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薛小姐你的确犯了不少的错误,难怪阿默里先生看了那么吸引的合同还必需要考虑一下。”夏文洛坐在厢房里,对着面前的大美人不禁大笑了出来。他听了小高的回报以后,实则无奈,看来,这个女子真是缺乏经商经验。

“夏董事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自觉得没做错什么,而且阿默里先生由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满意。”薛晶晶不解地看着他。

“你这次犯了三处错误。第一,你太迫切想谈成合约,你越急,对方就越从容,而且可以自抬身价。第二,你错用了”独家“二字,错摆了皓月集团的高姿态:第三,你不应该擅改我让小高给你订下的初商价,换言之,就是你的价格太优厚了。”夏文洛细心地分析着她所犯下了错误。

“独家二字有何不可?而且价格高了对他们有利,他们怎么还不满意呢?”薛晶晶满脸疑虑地看着夏文洛,听了他的话更加一头雾水。

“你想想,你那么迫切地想独家采购他们这批锆石,这就让他心生疑虑,他怀疑在国内肯定有不同的商家也想竟争这批锆石,因此,他想拖沿时间追查这个原因,以便让这批锆石能卖一个更好的价格。至于你摆上皓月集团的高姿态,一家如此大型的跨国公司,以往基本跟他们没有多么生意上的来往,这次你如此主动地要求与他们合作,因此,你越高,对方就更高。你把自己摆错了位置,一个精明的商人善于察言观色,因此他便更生疑虑,不会那么轻易地答应,以置让你次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可以获取更大利益。”夏文洛用他的敏锐的目光剖析着对方的心理,耐心地教导着眼前这个女子,对着如斯尤物,让他无论说多么也不会厌烦。

“那我报的高价为何又让他心生疑虑?”薛晶晶还是无法领悟他所说的第三点错误。

“这个并不难理解,如果薛小姐正准备10000块甩卖一件过了季的大衣,正巧一个妇人走过来,一口价给了你25000元,可能你不肯把皮衣卖给她,因为你觉得她自愿出这么高的价格,这件皮衣一定对她有特别的用途或者意义,所以你会对她要求30000块,甚至50000。如果走到你面前的是另一位妇人,要求用8000块买下你这件皮衣,因此你跟她稍还了一下价,等价格达到你心中的理想价格10000块,你就会把皮衣买给她,这就是人性。”夏文洛用心地说着,端起红酒喝了一口,继续往下说。

“做生意也一样,从来没有一个卖家会满足初始价的,你的初始价已经超出了他的期望值,因此他便希望通过谈判能让价格抬得更高。所以,即便是一个小卖买也会经过两次三次的洽淡才能把最终的合约签下来。一个真正的商业谈判高手,只需要表达自己的购买意愿就够了,接下来就努力捉出对方商品的劣势或微小的缺点,务求用最低的价格与对方达成交易。”夏文洛已经说得相当详细,相信她一定会领悟了。

“原来如此,这个老家伙真是太奸诈了,明明得了便宜还要吊高来卖。”薛晶晶的俏脸泛起一丝怒气。

“哈哈哈,如果让他查到这个合约关乎于皓月总经理位置之争,我想,你即使是再出两倍三倍的价格也未必能跟他签下这个合约。”夏文洛一言吓住了薛晶晶。

“既然价格已经报出去了,就不可能再要求降下价格了,那怎么办?越拖下去,我的心就越慌,我不能放弃这个合约。”薛晶晶显得一脸的慌张。

“别急,你不是还有我吗?”夏文洛走过来,轻轻搂住了她的香肩,他这个怀抱是永远都准备让她依靠的。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阿默里现在已经去赴了东方想雨的约,不知他会不会跟东方想雨签了约。”薛晶晶急得忐忑不安,有些坐立不安了。

“你放心,我说过,一个精明的商家不会在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就跟对方签约,他要捕捉住对方所有的信息,才会再下决论。”夏文洛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那我们要怎么办?”薛晶晶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咳!可惜我最近比较忙,正忙着下个月竟拍钻石加工厂的事情,不然我一定亲自帮你谈拢这个合约。”夏文洛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故作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只要这个合约能定下来,我保证夏董事长也能顺利拍下加工厂。现在皓月集团十几位经理为我效力,还怕看不到司徒慧的终拍价吗?”薛晶晶自然能领会他的意思。

“好!”夏文洛开心地大笑起来。看来,这次他是非帮她不可。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据我所知,阿默里先生这次到中国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交易成这批b系列锆石:第二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在中国建立第一间宝石加工厂。只要了解对方的需求便不难取胜,而我正准备多建一座厂房,当然,我不介意与阿默里先生合作,从而省去他很多精力与麻烦。”夏文洛信心十足地说了一句,没什么比他拍下钻石加工厂更重要,只要他拍下加工厂,那么他就可以进正练兵挑战皓月集团与东方集团。

“那这真是太好了!预祝你和阿默里先生合作成功,明晚我会安排时间,为你引见阿默里先生。”薛晶晶终于丢掉了这一脸的忧虑,她端前面前的红酒开心地与夏文洛碰杯,现在她才发现结这位盟友是正确地选择。

“我也预祝皓月集团招了一位才貌双全的总经理。”夏文洛爽快地拿起酒杯,与她碰了杯起来。其实他心里也颇高兴,这个脑子空空的美丽女人,将会是他另一种秘密武器。

“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酒红色的**,像一个女人的血,冰冷而鲜艳,慢慢地丧失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