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楚雨泽握紧双拳站了起来,“我不想听你这些狡辩的词语,不要为你当初的罪行找借口来辩解,做了就是做了!”

“小泽,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找了你这么久,我失去了十多年做爷爷的时间,原谅我吧,让我弥补一个做爷爷的资格。”宾利基也站起来说道。

楚雨泽瞄了一眼宾利基,并不打算与他多话,转身愤怒的朝外面走去,宾利基见了立马跟在后面。

林星辰和宫意寒向跟上去看看,毕竟楚雨泽是暗夜的人,而且那么恨着宾利基,宾利基可是vocalid家族的族长,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莫瑷暖立马站起来拦住他们两人:“让他们爷孙好好谈谈吧。”

“可是……”林星辰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被宫意寒拉着过去坐在沙发上。

宾利基快步的追到别墅门外,楚雨泽侧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宾利基冷冷道:“跟出来干嘛?”

“小泽,我希望你原谅我。”宾利基看着楚雨泽的背影心里有些凉。

“原谅?你做错了什么吗?”楚雨泽冷哼道。

“原谅我当初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找你。”

“是吗?”楚雨泽转过身看着宾利基笑了笑,“嘴上冠冕堂皇的说找我,其实呢?那四个才是你的继承人,我,对于你来说,可有可无,当然,你这个爷爷对于我来说,自然也是可有可无。”

宾利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缓缓道:“小泽,你知道继承人和接班人的区别吗?”

楚雨泽勾起嘴角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在我心里,他们四个是我的继承人,但是,我心里的接班人永远都只有一个。”宾利基坚定的说道,“继承人是继承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接班人是接管我所有的势力以及财力。”

楚雨泽愣了愣,笑容僵在嘴角,完全没有想到宾利基会这样说,搞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等着你回来把我的位置传给你。”宾利基一字一句的说道。

楚雨泽转过身双手插在裤包里淡淡的说道:“再说吧。”

说完,楚雨泽快步的离开这里,宾利基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嘴上这么说是不是心理已经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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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库被攻击后的一段时间,v家暂时平静了下来,也没有接到哪里有袭击的状况发生,这样的祥和让宾利基看来甚是欣慰,因为前段时间的攻击不就是暗夜发起的吗?以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暗夜的首领楚雨泽……接下来的话就不多说了。

不过在v家平静下来的同时,木景言倒不平静,自从月绮雪消失后,他一直偷偷的去找她,无奈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他不相信她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留。

终于黄天不负有人呐,月绮雪答应在外面见一次面。

“找我什么事?”月绮雪靠在墙上冰冷的问道。

木景言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我只想知道你的身份。”

“莫瑷暖没跟你说吗?”月绮雪冷哼一声,“何必明知故问。”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木景言依旧是淡淡的说道。

月绮雪有些不耐烦了:“暗夜神秘杀手,之一。”

“呵。”木景言捂住自己的胃嘲讽的说道,“不是情报局的吗?”

月绮雪皱了皱眉头不悦道:“够了,如果约我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听下去浪费时间。”

“难道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永远都是浪费时间?”木景言反问道。

月绮雪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

“如果是的话,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木景言狠狠的说道,“既然如此……”

“木景言,你无非就是想得到一个你满意的答案,现在我告诉你。”月绮雪靠近木景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叛变亦不会帮你。”

木景言愣了愣,突然笑了:“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帮我。”

胃里开始有种翻滚的疼痛,木景言皱了皱眉头,用手紧紧的抓住腹部,以此来减轻疼痛。

“你怎么了?”月绮雪没了刚才的冷艳,低头看了眼痛的快蜷缩的木景言担忧的问道。

木景言摇摇头忍住疼痛抬起头来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月绮雪拦住。

“你的胃病又犯了是不是?”月绮雪皱着眉头问道。

“不管你的事。”木景言冷冷的说道。

月绮雪咬了咬嘴唇,心里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扶他,看他痛成这个样子……

“放开他!”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莫瑷暖的声音。

她也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身为杀手的她自然是听到了这里的响动,只是想过来看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月绮雪居然在这里,而且还有木景言。

月绮雪愣了愣立马恢复冷静,看了一眼莫瑷暖又看了一眼木景言转身快速的离去。

莫瑷暖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待月绮雪消失后,立马奔到木景言身边。

“你怎么了?”莫瑷暖担忧的问道。

木景言摇摇头用余光看着月绮雪离开的方向,可是胃里翻滚的疼痛让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忍着,我送你去医院!”莫瑷暖二话不说,拉起蜷缩的木景言快步拦车朝医院奔去。

木景言靠在莫瑷暖的身上:“有没有纸?”

莫瑷暖愣了愣,连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卫生纸递给木景言,木景言连忙接过放在嘴巴咳嗽了几声,纸上立马被鲜血染红。

“你……怎么吐血了?”莫瑷暖惊讶的问道,突然想起曾经在圣斯蒂芬贵族学院发现他有胃癌,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去治疗?该死的,“司机,快一点。”

医院里,木景言脸色苍白的躺在临时病房内,闭着双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莫瑷暖悄悄关上房门走到外面。

“医生,他怎么样了?”莫瑷暖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