紧地追在秦徊阳身后,如影随形。

即便是秦徊阳,他也忍不住在心中怒骂:说好的悲伤往事到哪里去了!那些壁画其实是在逗我玩的吗?

骂归骂,秦徊阳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单打独斗或许可以,但是如果是那一群单挑他一个,他还是找找出口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对于林开元来说,他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场噩梦。林开元处于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在他面前的只有半成品宝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不停的完善完善再完善,无休无止。

林开元从一开始的兴奋难耐,慢慢演变到了现在这种恨不得砍死自己状态。他已经被迫为琼灵派练了无数的护具了!结果呢,现在还要继续炼器?!陆沉折磨他的方式就是磨灭他对于炼器的全部爱好吗?

而且,陆沉绝对是一个蛇精病,他要林开元将一个宝器炼到臻至完美还不算,还要林开元用五种以上不同的方法将宝器炼到臻至完美。更坑的是五种宝器还要炼制出完全不同的属性。

陆沉,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没有要求我用相同的材料炼制不同属性的宝器啊!(╯‵□′)╯︵┻━┻——by,双目泛红几近崩溃的林开元。

如果琼灵派有留人守在入口的话,他们就会惊诧的发现,原先黑洞上浮现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七个大字慢慢地变成了——其实我在逗你玩……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晚安……

渣都没力气来吐槽今天糟糕透顶的运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