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何事让您这样生气?”嫡福晋问多尔衮。

“这个女人,今日居然让东莪带着老虎养殖场的两只老虎到小学堂去恐吓学生!”多尔衮指着真淑,告诉嫡福晋。

听了多尔衮之话,众人更是呆住了:“什么,东莪带两只老虎到小学堂去恐吓学生?万一老虎伤着东莪可怎么办?”

“妾身没有,妾身对老虎害怕得很,怎么可能让东莪带两只老虎到小学堂去呢?”真淑忙为自己辩白。

“本王看东莪跟那两只大老虎极熟络,一定是经常混在一起,不是你还能是谁?”多尔衮怒道。

“王爷,真的不是妾身所为!”真淑边说边掉眼泪。她哭不是因为多尔衮对她责骂,而是为东莪担心,怎能跟老虎混在一起,这多危险啊!

大厅中除了真淑的哭声,其它人都静静站着。

这时,公齐特氏侧福晋笑了一声,说道:“一定是东莪在小学堂受到其它孩子欺负,东莪拿老虎来保护自己,这事她做得对!”

嫡福晋望着公齐特氏侧福晋,问她:“不会是你带东莪到老虎养殖场跟老虎玩吧?”

“带东莪到老虎养殖场跟老虎玩的正是妾身!”公齐特氏侧福晋无所谓地说道。

“什么,是你带东莪到老虎养殖场跟老虎玩?”众人惊讶地睁大了眼,大厅里鸦雀无声。

多尔衮呆了呆,问公齐特氏侧福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东莪喜欢跟老虎玩,妾身有空就带东莪到那里玩!”

真淑听了公齐特氏侧福晋之话,哭得更大声了。她想东莪不是公齐特氏侧福晋生,她没有亲娘那份体会。如果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太过份了!”嫡福晋怒道。

“嫡福晋,妾身是带东莪到老虎养殖场跟老虎玩,可没叫东莪带老虎到小学堂去恐吓学生。东莪带老虎到小学堂,一定是有孩子欺负她,没人帮她,所以才求助于老虎!”

“你还有理?”多尔衮举起马鞭,狠狠地抽了公齐特氏侧福晋几鞭。公齐特氏侧福晋挺起胸,迎着多尔衮的马鞭。

嫡福晋忙去阻拦,对多尔衮说道:“王爷,妾身管教不严和管理不当,请您鞭打妾身吧!”

多尔衮听嫡福晋这样说,只得放下马鞭,对公齐特氏侧福晋喝道:“滚、滚回你屋子去,本王不想看到你!”

“滚就滚,不稀罕!”公齐特氏侧福晋边说边回她的屋子。

嫡福晋因担心和害怕,不由自主掉下了泪水。她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劝真淑:“算了,幸亏没出什么事!”

多尔衮望了望哭泣着的真淑,走向西院。

嫡福晋看到多尔衮离开,忙追上去,对他说道:“对不起,王爷,妾身治家无方,请您处罚妾身吧!”

“算了,没出事就好!”

“妾身叫医员来帮你处理后背的伤吧!”嫡福晋问多尔衮。

“不用了,过会你来帮本王擦些药就行了!”多尔衮说了这话后,大踏步离开。

“是,妾身拿药后,马上到书房去!”嫡福晋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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