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多尔衮,恨不得紧紧地将多尔衮抓在手中。她忘记了她姑姑、母后皇太后的警告,对最得多尔衮宠爱的真淑妒忌起来,每次见到真淑,心中都像有个结,恨不得将她掀翻在地,再打上几巴掌。

真淑跟多尔衮约好去郊外骑马,可布木布泰硬是找借口,把多尔衮留下,让真淑白等了半日。还有多尔衮跟真淑失约之事,真淑知道那都是布木布泰在背后搞鬼。但碍着她是皇帝的生母,又是多尔衮从小在一起的玩伴,气愤之情没表露出来。

和硕睿亲王府上到嫡福晋,下到一般侍妾,均对布木布泰没什么好感。

这晚,多尔衮又不回和硕睿亲王府,在布木布泰寝宫留宿。

一大群女人闲着无事,围着嫡福晋边唠家常边抽烟。

真淑平时最讨厌跟一大群抽烟的女人围坐在一起,但此时她也闲着无事,没离开烟雾弥漫的房间。

公齐特氏侧福晋说:“现在天下人都知道,那圣母皇太后跟咱们王爷睡在一起了!”

“可不是,到哪里,都有人议论这事!”济尔莫特继福晋说。

“圣母皇太后是王爷女人这件事,是瞒不了人的,王爷也不想瞒人!”嫡福晋无奈地说,“何况王爷跟圣母皇太后自小在一起玩耍,多少结下些情谊,咱们能怎么办?”

“圣母皇太后跟王爷在一起睡,就是他的女人。圣母皇太后是皇帝的额娘,在公开场合,嫡福晋向她行礼是无可厚非。可私底下,她是王爷的女人,嫡福晋您比她先进门,您大她小,见面的话,她应该向嫡福晋您先行礼才对!”公齐特氏侧福晋说。

“你这张嘴呀,说这种话,万一让那圣母皇太后听到,她会生气的!”嫡福晋轻轻拍了拍公齐特氏侧福晋的手。

真淑走到嫡福晋身边,靠着她坐下。嫡福晋在真淑心目中,如同亲姐姐一样,因此前阵子在嫡福晋生病期间,真淑拿了不少珍贵的朝鲜老参给她配药。

“李侧福晋,你发表一下看法呀!”公齐特氏侧福晋对真淑说。

“这还用说,在我的心中,嫡福晋是为王爷梳头梳得最好之人,没人能比!”真淑说的话虽然含蓄,但很明白。

“可不是,王爷每次在宫中留宿,回来时那根辮子总显得极凌乱,一点没有嫡福晋梳得好!”一侍妾发表了她的看法。

“哈、哈、哈!”众女人听到那侍妾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东莪拉着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多尔博进来,闻到那烟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真淑说:“东莪,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东莪说。

“还说没有,都打喷嚏了,快回屋去睡觉!”真淑说。

东莪听到真淑这样说,再看天色已晚,只得同意去睡觉。

真淑对侍女说:“你叫人进宫去告诉王爷,东莪病了!”

“是”真淑的侍女赶紧去办事。

“对,这事应该让王爷知道!”众福晋和众侍妾都夸真淑办得对。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东莪哪是生病,只不过她们都不想让多尔衮呆在布木布泰身边,共同找了个借口而已。

多尔衮收到东莪生病的消息,丢下布木布泰,赶紧从紫禁城回和硕睿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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