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樵这才相信他是真的没事,抬起手用力捶他,带着哭腔咬字不清:“你是混蛋,混蛋!我再也不理你!再不理你!”一边说不理一边钻进他怀里贴得紧紧的。

“咳,咳,咳。”滕亚君尴尬地咳了几声,她们才略分开一点。穆以辰转头一看,一帮兄弟全瞠目结舌地盯着他逗老婆那软脚虾的样子。小樵脸刷地红了,侧身转到一边去,穆以辰自嘲地笑笑,走过来对大家说:“今天晚上为了私事让兄弟们加班,大家见笑了!不过真的很谢谢大家!改天我请大家一起喝几杯算是赔罪!”说着客客气气地鞠了一躬。又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滕亚君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应该的。”可滕亚君这句刚爽快地说完,摸了摸鼻子,微不可闻地又添了一句:“这可不就烽火戏诸侯么?嗉”

“什么?”穆以辰还是听到了。

滕亚君赶忙摆着手大声说:“没没没什么,我说啊,穆总明儿请兄弟们去吃炭火烤猪头啊!”看穆以辰吹胡子瞪眼地样子赶忙又说:“我帮您先看看伤吧。”

其实穆以辰就是发际的头皮撞破了身上也青青紫紫的软组织挫伤,膝盖也撞出个碗大的血包。滕亚君是见过大场面的,处理这点儿皮外伤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但他故意一副大惊小怪地样子,边看边摇头:“啧啧啧!”手上稍一用力,穆以辰就疼得满脸走嘴。

小樵看得惊心动魄,眼泪又包在眶里:“怎么办,还是去医院吧,还是去医院吧!”

滕亚君吊儿郎当地,闲闲一句:“没事,太太待会儿回去帮他洗澡的时候,小心别沾湿伤口就行。”末了还掏出一把堪称吹毛可断利刃,把穆以辰发际的头发刮掉一小片,说是这样不影响伤口上药。

弄完穆以辰朝小樵扇着手:“镜子借我看看。暗”

镜子里一张脸虽撞得略肿变形,但还是帅气谪仙,但发型整个一狗啃了缺一坨的样子……

“你

!”穆以辰一拳揍在滕亚君他背上。小樵这也才噗嗤笑出来。

回去以后小樵才知道,当着下属的面他还不算无赖的。因为他一回到家以后那种死相,才彻底完胜!

他进了房间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说洗澡。进浴室没几分钟就小樵小樵的鬼嚎起来。

“怎么了?”小樵一下子冲进浴室。

透过花洒的雾气蒸腾,入眼是他肌肉纠结的胸膛,确实青青紫紫。他把毛巾递给小樵,可怜兮兮地:

“头上和背上你帮我洗,免得伤口碰到肥皂泡。”

小樵点点头,乖巧地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帮他搓完背,自己已是一身湿。

“我坐下来吧,不然洗头你够不着。”穆以辰人模狗样说完这句就坐在浴缸沿上。小樵凑上去仔细地帮他洗,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冲。他的脸正好对着她胸口,慢慢地,小樵觉得他越凑越近,胸口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痒痒的。

“你别乱动!小心水沾到伤口了。”她端正他的头,似娇似嗔横了他一眼。谁知变本加厉地,他直接把脸埋进她胸口,温热的舌濡湿她的肌肤。

“臭流氓!你伤成这样了还不安分!”小樵捶着他的肩,一边跺着脚。

“你真当我是让你进来帮我洗头的……”后面的话都包进了二人纠缠的唇齿间。小樵被他拖进浴缸。

冷战了那么久以来,这一套小樵都快生疏了,但他却格外凶悍,站在背后狠狠地撞着,池水哗哗地响。再到深处,他也失控了,挥起手掌打在她圆翘的臀上:“还敢不敢跑?还敢不敢?”

小樵满眼春水,口中依依呀呀地说不敢了。他从后面拉起她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狠狠一抵吓她:“还早呢,怕不怕,怕就求求我?”

小樵被抵得抽泣出来,回头无助地望着他。

禽兽又接着哄骗:“说你再也不敢离开我了,我就饶了你,说!”一边有抬高了她一条腿,蓄势待发

小樵是真怕了,抽抽咽咽地哀求:“不敢了,饶了我……”还没有求完,更激烈更毁灭的进攻就排山倒海地来了,极乐至濒死。

消停的时候小樵已经在**。她从被子里抬起头来,连伸手撩开凌乱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他的头欲哭无泪:“伤口全湿透了……”

“没事,反正早就被雨淋湿过了。”他把她揽到臂弯里,又横起一条腿压着她,一脸吃干抹净后剔牙的满足。

“你……身上真的不疼么?那么多青的……”

穆以辰笑着又把獠牙亮出来:“为夫只发了三成功力,你信不信?”说着手掌又滑到她光裸的背上:“再来好不好?”

小樵瞪大了眼,挣扎着伸出三根秀气的手指:“还来?你是驴?还是种马?”

“哈哈哈!”他好不得意:“怎样,够不够喂饱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妖怪!”

“你就是小妖精!刚才不就是……”更恶劣的是,他端起她下巴:“还敢离家出走么?你舍得走么?”往两腿间一指:“你舍得它吗?”小樵哀嚎着把头埋进被窝。

此时窗外已经传来鸟儿的晨鸣,他伸手摁了一下床前的遥控,落地窗前的幕帘就徐徐地向两旁溜开了。晨雀,晴岚,远黛……红日熏暖了整个房间。

“原来这个房间里看日出那么漂亮”小樵笑出两旋小小梨涡。

“你说像什么?”他问。

她调皮起来:“像……咸鸭蛋!”

他喷鼻嗤笑:“哼!还学艺术的,这种文采!真没情调!”

嘴一嘟一撇:“那你说像什么。”

他吻着她的脖子:“糖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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