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辰求欢不成,只有在脑子里yy收回失地以后,要怎么打击报复,用尽各种奇门异术收拾他的心肝肉肉,安小樵却拥着薄被爬下床开始捡地上散落的衣服了。舒残颚疈穆以辰长腿一伸迈下来扣她入怀,把她手上衣服抢过来丢一边,霸王地说:“捡什么,不准起来。”

“我得先回去了,年宝晚上不见我会找我的。”她推着他,又把衣服捡起来,看着手里的内衣带子都被扯脱了,狠狠瞪他一眼,嘴里小声骂了句流氓。

“什么回去不回去的,这里才是你的家,去把女儿接过来,你们俩都再也不准走了。”他紧紧从背后圈着她。他真的太害怕了,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在配合调查的这段日子,他与外界几乎被隔绝开来,只是穆家神通广大,总还是能递进来消息,他知道了小樵一直在通过岳康关心他的近况,而且天天出入穆家,重新喊他的母亲妈妈

。他知道这大概意味着什么,只还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确定,直到在机场看到她,看她精心打扮地来接自己,看她吃咏新的醋,才真的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确定。

她却还有点儿别扭,声音闷闷的:“这里不是我家,我是你前妻而已。宸”

他把她身子扳过来,低头对着她的脸:“你没发现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没有改变过吗?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小樵,这里是我们的家,永远都是。我们回去拿你的证件,天一亮我们就去民政局办复婚,再也不要分开。”

小樵没答话,其实心狂跳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和安定胀满胸腔。

“还不答应!”穆以辰见她不说话,又急了,猛地抱起她托起来丢在**,一倾身就压上来,上下其手,语气无耻之极:“不答应的话你今晚就别想下床了!铋”

“你敢!”

“看我敢不敢!”说着就掰人家大腿。但他这样真的是喊口号干壮胆而已,安小樵一个眼泪汪汪的眼神过去,就把他吓得灰溜溜下床,孙子一样点头哈腰:“好了好了,我不敢我不敢,我们一起去接女儿,乖了,明天去办手续,哦,乖了。”然后殷勤地抱她进浴室,开了热水给她洗澡。

此时小樵发出一声惊叫,因为此时她才在浴室镜子里看到自己惊悚的尊荣——白天画的妆因为之前的哭闹全毁了,睫毛膏眼线乌成一坨,完全是演鬼片的标版。敢情穆以辰就逮着这么一张脸都能兴致勃勃欲死欲仙来着?她死死掩住自己的脸,直跺脚。

穆以辰哈哈大笑起来,掰她的手:“丑八怪,才知道自己多丑啊,还不快洗了,其实我大半夜的看着你这样子也挺瘆得慌。”

小樵推着她背过身,操起毛巾对着花洒狠狠搓自己的脸,想起刚才自己就顶着这张脸跟他嘿咻缠绵,心里别提有多呕了,这脸真的是丢大发了。

他还是恶劣地笑,扯下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清洗,语气变得温柔:“和自己的脸有仇啊,那么大劲,把我老婆脸搓坏了你赔呀。”

温水下一张脸渐渐干净起来,清水出芙蓉一般。他丢掉毛巾,捧住了细致地亲吻,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小樵沉溺在这久违的温柔里,这温柔久远得让她想流泪,止不住地回吻

他吻着吻着开始有点儿不老实了,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就又忍不住了,于是挨着她的身子没脸没皮地蹭蹭,哄骗着:“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

他从来是要风得风予取予求的穆少,从不缺蛮横掠夺的手段和底气,小樵何曾见过他低声下气地这个摸样,又稀奇又感动,又得意又心软。他看着她渐渐柔下去的眼神,知道媳妇儿心疼他了,赶紧抓紧时机挺了挺硬邦邦的自家兄弟给她看,语气委屈可怜:“老婆,真的会憋坏的,你可怜可怜它嘛,好不好?”

小樵飞快地扫一眼那处,红着脸低下头。他一脸得逞地挨着浴缸坐下,用力捞起她,让她翻转过来坐在自己身上,胀的要命的家伙对准湿滑的幽禁之处直直捣进去。太过分的刺激惹得她尖声,他咬着牙紧扣她不足一握的腰,让她在他身上上下起落,她的双腿砸出的水声是催情的媚药,引得他想要把最娇嫩的花核捣碎一样,没命地要。

最后小樵彻底瘫在他身上,他才轻手轻脚拿浴巾裹住她抱出浴室。又从进门一路捡回她的衣服,亲手帮她穿上,边穿还边摸摸搞搞的揩油,说些流里流气的话调戏她,但小樵已经累得虚脱,想骂他都没力气了。

小樵又小睡了一觉才挣醒过来,急急忙忙起身翻手机看时间,看到有好多通家里打来的未接电话,恼怒地抱怨他:“你看,都下半夜了,我妈看我没回去肯定都着急了。”

