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责让所有跪在地上的侍卫都吃惊地抬起了头,不知道以前那个豪爽的然儿姑娘今天怎么会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她在吃大王的醋。

“我会在惩罚你之后告诉你,我耶律休哥只有你一个唯一的妻子!”耶律休哥的唇角荡开了坏坏的微笑,手臂收紧,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朝他的院子里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她狠狠的“惩罚”。

被然儿出手点昏的两个侍卫已经被同伴抬走了,拔里广一看就知道是然儿出手的,但是,他想不透为什么然儿失去了记忆还能出手把自己的手下给点昏过去?

然儿被耶律休哥抱着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院子门外,看到两个侍卫笔直地站在那里,微微一怔,秀眉一拧,仔细地看了眼他们的容貌,好像不是刚才的那两个侍卫?

“怎么了?”耶律休哥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他们……?”然儿抬眼看他,眼泪还没有干,看见他眼睛里的心疼,心里微微一酸,“我刚才好像把站在门外的侍卫打晕了。”

“我知道。”耶律休哥低沉地笑了。

“参见大王!”那两个侍卫朝他行礼,“参见王妃!”据说大王怀里的人已经失去了记忆,也就是不认识他们,先和她搞好关系吧,大王怀里的人可是大王最珍视的爱人,她可以左右大王,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

“刚才不是他们?”然儿小声地问道,因为刚才是她做错了事情,她不应该偷偷地跑掉,因为她的缘故,那些侍卫都要受到惩罚。

“小姐,你上哪里去了?”少君焦急地跑了出来,看到她安全地在大王的怀里,松口气。

“给王妃准备中午要吃的,一个时辰里不许来打扰我们!”耶律休哥朝少君下了命令,看也不看她就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大王,你等一下!”少君暗叫不好,脚步很快地追上了他,把他拦在院子里,眼睛里是质疑的神情,“大王,你是不是想……”

“我说过一个时辰里不许来打扰我!”耶律休哥脸色一沉,威严地对上少君的眼睛,“你没有听到吗?”

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侵略的气息。

少君的心一沉,她是风尘出身,男人眼睛里的**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很清楚他口中“一个时辰”是用来做什么的。她不怕死的身子一挺,厉声说道:“大王,小姐的身子还很虚,你不要忘记了!”

“你想错了。”耶律休哥冷笑着掠过她的身边,怀里抱着然儿还是走得很快,把少君丢在院子里,走进了他的房间。

“喂……”少君还想追上去,才走了一步,手臂就被在一旁偷看的萧家兄弟架住了,兄弟俩蒙住她的嘴巴就往厨房方向走去。

“少君美女,你就不要管大王的事情了。”萧景好心劝道。

“你不要管了,大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飒则是没有好声地说道,“你还是和我们呆在一起吧。”

三个人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去厨房的那条小路上。

耶律休哥抱着然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怀里的人轻手轻脚地放在**,转身去关上了门,走到窗子那里,把白色的帘子都拉上,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你做什么?”然儿坐在**愤恨地看着他,“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和你呆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被他压倒在**,唇被他粗狂地侵略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可是,她的力气哪里能挣脱耶律休哥的怀抱,只能任由他狠狠地亲了她一下。

温厚的气息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暧昧地唇对着唇,他的身子压在她的身子上,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旁,邪气地扬起了唇角,低声说道:“然儿,你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我原谅你,可是,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爱。”

然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浑身荡开了异样的情绪,身子缓缓地发软,从心底里荡开了一股热热的暖流,她的脑子混沌起来。

“你是个大骗子。”她低声责怪道,语气里的醋意依然十足,“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可是,你有很多的妻子。”

“是,在认识你以前,我是娶了很多个女人,可是,自从遇见了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耶律休哥把身子降低了一些,和她胸口贴着胸口,暧昧地笑着,“她们是我们认识以前的事情,是我的过去,在你失去记忆以前,你没有在意过,因为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他在她的耳边说着**luo的誓言。

“谁说我在意了,我不在意。”然儿嘴硬地回答他,眼睛对上他邪气的神情,心跳加速。

“我耶律休哥的房间里是不允许有女人过夜的,可是,自从你来到我的身边,我每天都是在抱着你睡觉,你打破了我耶律休哥的禁令,你是我唯一愿意同床而眠的女人。”

“我不相信。”然儿低喘了声,被他身上的气息迷惑着心,身子在他的气息里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她有预感,他邪气的笑容里已经告诉了她,他想要剥掉她的衣服,他眼睛里那种侵略的目光是那样的强烈。

“自从有了你,我不会对她们。”耶律休哥粗喘着,身子早就因为压在她的身上而变得僵硬,褪去了自己的靴子,完全地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低喃着,舌头在她的唇上画着她优美的唇线,用自己火热的**引诱着她为他shenyin,他要她被自己的热情带引着一起去体验**的天堂。

“不要……”然儿想要伸手把他的胸口推开,却发觉自己的力气早就在逃跑的路上用光了,全身因为他的挑逗而变得柔软。

“就算是以前,我也不会这样对待她们,在我的眼里,女人只是暖床发泄**的工具。”他把自己坚挺的**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低喘着,含住了她的唇瓣,“然儿,以前我会把她们的衣服脱光了,然后用最原始的方法对待她们,在她们的身上发泄完自己的**,然后无情地把她们赶出我的房间,可是,你不一样,我想要用最温柔的方法对待你,我想要吻遍你的身体,想要给你最美妙的感觉……”

“哦……”然儿的身子在他温柔的攻击下,身子渐渐地僵硬起来。

“我爱你,然儿,我爱你。”他的舌尖一再地深切地探入她的嘴里,渴望地汲取她甜美的滋味。

然儿的猴间逸出一声喜悦的嘤咛,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的热情燃烧起来,他的手臂更加地拥紧了她的身子,一只手溜进了她单薄的衣衫里。

“不要……”然儿的神情里饱含着祈求。

耶律休哥轻叹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狠狠地用唇惩罚着她,他会在某一个晚上占有她的身体,而不是现在,他会教会她男女之间**的美妙……

拔里广给大王的院子里增派了好几个侍卫,日夜不停地在院子里巡逻,一是保证然儿的安全,二是他对那个潜伏在王府里的刺客心有余悸,因为他和另外一个总管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出那个人。

对于没有找到潜在的刺客,他的心里很是内疚,倒是耶律休哥没有怪罪他,只是冷笑着说了声,“那就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他隐隐觉得,那个刺客在他的身边已经潜伏很久了,不过不是冲他来的,否则,以他的敏感,他不会感觉不到他身边潜在的危险,那个人要杀然儿的唯一理由就是那个人是他那些爱争风吃醋的女人忠心的手下。

是个汉人,真是难以想象,他的女人会和汉人勾结在一起,看王府后院里那些女人,他的目标放在了乌兰的身上,他深知看似温柔的乌兰,心里的狠毒是连男人也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