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可以死!”琼猛地惊醒。

“终于醒了。”一群人围来过来。

“琼没事吧?”迹部坐到床边,给琼擦去冷汗,关心地问道。

“迹部……”琼看看四周,还有不二,忍足。而这个时候她正在医院里。

“小悠,静儿,你们没事吧?”琼突然想起她们。

“她们没事。你快躺下吧。”迹部让琼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通过警方通过地毯式地寻找,在一片紫罗兰所包围的木屋里找到晕过去的你。还有已经断气的板桥岩一。”不二向我解释。

“哦。”琼回答了一声。

“琼,你知道吗?你昏迷了1天。不过现在醒过来就好了。”忍足乘机把狼抓放到琼的额头上,“看样子已经退烧了,应该没事了。”

迹部非常不爽地拍下了狼抓,给琼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食物。等琼一切都检查好后,几个人才散去。

琼独自一人躺在病**,回想板桥死前的眼神,没有恐惧,害怕和不安,似乎更多的是解脱吧。也许那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终于可以去见他心爱的人了。

“琼,太好了,你没事情。你要出什么事情,我会怪我一辈子的。”静儿拉着琼的手说。

“琼!你真是大笨蛋,干吗来救我们啊!笨蛋!还把追踪器留给了我们,你……”小悠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好了,小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琼对小悠赔笑着。知道小悠是关心自己才会生气的。

“还有下次!你命令你快点好起来。”

“是!是!”

“小悠,不要这样了。琼也是为我们好了。你不能这样说她。”静儿看不过去,替琼说话了。

“我知道。但是……但是我就是生气啊。”小悠撒娇地说。

“没关系了。我没怪你们了。呵呵……”琼开朗地一笑。

“什么事情那么热闹啊?也说给我听听了。”不二推门进来,看到她们一群人有说有笑的。

“周助/周助哥。”

“琼,看你恢复得挺好的。”不二还拿来了一袋苹果。

“还好了。身上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左脚了……反正是硬伤,自己会好的了。”琼从容地说,仿佛这个伤不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琼,前段时间对你冷漠了,对不起。”不二向琼为以前的事情道歉。

“周助,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事怪琼呢!”小悠也愤愤不平。

“周助哥,不用这样。我知道你也是关心小悠才会这样的。我没怪你了。”琼其实一点都不介意,是个人都会这样的了。

“那就好。这是我买的国光牌苹果哦。”不二继续微笑地拿起袋子摇摇。

“哦,那我可要尝尝甜不甜了。”

正当我们吃苹果的时候,迹部和忍足也来了。

“琼好点了吗?”

“好。谢谢迹部和忍足的关心了。”

“这个还你。”迹部把琼的项链回她。

琼接过后就戴在脖子上。虽然她不喜欢戴着装饰物,但是不戴这个的确有点不习惯。也许是因为这是手冢送的关系吧。

“琼,你说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忍足汇报了他处理的时间。

“那谢谢了。”琼就是让他们把板桥的尸体火化后葬在北川的墓旁。这是她答应他的。

陆续又来了很多人,冰帝的和青学的正选都来了。就连幸村哥哥知道后也来了,当然跟来的还有真田和立海的正选。不知道橘杏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也都来了。还有辉拉着裕太,观月借口是关心琼实质是观察来了什么人,也一同跟来。就连远在九州的千岁,白石和文静的母亲也来了。

幸亏迹部和忍足靠他们的关系,琼在一个单人的病房里,否则同时来那么多的人该怎么办啊?

总算送走了探病的,也让琼应付得够累。好不容易只剩下琼和护士,真是不容易啊。

“你的朋友还真多啊。”护士一边打点滴一边说。刚才还剩下的一些顽固是被这个护士以打扰病人休息为名赶出去的。

“是啊。他们对我好。”

“我看不止这些吧。”护士笑笑说,“我看他们对你都有意思吧。哪个才是你的男朋友啊?我都没看出来。”

“啊……我的男朋友在德国呢。他们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了。”琼尴尬地说。

“我看那个紫色头发的很关心你,我还以为他是呢。”

“迹部……”

琼感觉得到,迹部对自己的好。但是自己却不能给迹部他想要的。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伤害呢?

在医院几天里,迹部,忍足,小悠还有不二每天一定都来,静儿因为有箭术课,不能经常来。还有就是文静的母亲来得最多了。

琼知道她的想法,她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女儿。虽然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但是琼觉得这样对她会不会是一种伤害……毕竟自己不可能长时间的存在在这个世界的。

一天中午,琼正打算午睡的时候,护士介绍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他一见到琼就露出惊讶的表情……

“请问您找谁?”琼见到他也非常的奇怪。

“文静……真的是你……我的女儿……”那个男子跑过来抱住琼断断续续地说着。

“啊……”琼看到这样也明白他是文静的父亲了。

“伯父……我想你……”琼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文静,但是中年男子抱得很紧,生怕失去一切。

“你知道吗?失去你我真的生不如死。”中年男子说着。

“伯父……”琼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主要是不想伤了这个父亲的心。

“老公,你怎么来了?”突然文静的母亲过来,看到了一切。

“琼!你的血回流了!”文静的母亲连忙叫来了护士。

这个时候琼才发现点滴的管子里都是自己血,居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护士赶来,换了一根管子,在打针,还嘱咐到不能再这样了。

文静的父亲,就是刚才的中年男子看着,但是却感觉不对。

“老婆,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吗?”

“不是。她叫琼。是中国来的,只是和文静长得很像而已。”文静的母亲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琼。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寄托。

“她的确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可不会这样乖乖打针。”文静的父亲说。就这样,来医院的人群中又多了一个中年男子。

几天后

在板桥和北川的坟前,琼坐在轮椅上为他们献上一束紫罗兰。

“希望你们在另一个国度继续相爱。”琼双手合拢。为他们祈祷。

“琼,和本大爷回家吧。”站在轮椅旁的迹部说。

“好。但是迹部不能嫌我麻烦了。”琼笑着说。

“当然,本大爷才不会呢!”迹部推着轮椅骄傲地说。

“呵呵……”

……

琼的日记:

国光,我有了父亲。原来文静的父母是如此的爱她,我会代她好好孝顺他们的,只希望我不会让他们伤心才好。板桥的事情告一个段落,愿他们能幸福。

小白,希望你可以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