“那我们一起回去,我想女儿了。”他笑着安抚她。小樵心里甜暖,点点头下床来,才跨出两步就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她回过头娇嗔地横他一眼,惹得他一阵低笑。

低下身去抱起她,声调戏谑:“看来还是没喂饱,都饿得腿软了。”

“你还没折腾够啊!变态!”小樵忍无可忍捶他。

“我是说,你晚饭没吃肯定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哪里去了?”说完在她面红耳赤的小样子里,笑着抱着她下楼去。

他把她放在餐椅上,取出厨子备着的小菜和粥,热了以后一口一口喂饱她,再自己稀里哗啦地迅速灌了四碗下去。见她有点惊讶地看自己的吃相,痞痞地笑:“这一晚上太卖力了,真饿了。”

如胶似漆腻歪的话,时间就是过得快,所以等两人手拉着手别别扭扭地回到安家的时候,都是清晨了

。早起打理院子的佣人和园丁看着小樵被他拥着走进来的样子,都捏着笤帚定住了动作。小樵都是当妈的人了,这会儿还是微微脸红起来,挣开他的手快步往家里跑去,他快步跟上来,又拉住她拖进怀里控着走。

安太太担心小樵一夜未归,失了眠自然起早,正揉着眉心下楼要再给女儿打手机。却猛一抬头看到女儿和曾经的姑爷双双对对地拥着走进来,心里一下子明了,又惊又喜难掩笑容,说话都有点儿语无伦次:“回来了啊?……嗯……怎么这么早,昨晚没睡吗?”

“……”小樵一头黑线,什么叫“没睡吗?”

那人大大方方回话:“妈早,昨晚睡了的。”

“……”什么叫“睡了的。”

“哦哦哦,睡了就好,那要不要吃早饭?”

“!!!”什么叫“睡了就好!”小樵听不下去了!不想理会这两个满嘴十三不靠的俩人,往自己房间冲去,嘴里嚷嚷:“你好啰嗦啊妈,我们吃过了!”

穆以辰笑出声来,对安太太说:“没事,她是害羞呢。对了妈,今天我们去办复婚手续。”

“啊!好!复婚好!”安太太更是结结巴巴了。

复婚当然好,只是这俩活宝似乎忘了这天是周末,捏着证件兴冲冲跑到民政局,才发现办事窗口紧闭。小樵有点沮丧,穆以辰揉揉她头顶。

“没事,我们明天来,明天就周一了。明天领完证,我们带着年宝好好庆祝,好不好?”

小樵这才扬起笑脸使劲点头:“嗯!”

“还有,明天是我生日,你准备送我什么?”

“啊?”小樵张大嘴,这段日子纷纷扰扰事情繁多,她还真没注意日期。

他见她这反映,使劲亲亲她,恨声道:“小没良心的!就知道你不记得。明天给你机会好好表现!不然我收拾你!”

小樵低头吃吃地笑,这是穆以辰的手机响起来

“我今天有事,看看另外安排人去……”穆以辰语气有点不耐烦,皱着眉挂掉电话。小樵笑着扯扯他袖子:“你这段时间不在,公司里肯定堆了不少事情等着你处理,你先去上班吧,不用着急陪我。”

穆以辰揉着太阳穴,确实没有办法,突然又眼睛一亮,拉着她的手撒娇:“那……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我要看着你在边上。”

“今天周末,年宝一会儿醒了,肯定要我陪着玩儿的。”

他声音像打了鸡血:“带着她一起到办公室陪着我!”

小樵看着他的样子,越发想笑,但还是甜甜点头:“好。”

穆少带着女儿和前妻上班,这件事在穆氏迅速传开。那些和穆以辰关系要好的高层,都探头探脑地找借口来看他办公室转转,看热闹,小樵有点尴尬,小安年则对着叔叔伯伯们各种卖萌,穆以辰得意忘形。

穆以辰一心二用,把紧要的公事先处理了,也把对穆氏内部的整顿明确提上议程。下班后他领着老婆孩子回穆宅去,乐坏了穆老太爷,穆太更是高兴得直掉眼泪。

穆振廷也刚从曼哈顿回来,看着儿子这次顺利化危机于无形,还唤回了婚姻,心里很是安慰。拍着儿子的肩膀说:“别的倒罢了,好好过日子,这个最重要。”

“嗯。”穆以辰认真地点头,温柔看一眼小樵。

“这次一举灭了公司里这几只虫子,我就没什么好担心啦,你想怎么重整,放开手脚去做吧,我老喽,穆氏看你的了。”

“嗯。对了爸,今天上面来过电话,明天有领导过来考察我们新标的那块地,您要出面陪同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出面就行,我还是抱孙女儿享清福的好。”穆振廷哈哈笑着,走去抱孙女。所谓含饴弄孙,就是这么美好。

夜里,他在小樵的指导下,两人一起给女儿洗澡,讲故事,拍她入睡。大**,小樵睡在他身畔,年宝绵绵软软小小一坨,蜷在他们俩当中,他觉得,自己拥着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