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其它人,也是和她一样的反应,那几个女异能者,都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抱怨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以难闻的?”于敏捂着鼻子,快要被熏死了。

“早知道,还不如留在车队里,”吴欣也是忍不住的说了起来,不过,赵哲突然沉下脸,她什么也不敢说了。

沈思思听的头大,这次任务的奖励很丰厚,不但可以得到了一座三星住所,还能有基地在饭店的一个星期免费享用权,先不说那个房子,就是在吃上,总够让人受不了。

只是这里确实是让人感觉毛毛的,她皱眉,伸手拉住了顾轩的衣服,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还是这样好,她拍拍胸口,眼睛直直的盯向前方,植物果然是变异了,这些苍天大树,也不知道以前的样子,现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原始森林,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曾今还是一个休闲度假村,曾今的山明水秀,景色天成,现在都是不复存在了。

“小心,有变异动物,”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

吱的一声,从天上飞起来一个庞然大物。

不对,不是一只,而是很多只。

顾轩将沈思思向自己的方向一拉,一只大鸟,已经被火烧成了焦黑了。

这个是麻雀?老天,沈思思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以前那胆子小的,只要一走近,就会飞走的麻雀,什么时候,这么。可怕的。

又是一只俯冲了下来,这麻雀约有一百来只,个个有一米多长,翅膀张开就有两米了,变态,真的变态。

顾轩似乎很常见这些,火球一个接一个砸下,也有人会不时的尖叫一声,被麻雀咬下了那么一块肉来,而被变异动物的咬伤,并不会让让人变成丧尸,可是,会疼。

一只麻雀似乎是看出来沈思思是最弱的那一个,开始全力的攻击着她,鸟嘴张开,长长的如同刀子的嘴向下。她躲的十分的狼狈,然后再来一只,这些麻雀似乎已经初开了灵智,知道要攻击谁最好。不停有鸟向她飞来。

顾轩不时的扔出一个个火球,打在鸟身上,可是这些鸟像是认定了沈思思,让沈思思咄的十分辛苦。她的冰发乱了,本来就脏的衣服,现在更脏了,全身的出了汗,就像是在洗桑拿一样。

又一只冲下来,差一点咬伤了她的脸。

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硬是硬啄了一个血洞来,那些麻雀闻到了血腥的气息,简直就如同疯了一样,它们这里危险重重,可是其它人那里显然要比他们轻松多了,地上不时的会掉一个个麻雀的尸体,可是天上似乎只多不少。

“顾轩,”沈思思惊叫一声,当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正是顾轩的,他的身上多了一个个血洞,因为有衣服挡着,所以看不出来到底伤的有多重。

“没事,自己小心,”顾轩面不改色的继续扔着火球,左右攻击,让那些麻雀没有办法再占到他的便宜。

沈思思用力的吸一口气。

她握紧手,眉毛也是用力的皱了起来,她的身边升起一道水帘挡在了的面前,那麻雀撞了进来,结果撞在水帘上,一下子似乎是有些撞晕了,而此时沈思思抽出放在空间里的长刀。,

“nnd,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

她抬起头,抬起工刀,一刀下去,鸟身被她砍成了两半,鸟血喷了出来,直接溅在她的脸上,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这群死鸟,竟然也伤顾轩。

她的个性向来平和,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而她现在生气,真的生气了。

她像是一个欲血女神一样,水帘不断的挡在她的身前,那些鸟不时的撞在在水帘上,有时被砍掉一个翅膀,她还嫌不解恨,要再补上一刀,一只鸟就这样被她砍成了肉泥。

她冷冷一笑,以为姐就那么好欺负吗?

她与顾轩背对背,两个人引了大片的鸟,沈思思的水系异能保护他们的身体,薄薄一层,却是有着极好的防御,那些鸟会撞上来,力道大的会直接被撞晕。

然后一个个不客气被沈思思给分了身。

沈思思将刀拿在胸前,盯着那只鸟的眼睛在看着,她眯起以眼,那鸟惨叫了一声,直接想要飞开,它们可能还不明的,明明刚刚那么好对付的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女魔鬼。

确实的,沈思思已经杀红了眼睛,这种鸟现在就是她厌恶的想吐的东西,她只想杀它们。然后再将它们碎尸万断。

“吱……”又是一声惨叫声。最后一只被沈思思砍掉了脑袋。。

空中再也没有一只鸟的身影了。

沈思思握紧手中的长刀,全身都是微微的颤抖着。

一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沈思思,结束了。”

“恩,”沈思思有些茫然,“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你做的很好,”顾轩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伸出长臂环住她小小的肩膀,沈思思放上手中的长刀,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拉着顾轩的手臂,如果不是有个可以支持的人,她可能早就已经倒下了,她只有一种感觉,地救太危险啊,她想要回火星。

而其它人见沈思思一身是血,再加上她刚才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水作盾,手中的长刀狂砍,那刀一切就是一块肉下来,让这些习惯见血的人,现在都是有种想吐的感觉。

有人已经开始在鸟尸里找寻晶核了,变异动物里也有晶核的存在,而且看这些鸟,应该是快要接近z2的水平。沈思思解开了顾轩的衣服,他的胳膊上有一个深深的洞,衣服上都是被被血给浸湿了,他微微的皱眉,没有说一声疼。

沈思思看的很心疼,这要流多少血啊。

“对不起,”她很惭愧,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没事,不疼的,”顾轩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反而是安慰她,“我自小受的伤多了,对疼痛也是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