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案子是他杀没错了。”赵信十分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地告诉程小雨。

“亲，你在逗我吗？你自己说的，现场是个密室的耶。这不会是你也想吃这牛排的借口吧。”

“开什么玩笑，我不吃牛排的。”

“哎？？？只世上居然有跟老板一样口味的人啊。”

“我只是说案发时是个密室，没说是场意外事故。”赵信走到窗口，透过一个窗帘往外看，好像外面有他想要寻找的答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的不在场证明是无效的，如果有人想用毒蜘蛛来杀人，他无需在案发时在场也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设置适当的装置就能杀人。”

是的，程小雨也把这席话原封不动的讲给方律师的听的时候，方大律师表示很不屑。

“这件事我可不想管，我只要把该交付的蜘蛛交付了就算完成委托人的任务了。”

“又是因为你标榜的利益关系吗？”

“话说的好听一点，这个不是标榜，是责任！”

“那，老板，我问你，如果李汶彬是本案的凶手，会怎么样？”程小雨一拍桌子，还以为方律师的回答会有所改变。

“还是那句话，我会做好律师的工作，不会做有损委托人的利益的事。”

“怎么这样…”程小雨不服，跌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当然了，你要调查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强加阻拦。”方律师拿起一根钢笔，想做点其他事，来引开程小雨听到这句话的注意力，不过人家还是记在了心里让他挺难为情的。

“谢谢老板。可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从何查起啊！”程小雨打开门要走。

“等等，那，我问你个问题啊。”

“什么？”

“梁伟为什么不去医院呢？”方律师想给她一个提示。

“什么？”程小雨还没有反应过来。

“笨蛋！”方律师一压钢笔，“问你梁伟在死前为什么不去医院。”

“被巴西游走蛛咬到了必死无疑呗。”程小雨很木讷地回答道。

“换做你自己被咬了，就算知道这是剧毒，你会乖乖在那什么都不做，然后等死吗？”

“诶？对呀！梁伟没有打电话叫救护车，也没有大叫…”

“你们在聊什么？”赵信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的程小雨“啊”地一声尖叫，响声甚至还覆盖了整个办公楼，所有同事和员工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这对男女，害的赵信只能强行把程小雨拉进房间里坐好。

“我们在聊…”方律师刚想把方才的事情再陈述一遍没想到赵信很吊人胃口。

“我都知道了，刚才只是想逗逗小雨。”赵信嬉皮笑脸的继续说，“我这也有新的发现。”

“我只知道你去了一趟了宠物店，找到什么了？”程小雨也坐下来，压压惊。

“食鸟蛛在不喂食的情况下可以存活一个月。”赵信喝了口水。

“然后呢？这点很重要吗？”方律师把椅子转了一个方向，没有听出什么端倪。

“对，这点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蟋蟀不喂食最多存活一个星期。”

程小雨翻开她的笔记本，上面也清楚的记载着梁伟蜘蛛房里的环境：“我这写的是从梁伟死后就没有打理过里面的东西了，但是那个蟋蟀糟里还有成群活蹦乱跳的蟋蟀啊。”

“没错。既然没有喂食，为什么蟋蟀还能活的好好的呢？”

“看来当中还是有很大的疑点呐。”程小雨这么说着。

“可是明天10点就要交付蜘蛛了，你们得抓紧时间了。”方律师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说，明天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就看我们能否赶在交付之前在那间房间里找出蛛丝马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