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樵这一撒泼就是半个小时,直到手打疼了没力气了,才耷拉着身子抽噎。舒残颚疈穆以辰没有松手,特犯贱地傻乐,那状态似乎每被打一下就爽一下

。无数路人好奇地看这一对神经病,女的穿得漂亮,看着身条儿也不错,可惜是个疯子。男的英俊高大,却是傻子,被打得猪头一样满脸红印子还一脸高*潮。而咏新干站在一边,无奈地看她俩这么闹腾了半小时,一边尴尬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又一边担忧着。今天穆以辰回来的消息虽然封锁得很紧,但难保还是会有个把不怕死的记者出现,那明天穆氏的头条品相也太惨了点——穆少在机场被老婆打成猪头?

“老婆?老婆?”穆以辰低下头去拱她,顶着她的额头柔柔地喊。

小樵抽噎了一会儿战斗力又回升了,抬起脸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谁是你老婆!是前妻!”一抬头看到咏新立在一边,恶从胆边生,一把猛推开穆以辰,也不管什么涵养不涵养就伸出俏生生的手指向人家,咬牙切齿:“谁是你老婆!你老婆在哪儿!”

穆以辰只顾得高兴,竟被推得一个踉跄。站定了顺她指的方向看到咏新,瞬间明白过来。咏新则抬头望天,翻了翻白眼。她想了想哭笑不得地走上前去。

“嫂子……你乱指谁呢,谁是他老婆,我嫁不出去你买单吗?宄”

“你……你们……我我……”小樵本想今天就彻底浑一回,大闹乱骂一场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听得咏新这话,就你你你我我我的半天说不清楚一句撑头话。三个人正斗鸡一样杵着对着,岳康那货一脑门汗地小跑过来:“哎哟,穆总,我来晚了。路上给一车子擦挂了,耽搁了……”他话是对着穆以辰说的,但那老鼠见猫一样可怜的小眼神儿却是瞟向咏新的。咏新白他一眼:“我都搁这儿看了半个多小时的戏了,你才来!”

“媳妇儿……真的擦挂了,没出事儿算好的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哎哟,嫂子?咦嫂子你怎么哭……哎哟”岳康龇牙咧嘴,声音也小下去,因为咏新拽住他胳膊上的肉,扭着就走。

“以辰哥,我们先走了,您自便吧……”咏新一边喊着话,一边揪着自己男朋友头也不回地闪了叙。

“咏新是我帮助过的一个普通女孩子,人挺直爽的,我看她家境可怜就安排在公司上班,交代岳康多照顾她,谁知道后来她跟岳康就看对眼了,这是办公室都知道的事情,他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

小樵当然看懂了更听懂了,瞬间战斗力为零,讪讪地捡起因为打闹掉在地上的包包,手搅着包带,耷拉脑袋盯自己的鞋尖

。见他站在面前一直不出声,忍不住抬起头飞快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他,脸很黑!

穆以辰把手插进两边裤兜里,一副好整以暇的欠扁表情:“你一直就这么觉得的?”

“啊?”她抬脸张了张嘴。表情傻,毁了的妆容丑得伤心。

他笑出声:“你一直都觉得我离了你这几年,有别的女人陪着?嗯?”

“……”

“哼!”他鼻孔出气:“所以你就好意思一直晾着我,任我独守空房,夜夜孤枕难眠,对吧?”

“……”

他突然一步上前把她揉进怀里,身子紧绷贴着她的曲线,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安小樵,你这个坏透了又蠢完了的磨人精,你这三年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的,你得把这三年翻倍地补给我!”

“我没有……唔……”小樵的辩驳和解释被吞没在一个急切到抓狂的激吻里。他一手控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着她的腰身,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一样狠狠吸允着她的唇。她被这么吻得几乎整个人要瘫软,他贪这久未尝过的滋味,急切欲狂。

“跟我走”穆以辰艰难地放开这个深吻,捧着她的脸哑声要求:“跟我走,我要。”话音刚落他就拉着她快步奔向停车场。他一只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小樵望着他狼变的眼神,心咚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腔。车子嘎一声刹在铜雀台门外,穆以辰把她从车里拉出来,连拖带拽地进了玄关在她惊呼声中一把打横捞起她上楼。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把门板关得山响,小樵被他压在门板上,水嫩的唇被他急切的撬开,饥渴地吸允着,滚烫的手直接伸入她腰间,所过之处烈火灼烧。

燎原之火让小樵迎接不及,在他的揉弄下抖得可怜,也燃起她骨子里最深的倔强,凭什么几年来她总是在节节败退,逃避、退让、放弃,这一次她要为自己活一回,这一次她绝不放手。于是不再抑制地溢出一声嘤咛,展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穆以辰接住她递上来的吻,狂喜和***轰一声冲上脑门,长久压抑的兽性在这之下全部被激发,下身抵得更近,一狠力扯落她外套,推高文胸,把她胸前的柔软收入掌中疯狂揉弄。

