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客栈的店小二哪里经得住木易老爷的恐吓,吓得给他们指出了独孤如愿和德勒磨就住在客栈内,并给指出了房间。木易笑了笑示意他可以拿银子走人,店小二财迷心窍,壮了壮胆子。走了过去,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向银子移动,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看着木易的表情。摸到银子拿在手里,像兔子一样跑到自己的房间端详今天意外的收获。

爱财的小二跑了出去,十多个人进来掩上门。木易老爷告诉他们目标就在店内。其中一个问道:“将军,我们何时动手,要不要今天晚上!”这些人一路追赶,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所以想快速动手解决掉他们回去复命。木易老爷不过是他们掩人耳目的称呼罢了,这伙人正是广阳王派来追杀独孤如愿的杨津和十个杀手。杨津遵照元深的吩咐特地打扮成了商人模样,改了称谓,众杀手称他为木易老爷。

他一听有人称他将军,把眼一瞪问道:“你说什么?”“小人该死,忘记了木易老爷的吩咐!”这还差不多,要想让别人相信,这戏就演的像一些,万万不可被人看出破绽。

“不急,王爷要我们暗杀,我们怎能选择这样的地方,况且人人都知道王爷和他们过不去,我们现在把他们解决了,日后岂不是要落人把柄!”杨津想得很周到,他不能在这样一个时刻,为了一时的痛快选择客栈动手杀人。

“现在我们只要不把人跟丢了,找个荒郊野外,把他们干掉就是了!你们轮班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溜了就好,记住不准睡觉,听见没有?”杨津看他们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来气。

“小的们明白了,老爷您休息吧,一准跑不了他们。”几个人下去了,到了房间果真没有睡觉,谁不知道杨津的阎王脾气,轮到值班的都瞪大了眼睛暗中注视着独孤如愿和德勒磨的房间。

德勒磨睡得像头死猪,鼾声如雷,独孤如愿在**也曾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因为冬天天冷没有在意外面的动静,翻了翻身子。又艰难的睡去了,恍恍惚惚的到了一处烟雾缭绕的地方,似乎是观宇,但见上联蜀道:道高龙虎伏,另一旁的文字模模糊糊,好像写的是德重鬼神钦,就抬脚进了院落,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闭目盘坐。活像一个个的仙长。一个白胡子老道,见到独孤如愿走过来,笑道:“独孤郎来了,坐于侧。”独孤如愿坐了下来,隐隐约约德听到他说:你可知为何请你前来,独孤如愿说声不知。老道说道:“看来真不知也,你虽人命中大福大贵。可是现在你可知你正面临着一场考验!”独孤如愿听到这里,问道:“老仙长,能否为我指点迷津!”“看在你是命贵但多少有些灾难份上,我只告诉你这一次,所谓天机不可泄漏,你本次逢难只有一个故人能为你解脱,这也是命中的造化!到时只要大喊,永和救我!即可躲过此灾。”独孤如愿刚要起身想写相谢,但见老仙长拂尘一挥。独孤如愿睁开眼才知道是南柯一梦。用手掌拍了拍脑门,才明白自己不是在梦中。但是其他的事情都似乎忘记另外,但是有句话没有忘记:永和救我!

这一夜他们的门根本就未曾开过。可是几双眼睛轮番注意着门。

第二天一早,独孤如愿早早的开了门,喊了几声小二,可是没人应,他觉得可能时间有些早,店小二未曾起床。回去催德勒磨,德勒磨睁开蒙蒙的星眼,很不愿意起床。就这样门在不经意间的开和关,都让监视的的杀手,为之白白的紧张了好些时候。

二人牵过马匹独投东南方向,孤如愿在路上不停的想着自己为何会被弃而不用,心里终是得不到答案,好好地怎么会这样呢?百思不得其解。看看沿途门上对贴了红纸,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一年就要过去了,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成就,见了父亲要怎样说呢?德勒磨这次已经不再新鲜中原的景物了。当然杨津紧随其后,只是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到了怀仁一处镇上,这里人情浓厚,见了外来的人,很是友好。独孤如愿和德勒磨一打听,乡人们很热情的告诉他们,此处唤作:黄沙镇。也有多嘴的乡人对他们说道,此处虽然热情好客,可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处处小心为是,德勒磨深深一鞠,倒让独孤如愿很是吃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黑哥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招!”“嘿嘿,别看你黑哥野蛮,我现在跟着你学了不少的礼节,现在是学以致用嘛!”哈哈,我这黑哥也学会了幽默。

二人正走间,一个老者跟在后面细细的打量了半天,叫声:“少帅,请留步。”二人只顾看风景更本没有注意。老汉有叫声:“少帅可否留步!”二人一回头,独孤如愿问道:“老人家你是在说我吗?”老汉差一点蹦起来,“我的少帅呀,你可是贵人多忘事,英子你可记得!”“哎呀,你看我这记性,那么贤惠的姑娘我怎么会忘记呢。英子妹子一向可好,你老人家一向可好?”“托少帅的福,一切皆好!”“老人家,你不要老是少帅长少帅短的,如今我已是个白丁了!”

“你这是说哪里话?你们祖孙三代经营武川,一心为公,我们好不感激呀!”说着眼泪巴巴的掉下来。德勒磨看他一把年纪尚且流泪,忙问道:“您这是怎么说?”老汉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摇摇手说道:“不提也罢!”“今天你非提不可,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独孤如愿隐约的感到事情不是很妙,他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少帅见谅,我之所以忍不住掉下眼泪,只因看到了亲人。所以——”老汉有意的掩饰道。

“你既然把我们当作亲人,为何如此的吞吞吐吐呢?”独孤如愿进一步说道。“那好,老汉就豁出老脸不要了,英子出事了!”

“啊!英子!”独孤如愿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武川失陷,我们都疼恨不矣,所以我举家搬到此处!奔的是亲戚,可不曾想到亲戚早已去世亡故,剩下个坟头供我父女二人祭奠。我二人无处安身只得将就着住在一个不起眼的客栈中,不曾想到身上的钱财很快花光,我再三央求掌柜的再宽限几日,谁知表面答应的很好,可是正当我父女二人过意不去,要搬出客栈的时候,掌柜的反悔了,非要留下英子作为抵押!”说到这里呜呜的泣不成声,“老人家不要伤心我和黑哥身上还有些银子,我陪你去结算了,看他干怎地!”独孤如愿最不愿听到,老百姓走投无路。他也视金钱如粪土。

“晚了,一切都完了!”老汉说着蹲下身来,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脑袋。那是一种无奈的悔恨。

“老人家,你快起来,能否把话说明白!”独孤如愿看到他行为失当,着急的问道。

“少帅你听见了吗?”独孤如愿侧耳一听,有百鸟朝凤的唢呐声,渐渐近了。这是迎亲的队伍在宣示大吉大利的喜事!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高头大马上一个新郎官,胸前打个吉结,满面春风的举着双手向路人致意。

独孤人员一切都明白了,好呀,你们竟然强取豪夺,路旁也有那个多嘴的乡人说道:“你看人家张家多富有,这都是第六房姨太了!下辈子咱也托生到富贵人家,享受一下一夜一个女人的感觉。”“算了吧!咱哪有这样的命呀!”

独孤如愿听到这里把缰绳往老汉手中一搁,看在路中间,一横。

他要干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