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入口,流过的地方却立刻灼热一片。()以前蛮鄙视所谓借酒浇愁装疯卖傻的人,但今天安小樵隐隐了解,贪杯的人有时要得单纯,也许只是想卸了伪装示人的面具油彩,孩子气地贪恋感官飘然迷幻的感受。

他靠在罗马柱边,冷眼看着她的两颊和眼角染上胭脂色。之前和每个人寒喧碰杯,都是轻抿一口以示礼貌,现在却大口大口不留余地。灯下能清楚看到她每仰脖吞入烈酒时,颈脖上白得透明的皮肤下血管微微显现,很快,耳根脖子也浅红瑰丽一片。

他终于沉不住气,觑起眼,冷笑一声伸过臂钳住她肩膀往外拖走。进了车库穆以辰用安全带把她缚在副座上,也不等司机,自己点了火就往家里开。

担心她酒后气闷,他就把车窗降下来了点。凉凉的夜风撩着小樵的头发,还带着道路两旁花树的清香,她仿佛看到她和夏叙又正在海德公园里划船,湖岸的花香吹来,就和这味道差不多。她划桨不得其法,干脆丢开桨只顾看风景。夏叙摇着橹笑:唉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还娶了这样又笨又懒的娘子,怕是要累死了哦。想到这儿她低低笑出声儿来。

穆以辰抱她下车,却见她歪在他怀里吃吃地笑着,眼角却挂着泪。这些日子的粉饰太平她知道她绷得不容易,只是今天池颖轻飘飘几句话就让她撕掉伪装又醉又哭又笑嗉?

他穆以辰是谁,他要娶回家的女人,有什么底细是他不能掌握的。谁给她的胆量,她怎么敢公然在他面前为另一个男人哭成这样。

穆以辰一路把她抱上楼,恨恨丢在**,小樵已是满脸泪痕。他伸手扳过她的脸:安,小,樵谁许你哭的

小樵抬眼看他,手犹自抓着他胸口的衣服,醺醉的眼里只有他的影子泡在泪水里

。也许她已醉得迷糊,忘记尴尬的婚约种种,还当小时候穆以辰带着她们几个女孩子玩儿的时候。

他闻见她身上暖暖的香气混着酒味,烦躁地扯开她抓他衣服的手,安小樵却凑得更近音调委委屈屈又似撒娇:哥哥,我心里难过。

这句话不说倒罢,一说彻底撩起了穆以辰心中的恼怒气闷。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下去。

她的唇还是那么美好,他欲罢不能地倾身上去揉她入怀。醉后再尝**,小樵才知晓原来世上还有比烈酒更灼热,更让人迷醉的事物暗。

她顺着他的节奏追他的舌,描绘吸吮,他压住她的身体,双手抓着她的腰,嘴离了她的唇,贪婪地去吻她的脖子,耳垂,锁骨。

欢愉在她体内蔓延四窜,但总不够,她不知道如何把这不够填满,只攀着他滚烫的身体往上贴不得要领。挣扎扭动分明更烧旺了他的火。他开始扯她的衣服,一层,两层等肌肤相抵,他倒吸了一口气,动作骤变粗鲁。

直到他咬牙抵入,小樵疼得哭出声来。他心中一凛,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哄她马上就不疼了,乖她疼出了一身汗,他何尝不是忍出一身汗。她越疼越挣扎,越挣扎越要把他逼疯。

天才泛起点儿白,穆以辰就醒了,。他把床头拧成微亮,想再看看小樵熟睡的样子。哪知道光亮里只见安小樵睁着双眼,目光却散散没有焦点,他见小樵的手紧紧抓住脖子前的被子,便起身把空调调高两度,才过去抱她。

他放柔了声调:醒了?小樵。

见她只做未闻,心里火烧火燎地急恼又不知如何哄。

说完却看到小樵直直地看着他,眼角的泪大颗大颗滚下,他有点气颓,只好放开她。

她已经坐起身来,被子划落到肩膀下,一头海藻般的发散乱着,美得让人气摒,神情却凉过月色。

他溃败地不敢看她那脸色,语无伦次:我本来就是你未婚夫。你本来就愿意嫁给我的。我们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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