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围绕着桌椅转圈,吉祥是拼了吃的力气在跑,轩辕遥咬牙切齿道,“大婚之前,先入洞房,本王本是一番好意,行君子风范,恪守礼节,若因此被人捷足先得,日后非要呕死不可,来来来,乖乖随爷进内堂,休要多言,拆解入腹再说。”

他越说越露骨,动作也越跑越快,吉祥即使使出全力,也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轩辕遥单手钳制住她的反抗,“小狐狸精,挣扎是没用地,来来来,你闭上眼,本王一定会很温柔,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刮了下她秀挺的鼻尖,轩辕遥直接将人扛在肩头,如同一个刚刚攻城掠地的得胜将军,雄纠纠气昂昂,直奔内室而去。

新年第一天,总要有些新气象。

从早晨起来,轩辕遥就一肚子火气,这会儿终于寻到了个合适的法子来纾缓,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轩辕遥,你快放我下来。”吉祥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大对,糟糕,貌似玩的过火,轩辕遥是下定了决心,要以这种方式宣告他的。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肩膀上的小屁屁上,“女人,老实点,本王‘吃饱喝足’,自会放你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在可容忍的范围内,无所限制。

可吉祥看向赫连川的热切,令他十分不安。

直觉并不是永远都正确,他不能冒着一丝丝失去她的危险

小人就小人吧,偶尔当一次,无伤大雅。

做了一辈子君子的他,不也没落下好处吗。

“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了要留到大婚之夜。”她不死心的怒吼,心里其实早就认定了这个男人,可在这种情况下**给他,未免也太没面子了些。

他乱吃飞醋,她无话解释。

窦娥冤枉,至少能依靠六月下场大雪来证明。

那么她呢,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来到床前,身子重重落下,的被褥缓冲大部分的力道,吉祥并不觉得疼痛。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继续后退逃避,毅尊王已然凶巴巴的欺身压过来,一把就撕掉了她一边的袖子。

布帛断裂的声音,出奇的响亮,轩辕遥得意的把那片‘碎布’在吉祥眼前晃了晃,“小狐狸精,你要是害怕,也可以大声的喊救命,不过,本王敢保证,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摆出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神奇,轩辕遥玩上了瘾。

事实上,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很久了。

每晚上抱着个倾国绝色入矛不能**,不敢乱碰,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那种辛苦,寻常人体会不到。

这回吉祥可给他寻了个好借口。

“哎呀,我的衣服,坏男人,很贵的耶。”浪费有罪,破坏可耻,尤其是破的是她的衣服,更是不可原谅。

话音才落,另一边的袖子,连带着扯下大片布料宣告阵亡,轩辕遥无辜的眨眨眼,“反正也坏了,多撕几下,也没啥吧?”

他爱死了这种破坏的感觉,眼见着赛雪的肌肤,散出诱人的色泽,竟冲动的有些忍耐不住

还在挣扎的吉祥忽然平静下来,手臂放松到着,就连半露也放弃了掩饰。“王爷,要了我,往后你可再没碰别的女人的机会哦,人家不喜欢分享,更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被谁夺了去。咱们在一起,就要一生一世,否则,我疯起来,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挡得住哦。”

这话她说过,可现在再重复,警告意味非常浓。

做事向来喜欢先小人后君子的吉祥,处理感情问题也秉承此种态度。

不重复,不啰嗦,也不会再说第三遍。

轩辕遥直接送上薄唇,封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以色相诱,就不信她能抵挡得住。

毅尊王在龙光国是出了名的美男呢,百姓传颂,有口皆碑,那不是他自己吹牛出来的,小狐狸精不可能视而不见。

至于她的威胁,正中轩辕遥的心意。

他一生寡情,对女人更是没有兴趣。

本以为天下女子,除了高矮胖瘦,都是一般模样,也就不愿浪费时间去寻找,哪里料到,还有个让人惊喜连连的小狐狸精的存在。

幸甚,轩辕尊头脑发昏的把她送来,否则这一生,他终究事独残缺,独自生存。

“小狐狸精,你说的话,正是我想要说的呢。不过还稍微有一点点不同。”轩辕遥笑的温存,钢牙闪闪,分外渗人,“如果有天,你心里有了别人,本王自是不舍得伤你,可那个令你心动的男人,哼含难逃天下间最凄惨的厄运,这个世界,也同样无人能抵挡住毅尊王的报复。”

亲亲她的小嘴,怎样都尝不够甜蜜诱人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