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叫太监到和硕睿亲王府,召真淑入宫。

“李侧福晋真是个受欢迎之人,王爷这才率师亲征不几日,不是皇上召见,就是圣母皇太后娘娘召见!”杜勒玛拉着他的儿子富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吧!

真淑不理杜勒玛,摸了摸富绶的小脸蛋,问富绶:“富绶,跟李侧福晋进宫去玩,可好?”

“不用了,李侧福晋,富绶还要练习写字,要不阿玛从大同回来,富绶的字写得不漂亮,会被阿玛责骂的!”

“哎哟,富绶真是懂事了!”真淑对富绶说道。

杜勒玛冷冷地拉着富绶走开,她恨真淑!

真淑懒得跟杜勒玛计较,自去准备入宫事项。

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她的寝宫里,准备了茶点,等着真淑到来。

真淑走进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的寝宫,向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行礼请安。

“李侧福晋,请坐!”布木布泰对真淑说。

“谢圣母皇太后娘娘赐坐!”真淑行礼后,坐下。

“李侧福晋,请喝茶!这茶叶,是杭州知府进贡的!”布木布泰说。

“是,圣母皇太后娘娘!”真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称赞道,“圣母皇太后娘娘,这茶是新茶,喝下,满口留香,果真是极品好茶!”

布木布泰对真淑说:“李侧福晋,这茶本宫还有,你回去时,带些回去,给和硕睿亲王府众人品尝!”

“谢圣母皇太后娘娘赐茶!”真淑行礼答谢。

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用了一些茶点之后,问真淑:“李侧福晋,近段日子,和硕睿亲王府没什么事吧?”

“圣母皇太后娘娘,和硕睿亲王府没什么事,谢谢您的关心!”真淑回道。

“嫡福晋身体好些了吗?”布木布泰问真淑。

真淑听到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提起嫡福晋,不禁黯然泪下,难过地说道:“圣母皇太后娘娘,嫡福晋身体一直不好!妾身为嫡福晋请了很多名医,配了很多名贵的中药。但服用后,都不见起色。大夫说,因为嫡福晋操劳过度,才落下这病根,难以根治!”

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听了真淑之话,想了想,对真淑说:“李侧福晋,明日本宫叫太医院的御医,到和硕睿亲王府给嫡福晋看病,你接待一下!”

“谢圣母皇太后娘娘!”真淑站起身,向像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行礼道谢。

“李侧福晋,不用多礼,请坐下说话!”布木布泰说。

“是,圣母皇太后娘娘!”真淑又重新坐下。

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又吃了一块糕点,问真淑:“李侧福晋,睿亲王出征后,可有信给你?”

真淑答道:“圣母皇太后娘娘,前几日睿亲王给妾身来过一封信!”

“哦,睿亲王在信上说什么?”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问道。

睿亲王说大同比锦州还难攻,那里的人仇视满人,团结一心对抗清军,清军损失惨重。

“唉,本宫听说这件事是英亲王强抢别人的新娘,才跟那里的汉将结下了梁子!”布木布泰叹了一声。

真淑也叹了一下气,对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说:“圣母皇太后娘娘,睿亲王不给臣妾说他的兄弟……”

“英亲王做得不对,还不给说?”布木布泰也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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