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若素命人在他们的房里添置了一张矮榻煞有介事的在上面铺上了软软的被子然后安安稳稳的躺在了上面准备睡觉,而坐在一边装虚弱的男人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是什么意思。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时,公孙卿合上了大门把安若素拉响了自己的身边对着那张矮榻郁闷的开口“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看到了,就是我睡矮榻你睡床,我对你够客气的了,不然我身为女的,我该睡床才是的。”虽然自己很宵想那张大床,但如果她睡床让公孙卿睡矮榻,若是让扑克脸婆婆知道了,她会砍了自己吧,毕竟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儿子可是个“将死之人”。

公孙卿看着脱了衣服准备睡觉的小女人,火气上头“你知道的,我不是问你这个,你和我是夫妻,为什么要分开睡。”

“你白天才答应我的,我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不会强迫我,怎么?这会就想赖账么?”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他要敢赖账,她就离家出走。

“也就是说你不喜欢和我睡在一张**,素素,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这样子做会让我很没有面子的。”

“和你睡在一起我浑身不自在,为了保持距离我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安若素答得坦然,因为就她的想法而言,他们两个人不过是认识的熟人而已,说完她不再跟那个纠结着的男人多说一句,蒙头就睡了

公孙卿的脸上已经挂起了三条黑线,他被羞辱了,人生最耻辱的一刻就是现在。自己的娘子竟然嫌弃他,如果自己长得丑那也就算了,偏偏他长的一点都不丑,可面前的这个小女人还这样的不识货。

他要雪耻!!!

一个强烈的念头浮现在公孙卿的脑海,强大的意念充斥着公孙卿脑海的同时,他的手脚也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动作,那就是直接的掀开了小女人的被子,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挤向了那张面积不大的矮榻,正打算从身后飞快的抱住了那个纤弱的腰身时……

“砰!”一声巨响,安若素在感觉到身后气场不对的同时,两只脚已经朝着靠上来的生物蹬了过去,十成十的力道让毫无准备的生物被那一脚狠狠的蹬在了地上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脸黑到黑炭都可以叫他舅舅。

“公孙卿,从现在开始,你要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尊重女性,也就是我安若素,不然的话,你别怪我让你变太监。”女王安若素站在了矮榻上居高临下的指着那个跌在地上的生物,一副凶狠的模样,扬声开口,说完还不忘说着剪刀的手势,言语里的气势有着让人侧目的震撼。

没了办法的公孙卿只能悻悻的揉着跌痛的屁股,回到了自己的**,矮榻上的小女人在躺下后不久就安然的入睡了,她是真的累了,可那个躺在大**的男人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口的肥肉以前是看得见摸得到吃不到,现在是看得见,摸不到吃不到,他无比惆怅……

日上三竿的时侯安若素从香甜的美梦中醒来,舒心的伸展着懒腰,这是她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早晨,身边睡着一个大男人她心有余悸,昨晚她放心大胆的卷着被子做小猪,那才是真的爽。只可惜才睡醒的她还带惺忪的眼不曾看看这大好的晨光时,迎面袭来的一张帅气的脸和一个带着隐忍气息的唇时,她被吓得怔住了。

这个吻来的太快,快到让她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宽厚的手掌带着她进了那个结实的怀抱,霸道的唇直接的压在了她的唇上,安若素瞪大着眼惊惶失措的打算尖叫时,舌却已经侵入了她的口中,如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着她口中的每一寸。

“唔……”在差一点不能呼吸时,安若素挣扎抗议的将男人推离,只可惜那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吻的红肿还伴着丝丝火辣的疼

“公孙卿,你做什么?”捂着唇,安若素瞪着一边意犹未尽的男人。

“为自己谋取些福利,身为男人这没有错。”公孙卿抚着唇,邪邪的一笑。

安若素一直秉承的是对一个人没有感情那就不可以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可她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嫁给了公孙卿,身为公孙卿的妻子,在这样一个时代里有些事情是她该履行的义务,还有一条就是她有着一张足矣让人倾倒的脸蛋,所以当她欢乐的分床睡时,某个男人却因为某个地方的欲求不满而一夜未眠,虽然他很想直接的硬来,但心底里存着的一种联系,让公孙卿好脾气的等到安若素醒来后,才只讨了这么点福利。

“可我说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可以逼我。”安若素面色酡红眼眸似水的发怒着,只是她此刻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完全没有怒气,就像是撒娇的娇嗔,公孙卿这么瞧着恨不得把她纳入怀里再亲一次。

“可你刚才很享受,我完全没有逼你。”虽然现在这个小女人看上去很诱人,但为了以后考虑,公孙卿决定暂时不碰她,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小女人自己扑进他的怀里。

“你……”安若素因为那一句话恨不得脖子都昂了起来。“公孙卿,你以前有过女人么?”安若素知道自己在口舌之争上面一般是斗不过她的,不想在让自己生气的她,收拾着床铺的同时怨愤的问道,据说处男一般**比较强烈。

“我公孙卿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公孙卿因为这个突然问出的问题显得有些一头雾水,但还是淡淡且得意的回道。就算自己现在是个传说快死的病秧子,可如果他要找女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在一个女人面前,身为一个男人,且有权有势的男人,你所要做的就是放大自己的优点让女人对你产生崇拜和爱慕,只可惜,安若素却不吃这样一套。

她冷眼瞧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补了一句,“那你还这么急色,活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样子。”这些话她可不敢当着某人的面说,因为她怕这句话一说出口自己会被某人直接扑倒按在**,这种下流的事情也就面前的这个男人能干的出来。

急色鬼,这就是安若素给公孙卿现在下的最深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