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重新回学校却是直接参加考试。

复习过的知识很容易就答上了,等着考试铃声响了,她收拾好东西出考场。她从未有提前出考场的习惯。

距离下午那场考试还有很长的时间,安夏略微沉吟,坐车去了洛启在日本的家。

是一幢很别致的小洋房,乳白色的墙壁,曾经被柳生安纯称呼为“浪费”的漂亮花园。

安夏很自然地拿出钥匙开门。楼下是大厅,只有一张沙发,空旷得一览无遗。更别说什么电视、鱼池什么的了。

那些对于洛启来说,没用!

安夏沿着扶手走上二楼,一间楼梯口处的黑色木质大门的房间,她扭动把手推门而入。

洛启的房间和他的大厅一样,房内除了一张黑色大床外就左边有一衣橱,房间空的吓人。

少年躺在**,那紧闭的眸在她推门而进的那刹那猛地睁开,他的脸色苍白,薄唇紧抿,额上虚汗不断。“小姐,你怎么……”来了。

却又看见那手臂上的黑丝带,蓦地顿住。小姐的哪个亲人过世了?

安夏站在他床边,轻轻一笑,覆上他的手腕,脸色微变。“嗯?为什么不吃解药?”

冷酷的少年那苍白的脸色带着一闪而逝的笑。“希望能记住背叛的痛。”

安夏一顿,褐色的眸冷冽如刀,“洛启,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哑口,那一阵又一阵的痛似乎穿过他的心脏,努力调息自己的呼吸。“小姐,我希望小姐能给予属下绝对的信任。”

安夏从包包中翻出解药,喂他服下。

“我从未不信任过你。”

洛启喘着气,点头称是。“但如果属下和安纯小姐叙述同一件事却是不同的答案,您绝对会第一时间相信安纯小姐。”她对他的信任是很多的,但绝对不会如柳生安纯、成月翎一般。

难道这就是时间带来的距离?因为他们三人从小就认识,一同长大,一同面临困难,所以不管如何都会互相信任?

安夏默,洛启没说错。如果安纯和他说同一件事,但却是不同的结果,她绝对相信和她同甘苦共患难多年的柳生安纯。

所以啊,这个少年,笨死了的少年多年前自动吃下蛊毒,每月发作,每月底吃解药而已。

她曾经提过帮他解掉身上的蛊毒,洛启冷然的脸却浮现了一丝笑。“希望有一天小姐可以如信任安纯小姐一般信任属下,那时再解吧。”

每月月末就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他也从不参加月考,学院里的人更是崇拜这个看似潇洒实则牵挂繁多的少年。

而这次本应由洛启和她一起去中国的,却因蛊毒发作被留在了日本。艾然因为调查古镜一事留在了中国也未曾回来。

“咦,外祖父,徵哥哥在里面干什么啊?”真衣趴在扶手上,看着从房内出来的忍足爷爷好奇地问。刚才听到徵哥哥的声音……嗯?好奇怪哦。似乎很难受。

忍足爷爷一身汗,把白大褂脱下,叹了一口气,怒瞪了忍足侑士一眼。“侑士,你怎么把真衣带这来了?这是小孩子能看的吗?”

我在等推荐这周到1300,各位给力啊!今天成都上星期一的课,很无力啊……