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坐在房间里打着瞌睡等着王妃回来,就感觉一阵的地动山摇,房间门被人用力的踹碎,随之涌进许多许多的人。

哈姆仔细看着,王,那是谁?被王抱着,露出一张巴掌大小脸的人,难道是王妃?还有身后涌进来七八个大夫。

啊!王妃受伤了?

哈姆急忙上前,却根本挤不进去。

只听着床榻里一阵的咆哮声,“赶快给王妃看看,如果有丁点的差错,你们提头来见。”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咆哮声,“滚,离的远点,哈姆呢

!哈姆!”

哈姆惊醒,急忙上前,只见着乌达鞮侯宽厚的身子把床榻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的,“王,奴婢在!”

“给王妃整理一下再让大夫看病!”他刚才忘记了怀里的人未着寸缕。

“是!”哈姆上前,把幔帐放下,然后爬到榻上整理着叶昭阳身上盖着的被子,透过被子她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炽热,原来王妃是发烧了,也难怪,就那样被王抱着出去,不发烧才怪呢!不过,在看着她身上那青紫一片的吻痕时,哈姆也只能无耐的眨了眨眼睛。

哈姆把叶昭阳的整个身子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小截的玉腕在外面,然后撩开幔帐退了下来,“大夫请!”

其中一个大夫上前来给垫上脉垫,然后捋着胡须试着,轻点着头,让开,然后另外一个大夫再上前去试着,总共试过三个大夫,都统一了说法这才走到乌达鞮侯的面前,“王,王妃只是受了风寒,而且有些劳累过度,所以才会发烧,只要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那还不去开药方!”乌达鞮侯拧眉说着,向着桌边示意,这一瞥不要紧,居然看到那碗早就凉透的汤药。“这是什么!”伸手拿过碗来放在鼻下闻着。脸色越来越暗,黝暗的双眸更是起了漩涡的瞪向一旁的哈姆,伸手把碗直接丢在哈姆的面前,碗应声而碎,药汁溅撒一地。“这是谁送来的?”每一次完事之后他都会亲眼看着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喝下这种药,又怎会不知这是什么,只是他并没有吩咐着让药房的人送这种药过来。那么这种药又怎么会在这里?

“王饶命啊,王妃并没有动这碗里的东西。”哈姆跪地猛磕着头,额头处居然都见青了。

“我是问这药是谁送来的!”他再一次的大吼着。

“是,是!”哈姆不也抬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是卓里侧妃。

“贱女人,想害本王的子嗣,来人,去把桑雅关起来。”这一晚上弄的,连着气了他两次了,居然一次比一次重。再望向那掩起来的幔帐,里面的她,居然一个字都未曾向他提过。

无边的,他的胸腔里像是塞了棉花,瞪了一眼身旁的大夫,“还不快去,愣在这里等死吗?”说完,大步的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