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虽然有些悲悲凄凄的,但是还是要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备,说是乌达鞮侯很快就要过来了,所以叶昭阳便被无情的从**给揪了起来。

揉着忪醒睡眼,任人洗漱打扮,妆点仪容,好一顿的忙活。终于在外面喊的那一声:“大王到。”那方绣着金凤凰的大红喜帕才被盖在叶昭阳的头上。

叶昭阳直感觉整个楼都在颤抖,这是个人走上来吗?感觉怎么像只黑熊呢?

房门被人用力的推开,发生‘咣当’的巨响,紧接着便有人大步走了过来。

因为叶昭阳被盖着喜帕,所以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大脚。

这脚能比她的大一倍。

原本还激动的心情现在完全被一片乌云给笼罩住了!

由这双脚及其走路的声响,她可以断定,此人,必定凶像恶极,以后,还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吧!

紧接着又是几声“哈哈”笑,叶昭阳身子一怔,吓了一跳,然后便觉得身子已经腾空,连惊呼声都未有,小小的人儿已经被抱在一个宽阔的怀里

挺暖和。只是这人也太不温柔了。

不过,她也不指望了。

叶昭阳心魂未定,只得伸手紧紧的捉着乌达鞮侯的前襟,生怕他一生气直接把她的人给丢出去。

还好,算是她担心了,他并没有丢她,而且把她轻轻的放在一辆马车上,随后便又是一阵轻狂的大笑。

叶昭阳还没怎么坐稳,马车便开始狂奔开来。直接把她给甩在马车的硬壁上,“噢……”痛死了。叶昭阳扯下喜帕,手按在头顶,刚才应该是被簪子扎到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痛。

外面的声音很吵杂,应该说是比土匪抢劫还要热闹。叶昭阳好不容易坐正,伸手撩起帘子的一角偷偷的往外看着,只见着红色的朝阳下已经被蒙上一层阴影,飞沙走石间,一片的天昏地暗,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前面抡鞭狂奔的人们个个身批兽衣,虎背熊腰的,哪里有一丝迎亲的感觉,更不用说找到那个如黑熊一般的乌达鞮侯。

悲哀啊!悲哀。

她现在有种感觉,她不是去和亲的,而是被抢劫去做压寨夫人的。

就在叶昭阳感觉自己快被拆散重装的情况下,终于感觉到马车好像停下来了,外面的声音好像也不似刚才那般的吵杂吆喝了。

还没等着她明白过来,眼前的帘子已经被撩了起来,头上顿时一暗,那块凤凰喜帕又被蒙在了头上。

耳边听不懂是什么话,只感觉手臂一紧,直接被人背着下了马车。

这是什么啊!颠来跑去的,她又要受一番折磨。救命啊!

为啥每个地方的结婚方式还不一样啊!她快要抓狂了。

不过,好像有一点是一样的,那便是拜天地,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