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这回你说，怎么办！”方律师抱着赵信嚎啕大哭，从回来那时起他就没有送开他的咸猪手，“倪樱的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啊！我该怎么办！我拿什么跟记者吹啊！”

“是啊。你完了。”赵信后退一步把方律师的脑袋往墙上砸。“回到原点了。”

“不是原点，是死胡同啊！”程小雨点评道，“动机完全不是一个可以摸透的概念，还是及早解开密室之谜来的划算。”

方律师突然后撤一步，“赵信，今天中午你吃什么了，怎么有股大蒜味？”

“蒜饼。”

方律师自拍脸蛋，把头一拽，想到了什么：“对了，狗的嗅觉不是比视力好嘛！”

程小雨笑而不语，这老板是说自己是狗吗？

“小雨，不许笑，听我说，假设狗是闻到了模范老师的味道了，所以才没有叫。”

“可是，模范老师不是死了么？”

“是凶手穿着模范老师的衣物！”

程小雨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老板你头脑发热了，狗的嗅觉是人的数万倍，就算凶手穿了模范老师的衣服还是会被辨别出来的，不要小瞧了狗~”

“靠，那这样，从外面挖一条地道，直接进到小说的工作室里怎么样？”，方律师又看了赵信，“怎么样？像《大逃亡》一样！”

（ps：《大逃亡》是1963年由美国拍摄的讲述在德军的战俘营中美国和英国的官兵联合展开集体大逃亡的计划的电影）

“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么？老板？”程小雨觉得不可理喻。

“啊，我要疯掉了！那怎么办！”方律师崩溃地趴在桌子上，他还在想明天怎么向记者们交代啊。

“老板，说句实话，我觉得咱们现在这么调查一点头绪也没有，说不好真的是意外事故呢！你也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吧。”程小雨心里其实也不甘心，可是事实就摆在她面前，让她不得不屈服。

“哈哈哈！”方律师开始浪笑，“我的律师生涯要到此结束了！”这句话把程小雨吓到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取信于人要日积月累，失信于人只要一天…”他的心真的快瓦解了，“我夸下海口，已经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了。”

程小雨呆呆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同情。

“还有机会的！”赵信刚才眯着的双眼睁开了，发出异样的色彩。

“哪有什么机会啊！”

“我已经知道谁是犯人了。”赵信把u盘插进笔记本电脑的端口。

“真的吗？是谁杀了模范老师？”方律师顿觉精神抖擞，扑上前去。

“我不是说这个犯人，我是说那个捣乱案发现场的犯人。”

“唉，那顶个屁用啊！”

“你怎么知道的？”程小雨感觉来兴趣了。

“还记得我给邻居安装的监控吗？那个摄像头范围也包括模范老师家大门口，只要现在把录像掉出来一看，就知道是谁了。”赵信自己已经偷偷看过一遍了，谁是凶手已经在他心中有数，现在只是再放一遍给他们看而已。

电脑的画面定格在昨日傍晚4点钟，快进几倍之后，就看到一个人可疑的影子掠过，赵信重新倒回去看，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从荧幕上飘过，被程小雨按空格键逮住了。

“是她…”

“谁谁谁？”方律师闻讯赶来，顾不及脚下滑倒脱落的皮鞋。

“君语然…这么说来，是她为了销毁证据才把房间弄乱，还故意留下了带子用来嫁祸给倪樱？”

“肯定这样没错了，我终于明白密室之谜怎么解开了！”方律师感觉到自己的小宇宙要爆发了，“真是气人，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点！啊！我真是笨！”

“什么意思啊？你想到什么了？老板！”

“真正的凶手根本就不用理会那只看家狗啊！我终于懂了！”

“说清楚点嘛。”

“你忘了吗？那天，我们就是注意到有狗叫声才知道门外有人闯入的，后来也发现了倪樱进来的事实，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君语然进入房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狗叫声。”

“那不是很奇怪吗？看家狗不是只认模范老师的吗？为什么会对君语然这么友好呢？”

“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小雨。”赵信给她上一课，“事实上，有很多手段可以驯服狗！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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