小樵在他嗜血般地攻击下溃败千里,身子瘫软,酥麻感在身子里四处流窜,烧得浑身难受

。穆以辰探到她两腿间,惊讶得发出一声闷哼,因为那里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忍不住低喘,硬得要爆了一样。他把她的手扯到自己腿间,覆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摁在勃发的粗硬上,哑声说:“这几年它都快被憋坏了,你赔给我。”说罢头埋在她胸口,逗弄吸允她已经挺翘的粉红花尖,另一只手继续轻揉慢捻她腿间。

小樵也忍不住了,像猫儿一般娇声哭着求要,他控着她几步转到床前狠狠推倒,捞起她单腿,拨开她裙下的遮挡一个挺身冲了进去,被她的紧致夹得大声喘息,而她被忽然挤入的坚硬火热胀得尖叫。

他闯的极快极深,她被冲撞得要散架,只有紧紧攀住他的后背,又哭又叫,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要……穆以辰一次比一次撞得狠,每深顶几下就抵着花心恶劣地威胁:“是不是我老婆,被我这样弄,你说是不是我老婆?嗯?”

她受不住这样的,拼命哭着不停点头。他其实已经快憋到极限,但生生在她临近极乐巅峰的时候停顿下来,一边逗弄她**,一边闷声逼问:“要么?”

安小樵节操灰飞烟灭,张着腿扭着腰往上凑,断断续续地哭叫:“要……”

“要?那你说,再也不会离开我,你乖,你说了,要什么,我都给你。”他说完衔住她一点嫩红,要命地吸了几下,立刻就感到夹着他粗壮的水嫩暖流溢出,还狠狠颤动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听到她生死不能地哭着求:“再也不离开你……老公,要……好难受……”

他倒吸一口气,嘶吼着:“小樵最乖,都给你,都喂给你。”冲进去不要命地冲刺着,看她哭叫着抽搐和晕过去一般的失神表情。

结束时已经夜色沉沉,她小死几回过后累得趴在他怀里沉沉地睡,时不时梦呓几句。穆以辰满足地圈住她,凑近看她婴儿一般的睡颜。这几年来,这样的场景总是出现,只不过是在梦里。此刻就在他眼前,拥得住她的身体,闻得到她的香气,他的心肝肉肉回来了,他又活过来了。

“小樵……小樵……”他嗅着她的发香,舔允她的脖颈,把她的名字放在嘴里念着嚼着,恨不得吞入咽下,融为一体。

“唔……”累过头的小樵也不可能睡得沉,迷迷糊糊就睁开眼,像每次梦到他那样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眼里迷蒙的笑,说:“逮住了

。”

他心都醉了,紧紧抱她揉她,沿着眼睛鼻尖嘴唇吻着,让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湾柔水。也许是失去太久落下的后遗症,他觉得这一刻亦幻亦真,惶恐而失措地再次掰开她的腿,又要抵进去,好像只有这么紧紧结合着,才能证明此刻的真实存在。

小樵彻底醒过来,已经被折腾几回,水嫩处早就不堪重负,还火辣辣的疼着,再被这样突兀的闯进来,一下子疼得叫出声。

“色魔……就知道这个……够了,不要了。”她推着他精壮的身体,想把他从身体里赶出来。

穆以辰知道她的身子可能已经受不住了,但还是舍不得从她身体出来,只吻掉她的眼泪,伸手到被他生生抵入花朵周围,轻轻抚着,一边哄她:“再要一次,乖,乖乖的,让我进去,就还一次。”

也许是女人与男人的不同吧,总之小樵委屈了,呜咽撒娇:“你就知道这个,你是想跟我上床而已……”

这个帽子扣得大了点,穆以辰此刻本就诚惶诚恐,忙停住动作放低姿态:“怎么会,我怎么敢,老婆,我是想你想得太久了。”

那人更傲娇了:“你就是,我都快散架了,你不心疼我,就是不爱我,就想这个。”

“爱你爱你,就是太爱你才忍不住的,你看我都忍了几年了。”

小樵撅嘴,拳头打在他胸膛上:“爱我就忍得住,忍得住才是真的爱我!你出去,忍住!”

他奶奶的!当我忍者神龟还是中华憋精?穆以辰几乎咬碎一口牙,才无奈地退出来,看着自己的兄弟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好一副英雄落难的萧瑟凄然之态。好好好!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吧,行啊安小樵,等我全盘收回失地,看我不弄死你个小身板!

————————————————————————————————————————————————

这是樨子烹调肉菜的最高境界了吧,几乎满篇跑h啊!

作为一个应该六根清净的孕妇,你们应该加倍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